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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娘娘,臣婦是由翠娥服侍歇午的,去客房之前,還被五妹喚去一旁,聊了半個時辰,之後才去客房,這些翠娥都能作證。”
劉貴妃便吩咐宣翠娥和鬱琳來問話。
翠娥已換了身衣裳——雖然宮女的服飾是統一的,但這條裙子的下襬沒有淤泥。
翠娥三叩首後,開始回答劉貴妃的問話,隻字沒提鬱琳,說自己一路送赫雲大奶奶去客房,然後又去主院聽差。
鬱心蘭眸光閃了閃,面對劉貴妃的疑問,從容笑道:“待五妹來後,臣婦再回話可否?”
劉貴妃一團和氣的笑:“準。”
少頃,鬱玫被請了進來,傳喚地人向劉貴妃稟明,鬱五小姐因身子不適,已經回鬱府了,因而請了鬱三小姐過來。
待鬱玫得知緣由後,一臉驚詫,“回稟娘娘,臣女的五妹因身子不適,午宴後便告罪回府了,怎麼可能半路去攔四姑奶奶說話?”她轉頭看向鬱心蘭,擰眉問道,“四姑奶奶是不是記錯了?”
兩個時辰前的事就能記錯,何不直接說我撒謊?鬱心蘭心中冷笑,俏臉上仍是一派從容,淡淡反問,“我是沒記錯,莫不是三姐你記錯了?”
鬱玫被噎了一下,也不著惱,垂首靜立,不再多言。劉貴妃沉思了一下,眸光忽的銳利起來,逼視著鬱心蘭,“人人都指證你最後與李小姐在一起,你還有什麼話說?”
鬱心蘭福禮,“臣婦所言句句屬實,只是沒有人證。臣婦不知為何明珠、翠娥和三姐要冤枉臣婦,但臣婦的確是冤枉的,還請娘娘為臣婦做主。”
劉貴妃身邊的一名老嬤嬤立時冷笑,“赫雲大奶奶真是巧舌如簧,三個人口供一致,你都不肯承認。這裡也沒人說李小姐是您害死的,這般心虛推脫幹什麼?”
沒人說,但話裡話外不就是想把殺人犯的帽子往我身上扣麼?鬱心蘭決定無視這位嬤嬤,直接向她的上級申訴,“臣婦根本沒單獨見過李小姐,也沒去過小池塘。還請娘娘明鑑。”
劉貴妃露出幾分為難,“難道要報至刑部?本宮曾想,李小姐或許是自己失足落水,旁人無力營救,若是如此,那人也只算無心之失,賠些銀錢與李家便是。”
話音剛落,一直縮在大柱旁當壁花的某位貴婦失聲痛哭,“我苦命的兒啊,你怎麼就去了?”
這貴婦就是御史夫人李夫人。
鬱心蘭不動聲色地看著,半點焦躁之態都沒有,進反正你們沒有編出親眼看見我殺死李小姐的戲碼,就不能拿我怎麼樣,拖著時間,自然會有人急。於是福了福道:“娘娘還是差人報至刑部吧!啊,刑部尚書不正在前院聽戲麼?”
劉貴妃一怔。派/派/小/說/論/壇/i/l/i/k/e/m/o/o/n/手/打/制/作
那名嬤嬤便道:“若報與刑部,十二殿下顏面何存?”
衛嬤嬤也在鬱心蘭耳邊勸導:“奶奶怎麼糊塗了?既然有人看見您與李小姐在一起,刑部定會請您去問話,這萬一要是讓您過板子,您身嬌肉貴的,如何承受得起?”
鬱心蘭聞言果然猶豫起來。
鬱玫在一旁道:“我方才所言句句屬實,若真需要去刑部,即使挨板子也不會渾說。”
瞥見鬱心蘭又驚又恨的目光,鬱玫頓感快活,終於知道怕了麼?
劉貴妃坐在上座上,端容凝神,眼神愈發莫測,也沒阻止各人各抒己見。待眾人察覺到逾矩,自覺地收聲後,劉貴妃才問道:“越嬤嬤,趙嬤嬤怎麼還未回報?”
越嬤嬤忙施禮退出廳外,半盞茶後,領著一位同樣裝束,頭髮花白的嬤嬤進來,應該就是趙嬤嬤。趙嬤嬤磕頭請安後,稟道:“老奴看了池塘四周和李小姐的屍身,應當是不慎溺水而亡。”
鬱心蘭聽說過宮內有類似仵作的刑執嬤嬤,宮女們意外身亡後負責驗屍和勘察現場,趙嬤嬤既給出了不慎溺水的結論,那就不用報去刑部了。她恭敬又從容的垂著頭,等待最終目的自行皆開。
李夫人再度痛哭失聲,跪下稟道:“娘娘,難道清兒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了麼?臣婦不知赫雲大娘娘為何不願承認見過清兒,可人人都這般說,難道人人都說謊?清兒溺水之初,她若能幫忙喊些人手來,清兒也不至於枉死啊。”
鬱心蘭聞風不動,既不辯駁也不接話,彷彿啞了一般。劉貴妃打量了她幾眼,不得已開口問道:“李夫人,按你說,應當如何呢?”
李夫人頓時被問住,雖有算盤,卻無法宣諸於口,吭哧了半晌,只是哭,被趙嬤嬤追問兩次,才似萬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