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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入不敷出,怎麼可能一下子拿出四千兩現銀?
李大奶奶這麼久等不到回覆,不免有些急了,又說了幾句“若不是婆婆太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那園子的柑桔,也不會出這麼高的價”,話裡話外都是鬱心蘭佔了便宜。
這個價賣的確是我佔便宜,可若是那莊子下有金礦呢?怕就是你們佔便宜吧?
秉承著謹慎的原則和天上不會掉餡餅的理念,鬱心蘭仍是一口回絕了。吞吞吐吐的道:“那莊子離京遠,京裡若有個疫症什麼的,總有個地方躲。”
李大奶奶直抽嘴角,嗔道:“從來只有鄉野地方才會發瘟疫,京裡怎會有?”
“怎麼沒有?去年西順街的和成布莊,就由兩個夥計得天花去了,要不是主人家馬上將人燒了,還不知會怎樣呢。”鬱心蘭一副怕怕的樣子道。
李大奶奶一閃神,那不是赫雲三奶奶的陪嫁鋪子嗎?怎麼京裡出了天花,居然沒人知道,大奶奶又是怎麼知道的?
鬱心蘭又急急地抓住李大奶奶的手說:“李大奶奶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邊說邊眼神躲閃,似乎有什麼隱情。
李大奶奶當下覺得有八卦可挖,拍著胸脯保證:“我必不會說。”然後又問:“什麼時候的事,那鋪子的主子打點上下可花了不少銀子吧。”
鬱心蘭支吾道:“就是去年八九月的事……其實哪年不出幾個天花?只要沒傳播開來就行。”
因為醫療條件的限制,官府對天花、麻瘋這種病人,一般都是得知後立即隔離開來,並規定親人或鄰舍發覺有這類病人卻知情不報的,要徒一年。不過以三奶奶的身份,夥計又沒傳染給別人,自然不會有事。
李大奶奶聽不到更多的八卦,又買不到果莊,只得起身告辭。
鬱心蘭忙起身送客,笑問:“李大奶奶去瞧瞧二弟妹麼?她雖被禁足,但您去,下人不敢攔著。”
侯府對下人的管理接近軍事化,因而辦事效率高,下人們也不碎嘴,私底下雖會議論耳語幾句,但出了府,卻決不會說府中的是非,是以二奶奶被禁足一事,她孃家人並不知情。
李大奶奶聞言一驚,這位姑奶奶可是婆婆的心頭肉,怎麼也得去打聽打聽是何事被禁足,於是匆忙忙地去了。
鬱心蘭瞧著李大奶奶的背影淡淡一笑。二奶奶定會問李大奶奶都跟自己說了些什麼,自然會疑心嫡子的天花病是怎麼回事,加之前幾天就讓別人往二爺耳邊說的幾句閒話,只怕這夫妻倆會恨透了三奶奶。
以後二奶奶和三奶奶較勁,三奶奶因該沒有時間來算計我了吧?反正這兩兄弟為了爭爵位,日後也要斗的,我不過是將時間往前提了提。
回想起這幾天三奶奶對自己和順恭敬,鬱心蘭心裡頭就有些發毛,感慨有些人的臉皮真是厚比城牆,明知自己猜忌她,她還能言笑晏晏地殷切問要不要幫忙。等自己真拿廚房上的事去問,她又會拿些明面上的東西講來聽,真需要提點的彎彎繞繞卻含糊而過,有的甚至一字不提。
這哪裡是真心想幫忙?這分明是試探!
鬱心蘭又不禁冷笑,還以為這侯府管的多嚴謹,還不一樣諸多貓膩?那些個管事媽媽打量我不懂行,什麼東西都多報了一兩成,也由得她們去,過些日子一併算總帳。
歇了午後,赫雲連城便回府了,是跟著十四皇子一同回的。
鬱心蘭忙迎上前行禮,十四皇子卻又還了半禮,戲虐地叫了聲“表嫂”,鬱心蘭忙應景地做出新嫁娘的嬌羞之態,實則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幼稚!
捉弄人是明子期的最愛,當下故意站在小夫妻中間,笑道:“連城哥這回立了一大功,父皇想給升他官,將他調到宮裡當侍衛呢。”
其實侍衛最高也就是三品官,象赫雲連城這樣剛調去的,多半是從四品,算起來只升了半級,不過侍衛是天子近臣,卻又不能與一般的從四品相提並論。
鬱心蘭心裡著實為丈夫高興,轉眸笑意盈盈地看向赫雲連城,正巧他也滿目溫柔地望過來,兩人的視線隔著明子期在空中交匯。
被忽視的明子期殿下終於識趣告辭,說改天再來。
赫雲連城只打發了賀塵送他,牽著小妻子的手進入內室,屏退了左右,方問,“家裡好嗎?”
本想是問“你好嗎”,卻有些說不出口。
鬱心蘭邊服侍丈夫更衣,邊嘰嘰喳喳地說了上回之事,見他眸中閃過一絲心疼,卻並沒指責她不友愛妯娌,故作輕鬆的笑容便多了幾分生動,只是暫時沒想好要不要告訴他,自己調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