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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跟夫人鬥法,他還是假裝不知的為好。
王夫人狠狠瞪了一眼蕪兒,蕪兒、巧兒、小茜三人是她安插到鬱心蘭身邊去的,巧兒和小茜還時常帶有訊息傳回來,蕪兒卻如斷了線的風箏,半點音訊都無,剛才這個舉動,明顯就是對她的背叛。
鬱心蘭彷彿還怕王夫人氣得不夠似的,笑意盈然道:“其實蕪兒平素是很機靈的人,人也夠忠心,我素來很是重用她,偶爾失誤一次,不算什麼。”
王夫人重哼了一聲:“現在在說子嗣的事!”
鬱心蘭一挑眉:“哦?象你這樣幾次三番對鬱家子嗣下毒手的人,也配商量子嗣?”
王夫人重重一拍小几案,直指鬱心蘭的鼻子道:“長輩們說話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鬱心蘭也不客氣的反諷刺回去:“父親還未審問黃婆子,你還是嫌犯,這裡哪有你叫囂的份?”
王夫人被氣得猛喘,“我看你就是個沒教養的賤蹄子,對著嫡母也敢這般高聲唱叫!”
“閉嘴!你也配談教養!”門外忽地傳來老太太嚴厲的聲音。
“你慫恿太醫開假方子,誤導我的飲食,是有教養的孫媳婦會對祖婆婆乾的事嗎?”鬱老太太在正廳坐定,立即質問王夫人。
王夫人十分心虛,強撐著惱怒的樣子道:“祖母,是不是又有人在您耳邊嚼舌根子?您可千萬別聽這些挑唆之言。”
鬱老太太很失望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轉了頭對太太道:“你說說吧。”
太太便將姑爺如何請了一位太醫把脈,如何查出尿糖症,如何發現李太醫開的固本培元的方子毫無療效,推薦的飲食反而會加重病情等,一一細述,未了怨怪地看向王夫人:“兒媳你找的這是什麼太醫?”
鬱心蘭輕笑:“她找的這位李太醫,不知是不是上回滑胎時為她請脈的那位。據說那位李太醫十分懼內,銀錢被夫人管得死死的,自從治了她的滑胎後,倒是有銀子養外室了,若給老祖宗請脈的也是那位李太醫,蘭兒估計,李太醫又能再養一位外室了。”
雖然她一個字也沒說王夫人收買李太醫,可這話誰聽不明白?
作假“滑胎”倒也罷了,鬱老爺尚可忍受,可一個孫媳婦為了掌後院財權就惡意謀害他嫡親的祖母,卻是他決計不能忍下的!
鬱老爺雙手抖了半晌,忽地衝過去,抬手重重扇了王夫人兩巴掌。
王夫人本就已駭得四肢發軟,不知所措,鬱老爺暴怒之下手又極重,她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鬱心蘭終於鬆了口氣,總算是觸到鬱老爹的底線了!
之前她和弟弟、孃親幾次三番被王夫人暗害,鬱老爹都只處罰一下王夫人,一來是家醜不可外揚,二來也是因著這世間的一種觀念,兒女是父母的財產,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在他看來,只要兒女們最後沒事,王夫人的行為就算不上罪大惡極,有事的話,當然另說,可這次王夫人是獨犯了“孝”字,玥國最推崇孝道,何況鬱老太太對他有教養之恩,鬱老爺終於忍無可忍了。
“林管家,去丞相府遞個帖子,請大舅兄過府領人。”待王夫人被丫鬟們掐仁中掐醒,鬱老爺便當著她的面吩咐。
“老爺,老爺您這話什麼意思?您若是打發我回孃家,我還有何顏面對女兒們,旁的夫人小姐們會怎麼看待我,日後我便是去宮中赴宴,也會抬不起頭來,到那時失的是老爺的臉面,鬱家的體面啊……老爺,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罰我去跪祠堂、去家廟吃齋抄經為老祖宗祈福都可以啊老爺!”
王夫人越說越傷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伏在地上,死死地拽著老爺的褲角不放。
被打發回孃家是最重的懲罰,這是告訴妻子的孃家人,這個妻子不合格,請你們教好了再送回來!而往往夫家是不會主動去接人的,要妻家人陪笑著苦求夫家收下,這相當於是打整妻家一族的臉,王夫人自是不甘如此。
鬱老爺卻厭惡地一腳抖開王夫人,咬牙一字一頓地道:“你以為我只是打發你回孃家一陣子?我是要休妻!從此以後我們之間的夫妻情份一筆勾銷!”
王夫人頓時傻了,掙扎著站起來,想揪著老爺的衣襟質問,你憑什麼!可站起來後,眼前一黑,往後一仰,暈了過去。
丫鬟們趕緊幫著順氣,掐仁中……
鬱老爺被吵得火星亂竄,大喝一聲:“閉嘴!”隨即吩咐自己的長隨忍冬,“派幾個人,將夫人和她的陪嫁丫頭、婆子送回菊院,你讓人守著菊院大門,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