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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去玩耍。不過,這個月初七,卻只接待了一名江湖客人,而且,也沒坐多久就走了。”
鬱心蘭心中一動,三月初七,不就是官驛入了盜賊的那一天?這個人,只怕是去拿地形圖的。
記得連城曾說過,使臣們時常自己換房間,想是怕有人行刺,所以要讓盜賊尋到地方,就得當天給情報。可帶字條或者透過旁人傳話,都怕留下把柄,所以賀大人才會在外室的院子裡接待這個人。
她心中有了計較,便問道:“可知賀大人送給薛姨娘的。是哪套頭面?
“赤金鑲藍寶石,仙童拜壽圖樣的。”
鬱心蘭沒再多問,讓安媽媽將陳社帶到周總管那去,在侯府的花名冊中記上名字。
待人走後,她便問錦兒,“我記得我也有一套仙童拜壽圖樣的頭面吧?”
又抽了個空,去書房見了連城,將打聽到的事兒說與他聽,連城立即便差了賀塵和黃奇兩個一起去愧樹衚衕五號院探一探。只要能查出盜賊之事是才人刻意為之,就能卸下連城背上的黑鍋,順帶,還能將那些躲在背後,別才用心的人給揪出來。
快晌午時分,仍是不見侯爺與赫雲策回府,長公主開始著急了。鬱心蘭與赫雲連城忙去安慰,“也沒聽到什麼傳聞出來,應當是沒事的。再過幾個時辰,就是接妝禮了,母親這時候可不能離開侯府呀。”
長公主也知道是這樣。卻又止不住擔心。最鬱憂的就是赫雲飛了,原本娶妻是件多麼高興的事情。擱他這兒就諸事不順,今日這接妝禮。連父親都到不了場。
赫雲連城也沒法子安慰四弟。好在這時。來觀禮的親友漸漸登門,赫雲連城忙拉著四弟去待客。
到了吉時,全福夫人赫雲彤領著忠信侯府的一眾僕人和六十臺嫁妝,浩浩蕩蕩地來了。
御書房內,建安帝坐在龍案後,端了粉彩蓬萊仙境圖的茶盅。慢慢喝茶。茶蓋子刮在杯口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定遠侯與赫雲策已經在書房外跪了一夜了。黃公公偷眼打量皇上的臉色,暗暗揣摩皇上的心意,待覺得確認無誤了。方低順地開口求情。“陛下,定遠侯爺也已近半百了,奴才聽聞,今日還是赫雲四爺的接妝禮。侯爺缺席不得。您看,是不是宣他進來回個話呢?”
建安帝這才放下手中茶盅,順著梯子下來,“宣吧。”
赫雲彤到新房中鋪好床,留下兩位陪嫁丫頭守著新房,便到正廳,向長公主和甘夫人福了福,笑稟道:“喜床已鋪好,禮成了。”
論理,這個時候,應當是侯爺與兩位夫人,一同舉杯,向觀禮的親友敬上一杯。可現在只有甘夫人和長公主在場,甘夫人還是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讓到府觀禮的眾人都有些許尷尬,彷彿窺視了旁人的隱私。卻被撞個正著一般。
赫雲飛的臉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了,還得勉強擠著笑容,赫雲連城攬下了小妻子的活,忙著指揮家僕給來賓上酒菜,沒空搭理宴席這邊;赫雲徵年紀雖小,卻也察覺出今日的氣氛不對,緊靠在母親身邊;赫雲傑難得收斂了翩翩佳公子的風流樣兒,端容陪在一邊,心裡卻也一個勁在嘀咕,前幾日才撞見了一個道士,跟他說什麼“一樹繁花。盛極而衰,”莫非定遠侯府要開始衰敗了?
場面正詭異地寂靜著,忽地大門前一陣馬蹄聲響,幾匹駿馬飛馳而入,定遠侯飛身下馬,衣著光鮮,氣度昂揚地大踏步走入正廳,笑著向賓客們拱了拱手,“本侯入宮覲見皇上,來遲一步,還望諸位寬恕。”
賓客們立即笑逐顏開地道:“哪裡哪裡,正事要緊。”
定遠侯走到上首,端起面前的一杯酒,笑讓道:“多謝諸位來參加小兒的接妝禮,明日的喜宴,還請諸位蒞臨。”
鬱心蘭站在珠簾邊,隔著珠簾,看了看定遠侯的氣色,以及跟在他身後的赫雲策,似乎沒才什麼大不同,這才安了安心。說到底,這時代的家庭觀念太重,別人也總是將一家人看成一體的,一人出了事,家中其他人也會跟著倒黴,希望赫雲策能以此為鑑,少做些傻事。
她轉回身,想在女賓席找個坐位,可她原本坐的唐寧和王妹之間的位置,已經被三奶奶給佔了,她便只亦另尋一處,在一位三十開外的夫人身邊坐下。
那位夫人笑著打量了她幾眼,出言讚道:“赫雲大少夫人這套頭面真精緻,聽說您才了身子,戴這個正合適,能一舉得男呢。”
鬱心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您吉言了。其實,這套頭面,我還是仿的賀大人給愛妾打的頭面的圖樣。”
那位夫人眼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