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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
飯後歇了午,二奶奶才過來請鬱心蘭,兩人同乘一輛馬車,直奔京城最大的兵器行尚風軒而去。
一路上,鬱心蘭不停地搖扇子,心裡嘀咕,侯府難道缺馬車嗎?居然要兩位少奶奶擠在一輛車裡!這二奶奶時不時瞄一眼是什麼意思?
這時二奶奶正偷瞄過來,被鬱心蘭捉個正著,趕緊笑道:“就快到了,嫂嫂一會仔細挑選,不要也沒什麼,那點子定金就當我賠了。”
說這話還不就是想她買下?鬱心蘭暗暗好笑,那天偷聽到鬱玫說“只要她出侯府就好辦”今天二奶奶這般鼓動著她出府,怕是跟鬱玫合謀好了吧?
發現了陷阱,理應躲開一些,不過她這人好奇心重,又想著躲過這一次躲不過下一次,不如去看看,興許還能絕地反擊。
尚風軒很快就到了,隨行的小廝、侍衛將閒雜人等趕開,尚風軒的陳掌櫃請兩位上奶奶上雅間,極有眼色的不讓夥計靠近,親自捧來了三隻寬大且長的扁匣進來,開啟看,正是三張烏鞘金弦的角弓。
陳掌櫃一一介紹了選材、特性及製作大師後,感嘆道:“如今犀牛角漲了一倍不止,可當時與二奶奶說好了三張弓一萬兩銀子,咱們商行最重信譽,仍是按原價吧。”
二奶奶露出一個笑容:“難為你們了,不過我是兩個月前下的定金,你們也當是兩個月前進的材料,只是少賺些而已。”
陳掌櫃陪笑道:“也是,也是。”
兩人唱了半響雙簧,鬱心蘭卻只是喝著茶,發覺這兩人都看向她,才慢吞吞地道:“不過是鑲了幾顆寶石,當不得特別二字。”
陳掌櫃差點沒被氣暈過去,拿起一張弓強調道:“這可是韋大師親手製的,他已幾年不制弓了,這一張弓就能賣五千兩銀子。”
鬱心蘭放下茶杯,拿帕子抹了抹嘴,淡笑:“那不就妨礙貴店賺錢了,把我二弟妹的定金退了吧。”
二奶奶沒想到她會拒絕得這麼幹脆,連價都不還一下。
十二皇子最討厭弓箭,二奶奶和甘夫人商量好了,讓鬱心蘭花大價錢買幾張弓回去,卻又送不得人,少不得會被侯爺嫌棄,斷了讓其分管內務的念頭……若想二爺繼承爵位,這內院的權就得先抓在甘夫人這房的手裡。
二奶奶正想著如何不露痕跡地勸說兩句,鬱心蘭已經不耐煩地站起身,作勢要走了,並催促陳掌櫃還定金。
陳掌櫃看著二奶奶,目光絕不友善:“還請二奶奶拿出定金單子來。”
二奶奶一臉尷尬,表示自己忘了帶,一會兒讓小廝送過來。
鬱心蘭懶得繼續看這兩人演戲,率先出了雅間,到一樓店面的時候,卻看中了一副鋼製的彈弓,笑道:“我倒覺得這個特別。”
陳掌櫃要笑不笑地道:“這是尋常百姓家孩童的玩意兒,不過五兩銀子一套,怎麼能做壽禮?”
鬱心蘭卻道:“尋常百姓玩的玩意兒,皇子才會覺得新鮮。”說罷吩咐蕪兒付了五兩銀子,讓夥計包好,交給錦兒吩咐道:“讓賀塵送你去京畿營,給大爺瞧瞧合不合用。”
說著飛快地將手中的帕子塞到錦兒手中,極輕地吩咐:“查下帕子上的茶水裡有什麼。”
二奶奶沒辦好差有些心神不屬,店裡的夥計不敢攏侯府女眷的邊,誰也沒注意到鬱心蘭的小動作。錦兒領了命,跟著賀塵走了。
二奶奶忽然悄聲說要去淨房,請鬱心蘭等她一下,帶著一套匆匆去後院。
鬱心蘭的水眸眯了眯,陷阱不會在這裡等著她吧?掃了一眼店外守著的幾名侍衛,又覺得不太可能,還是剛才那杯味道有點不對茶水有問題,反正她一點沒喝,都吐在帕子上了,就是不知能不能驗出什麼來,毒藥應該不至於,這也太明顯了,那會是什麼呢?
正思量到要緊處,一道難掩驚喜的男聲喚到:“鬱姑娘。”
伴隨著喚聲,一名青衫男子一臉驚喜地騰騰衝下樓來,跑到鬱心蘭面前幾步處,拱手施禮,嘴裡熱絡道:“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鬱姑娘,不知姑娘……和令弟別來無恙?”
令弟?鬱心蘭打量了一眼來人,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書生裝扮,或許是榮鎮來京趕考的舉子?
弟弟鬱心瑞在京裡唸的是童子學,她一個人也不認識,倒是榮鎮小地方,規矩沒京裡嚴苛,弟弟常邀些同窗回家溫習功課,溫氏和鬱心蘭都見過,還留過飯,只是此人……她腦子裡沒印象,恐怕認識的是以前的鬱心蘭。
那人還在問鬱心瑞的學問如何,不知可否去府上拜會等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