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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心蘭抬眸定定地看著,面沉如水。
皇上將目光掃了一圈,便開口問道:“蘭丫頭總是盯著安王妃作什麼?”
鬱心蘭忙起身回話,“臣婦是想關心王妃,卻又怕王妃誤會……”
安王妃抽泣得一怔,生怕她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
皇上卻只是“嗯”了一聲,就闔了目,沒再多話。皇上不說話,旁人自不敢說話,沉默了不過一兩盞茶的功夫,便有一名安王府的親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結結巴巴地道:“稟……稟皇上、王爺,不、不好了。郡主的屍身,不見了。”
安王爺和安王妃立即站起身來,不敢置信地瞪著那名親衛。皇上騰地睜開眼睛,眸中精光暴漲,沉聲喝問,“再說一遍。”
那名親衛吞了口口水,艱難地道:“稟皇上,郡主的屍身不見了。棺材裡,只有一個人形的木偶。”派 派 小 說 論 壇 i l i k e m o o n 手 打 制 作
這可形勢可真是逆轉直下。
安王妃頓時哭了出來,“我的女兒……真命苦哇……”然後一股氣血翻湧上來,兩眼一白,暈死過去。
因為正堂內無丫頭媳婦子服侍,赫雲彤和周夫人、鬱心蘭忙上前扶住,又是掐仁中,又是撫背揉胸的,終於將安王妃給弄醒了。
安王妃一轉醒,立即又開始哭。建安帝冷冷地低喝一聲,“閉嘴!你們先跟朕解釋一下,榮琳去哪了?是不是不滿意太后的指婚,所以故意來個金蟬脫殼?”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欺君之罪,至少是要滿門抄斬的。大冷天的,安王爺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汗,“臣……臣著實不知啊。臣、心傷女兒早逝,一直未曾去過靈堂……今日封棺,亦是……管家主持的。”
他結結巴巴不知如何說明,也不知如何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女兒的屍體一直停在靈堂,他又沒去守著,怎麼會知道?可恨的是,之前拼命阻攔開棺驗屍,只怕在皇上的心中,已經坐實了此罪。
鬱心蘭等人這會兒都不再扶著安王妃,回到各自的座位,眼觀鼻、鼻觀心。
沒了屍體,自然是無法驗證了。皇上立即遣人傳來了大理寺卿方正。此人正是赫雲策院裡方姨娘的父親,以前只是一名小縣令,卻善於鑽營,將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許給了赫雲策,才混了個京職。京官大三級呀。他也是有些本事,呼呼悠悠地就升了上來。此時聽完陛下的吩咐,方正立即拍著胸脯保證,“臣一定將此案徹查到底!”
因涉及案件,又不是在自己的職權之內,旁人自不再方便留下,都站起身來待皇上發了話後,好趕緊退出安王府。
建安帝卻道:“晌午已過,先用了膳不遲。”
早有宮中的御廚隨皇上出宮,將安王府的廚子都趕出廚房,親自抄刀烹製菜餚。
皇上發了話,眾人忙道:“謝主隆恩。”
方正卻是用過午飯了的,主動提出提審安王府的下人。用過膳,方正已經得到了一點線索,“清晨封棺之時,郡主的屍身還在棺內,管家帶著數名僕從,都見到了的。封棺之後,因王爺與王妃被宣入宮,男僕不敢久留內宅,便都退出二門,靈堂裡,只幾名丫頭守著靈堂,但棺材是被圍幔隔了的,因此……她們也不敢確定,是否有人來過,只說沒有聽到一點聲響。”
建安帝啪的一掌重擊在桌案上,“這也叫線索?沒聽到聲響,那棺材是如何開啟的?人是如何沒的?”
方正被罵了一通,卻是不急不忙,慢慢分析,“皇上請息怒,且聽臣一言。以臣之見,這番動作之大,只能說明兩點。一,是這盜屍之人,武功高強,才能來去自由,且不聞一點聲息。二嘛……”
他故意頓了頓,抬眸在安王爺的臉上溜了一圈,“就是王府之中有內鬼,而且必需是在府中有重權之人,否則,難以做到這般悄無聲息。”
安王爺一聽就急了,抖著鬍子,怒指方正,“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方正嘿嘿一笑,“臣自是要說的,還要分析原由。這一嘛,可能是哪個鍾情於郡主的男子,此人或是江湖人、或是其他能花大錢請來江湖人的人,目的自然只有一個,因愛慕郡主,故而想將郡主製成人偶,前朝就曾有過這樣的案例。”
建安帝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說。”
方正得了肯定,神色間更是從容,“這其二嘛,容臣先向安王爺告個罪,僅是假設而已,請安王爺切莫放在心上。”說完向著安王施了一禮,才又接著道:“臣聽說,自太后老佛爺指婚後,榮琳郡主曾多次入宮求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