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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若是人皇稍稍精準一點,主子……您就沒命了……”
“你說了那麼多就為了說這個?”軒轅澈哼了一聲,不以為然,好像根本就沒當這是一回事。
“雖然我不知道主子對芊羽小姐以往是什麼心思,但是……若是什麼都不說,芊羽小姐夾在中間會難過,您吩咐玄舞所做的事情若是不說,那個離開的女人,或者主子您日後再也追不回來了……玄舞斗膽直言,您這樣傷害的人太多了,有些事直接表明不就行了嗎?至少人皇大人做事從來都是想什麼做什麼,就算恨……也恨得如此直接……”
“你讓躺在床上的主子幹什麼呢?說得好像你什麼都知道一樣。”軒轅澈呵呵笑了起來,“今日你怎麼這般古怪,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這般拐著彎與主子說些有的沒的,主子現今可是病人。”
玄舞不似軒轅澈那輕鬆的表情,反而有些凝重,“亂之相初時暴露時,您選擇了救活芊羽小姐,一是在懷疑前任妖王所說話的真假,二是想探一下究竟,畢竟那也是您一生中最大的遺憾;於是決定了這種選擇時,還多此一舉的去天罪牢裡打擊著朱知曉各個脆弱部分,您喜 歡'炫。書。網'的東西要麼喜 歡'炫。書。網',要麼不理,不會做這種特意像傻瓜一樣的事,那麼做也只不過是想激起她的恨意而已,一個人只有心中的恨意熾熱燃燒,才會眷念著生存,有那股強大的生存意識,才有再次救活的希望……”
“血祭時您急召玄舞回來,隱蔽性的將人皇死去的靈魂用黑暗結界定在一定的範圍內,不讓其離開太遠,若不是巫女紅蓮們趕到,玄舞早就將靈魂收藏起來了,就算沒有神獸的救治,您有也辦法將她救活不是嗎?只要靈魂還在,肉身還在,即將成為妖王統治著妖界的你有那個權力,實在不行,你也想到了妖血是吧……人皇的體內到現在為止還有您的血不是嗎?我聽星知他們講過一些你們相處的鎖事,人皇曾經誤吞過您的血但是平安無事,而且奇蹟似的令血液至今還深入體內,與她自己的血液並道而行。”
“曾經差一點玄舞也相信了,因為主子本來就是隨性的人,做什麼事向來也不會繞來繞去,沒有必要,若不是將所有事情聯絡在一起,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只因不想再走千年前那套老路,因為……知道就算能救得了她一時,卻救不了她一世,兩大界容不下的人,一輩子的逃亡也換不回她所要的自由,只有暗中移轉才是更加有效的方法,只是……未想到她會是人類的皇……”
“因而一切……都脫離了軌道,被神獸救活,突然失憶,變得深不可測,她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並擺脫了一切,就這麼將您忘了,所以你也會好幾次失去冷靜吧……您情願她恨著你也不要忘了您,從魔之子的出現及芊羽小姐失憶起,您便也知道了這一天總會來臨,所以用了最愚鈍的方法減輕她心裡的感受,主子,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玄舞,你用那些推測來斷定主子所做的一切嗎?這種事可不是隨意推理的?”在玄舞包紮完後,軒轅澈面不改色的說,好像根本沒聽她說了一大串一樣,有些像被觸動了威嚴一樣,“而且……主子的心思,什麼時候輪到你去妄加猜測了?”
“主子你也不是說過玄舞最拿手的不正是這一套嗎?”將沾染上血的布片放在托盤裡,將那傷口打理好幷包紮上,“若不是如此,您也不會將他們三個交給我管是吧?作為下屬也是有權力糾正主子所作所為造成的後果給予適當的提醒,星知寒蝶還有飛藍,都太惟命是從了,根本不會適當的提意見。”
“……”軒轅澈被玄舞反擊的話頓時說不出話來,像自己打自己臉一樣。
“至少玄舞如今覺得,您對芊羽小姐所做的一切都夠了,無論懷著怎麼樣的心情,是該了結一下這種感情,對於人皇的事,也請您認真對待,既然不會放手,就直接點吧,這不僅是我一個人這麼想,其他那三人也一直為你們糾結著,玄舞跟隨了您這麼久,多少也是知道您一些策略,若不是如此,才懶得得挑您的以往。”
軒轅澈眉頭緊皺,“您今天是專門挑這樣的日子還練習許些日子未鍛鍊過的嘴皮子嗎?”
“主子……”玄舞側過頭,豔麗的臉上沒有半絲玩笑,“若是您再這樣……玄舞也會公事公辦,不會讓她再接近有傷害您的機會,雖然我並不討厭人皇,但是傷害我們的主子,這種事作為下屬也是忌憚的……”
軒轅澈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四個護衛之中,玄舞是從他為蛇王初便一直跟隨至今,無論是哪個方面都是他不可替代的屬下,也是唯一一個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