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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白人純種血脈而存在。一成為女官就代表著有了品級,相當於安南待選的秀女,但是地位又比秀女高很多,齊越的幾代皇后都是從女官中挑選。怪不得那些女子遇到齊元暉個個竭盡全力展現自己美的一面。
季笑嫣被齊元暉安排在朝陽宮的偏殿(朝陽宮為齊越太子的寢宮),而夏涵卻被送到了遠離朝陽宮的青冥宮。朝陽宮裡季笑嫣除了蘭兒的照顧,齊元暉又調來了兩名原是朝陽宮的宮女。目測過去,兩名宮女最起碼有一米七的個頭,面無表情,細細看來,手指上卻是有著層薄繭。季笑嫣心中苦笑,怕是不是來照顧她,是來監視她的吧!他認為在這樣的層層牢籠之中她還有逃脫的能力嘛!
既來之,則安之。用完晚膳,季笑嫣就睡了,坐了一天的馬車著實有些累!齊元暉回了朝陽宮立馬被容辰逸叫去處理了這兩天堆積下來的奏摺,就連晚膳都沒有時間陪季笑嫣吃。批完奏摺回來已是亥時,顧不著用膳,齊元暉就朝著偏殿而去。
坐在床邊,注視著季笑嫣沉睡的安詳恬靜的小臉,長長密密的睫毛如小扇般覆蓋在那靈動所在,溫溫暖暖的吐息,這一刻,面前這個酣睡的小女子猶如最美麗的仙子,讓他再也移不開眼。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樣的願望,自己可以像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的美麗睡顏,可以讓她這樣的無意流露出的美好都屬於他一個人。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沿著她柔美的輪廓輕輕的撫摸,絕世的容顏上滿足的綻放他獨有的妖嬈。良久良久他才離開。
夜色已經驟起,即使是初秋。在暗夜來臨之時,也是瑟瑟的冷風颳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人們早已回到家中準備休息。
蘭城南街的街道上卻傳來一陣陣雜亂又急促的“噠噠”的馬蹄聲,不久,馬蹄聲忽然停止在寒煙樓門前。一個飛身,從馬上躍下來一個身披黑色繡著繁複花紋的披風,俊美如天神的男子。領著身後幾個侍衛急匆匆的衝進了寒煙樓,那冷冰冰的氣質,那凝重的神色一進主廳就不能夠讓人忽視。
正在打烊的秦伯僵硬的愣在原地。面前的男子是上天何等完美的作品!俊逸無匹的臉龐如刀削般,面板白皙細膩的比女子還好上三分,一雙劍眉橫飛入鬢,黑色的眸光比夜色下的大海還要深邃還要廣闊,薄薄微抿的紅唇,下巴上隱隱有胡茬,透露出了他的疲憊。若是一定要找出個與他相提並論的男子就只有秦伯白天見到的那個齊公子了。但是眼前男子的俊美又完全不同於齊公子,齊公子是那種絕豔妖嬈蠱惑人心的美,而眼前這個公子是清朗如月華冷峻清雅的美。
他忽然衝到秦伯面前,深眸裡肆意的感情狂亂,仿若要溢位,淹沒整個世界,一手抓起秦伯的胸前的衣襟,磁性的聲音裡霸道盡現:“快說,你們的老闆在哪裡?!”
秦伯被這樣演變成地獄修羅的聲音驚醒,他哆哆嗦嗦的開口:“我們老闆。我們老闆……”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按照道理來說季笑嫣應該是他們的老闆,可是今早季笑嫣走了,把一切交給了福來客棧的掌櫃。
“這位公子,找老朽有何事?若是用膳的話,依我們寒煙樓的規矩,您只能明日再來了!”福來客棧的掌櫃子鴻適時的出現解了秦伯的圍。
男子眼中森忙閃現,放下手中的秦伯,注視著燭光下那個鎮定自若的老者:“你是寒煙樓的老闆?為何我卻聽說寒煙樓的老闆只是個年不過二十的少年!”
子鴻一臉祥和的笑容如彌勒佛一般:“公子不知,這寒煙樓的老闆本是個少年郎,只是今日一早他已離去。將酒樓交與我管理。”
光芒四射的眼中忽然變得暗沉不已:“你可知他去了哪裡,跟誰而去?”他在心中冷笑,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自己偏偏還是要問個清楚,要讓自己死心嘛!還能是跟誰,除了齊越的那個太子難道還有人再敢與他搶他的若兒?
“他的身份老朽並不清楚,只知他也是個像您一樣的絕美男子,他身旁的人都喚他齊公子。天色已黑,老朽勸公子還是找個客棧住下吧,寒煙樓只是個酒樓是不提供住宿的。”子鴻好心提醒。
但是他哪裡肯就此罷休。若兒真是這般狠心,心中真的已經恨透了他嗎?她是不是為了躲著自己故意的讓這個老頭出來糊弄他,其實她是躲在暗處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她沒有忘了自己,沒有與那個該死的齊越太子離開。他在心中一遍遍的自我麻痺著。
奮力推開攔著他子鴻,他腳尖輕輕一點地,留下滿室狂亂的氣息,後院裡,他一間間的房間翻找,終於在找完最後一間也沒有看見他那個心心念唸的女子時,他徹底的頹然,她不在,她竟真的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