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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的照片!你一雄性拿著我的照片當憑證是不是也太……而且就是回去,那身份證沒了也得掛失啊!剛剛還以為這小子沒聽到自己說不用叫小姐的話呢,原來聽進去了……
心中嚎歸嚎,戀雪面上可是沒敢表現出半點的不滿。開玩笑,她現在可是寄人籬下。人家江南風現在是她的衣食父母,更是帶領她進入新世界的救世主,自然半點開罪不得。那邊男子話聲剛落,陳戀雪便立即擠出自認為最有誠意的笑容,承諾道:
“這個自然,任君挑選。這東西在我的故鄉叫身份證,相當於出門在外的證明身份的戶籍。恩,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戶籍制度……”見到江南風點了點頭,戀雪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既然如此,相信南風也能體會戶籍對我這種漂泊在外的人的重要性,那麼就說定了,已此身份證為憑信,我一定信守承諾。”
眼巴巴的看著江南風將自己的身份證收入懷中,戀雪在心中暗自哀悼了一下,不過很快,她便打起精神,繼續下一個問題:
“憑信之物挑完了,現在江公子再看看,你想要哪些東西作為照顧我的報酬?”
☆、前路漫漫
時光如水。
看了看桌上那盤清湯淡水的魚,再看了看魚旁邊那碟綠油油的小菜,戀雪乾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無比哀怨的望向正在盛飯的江南風:
“我說南風啊,我一直覺得你手藝一流,無論做什麼都是那麼好吃。不過,這魚就算頓頓吊著花樣做,也吃了一個來月了,咱下頓能不能換點別的。。。。。。”
江南風挑了挑眉。
“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今天這魚是清淡口。”挑筷子夾了一口,“恩,不虧是南風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吃。”說罷,寄人籬下沒立場的某女人立刻乖乖悶頭扒自己的飯,再不敢抱怨。
仔細算算,被江南風帶回來,已經有一個多月。
那天晚上,在定了身份證為憑信後,江南風來回挑了許久才選定鏡子、化妝包、唇彩、和眼影作為照顧自己的報酬。本來以為他會看上軍刀或者mp3,沒想到最後竟選了幾樣梳妝用具。
挑完東西,江南風又領著她去村長家,把她放在外屋呆坐了能有半個鐘頭。也不知他進裡屋與村長及其家屬,都嘰嘰咕咕的說了些什麼。幾人從裡屋一出來,戀雪就發現自己的唇彩和眼影都易了主。
村長的兩個夫郎興致勃勃的一把抓過自己,狂問唇彩和眼影的用法,就連村長那個十歲剛出頭的小兒子,也含羞帶怯的跟在一旁湊熱鬧。這還不算,那村長也不管是不是半夜三更,竟然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叫出來集中到平臺下風口的一塊空地上開大會,一堆人還點起了篝火。
那個篝火介紹大會真真是讓人難忘啊。
村長介紹完她是江南風“撿”回來的海客後,一村子人差點沒把她給吃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像島嶼在什麼方位啦,都有哪些特產啦,風俗地貌啦,最近幾年有沒有海客啦之類的。
印象最深的是一位滿頭白髮的大媽,顫抖著抓住她的手,淚眼朦朧的問,有沒有在故鄉聽說哪裡“撿”到過一個四十歲上下,右手臂有一大塊傷疤的海客。那是她的女兒,四年前某一天清晨出海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自己當初是怎麼回答的?哦,對,是說聽過別的地方有人“撿”到海客,但什麼樣子就不知道了。希望這個善意的謊言能給老人家的餘生增添那麼一點點的希望。
在剛開始的幾天,村裡的人看到她還是一副稀奇的樣子,還會經常湊過來問東問西,她也是真真假假的編著瞎話,說的好像真是某個島上出來的一樣。時間一長那股新鮮勁一過去,村民們見到她也就和見到其他人一樣打個招呼閒扯上幾句,然後該就幹嘛幹嘛了。
從某種程度說,自己這也算是開始逐漸融入這個村子了吧?
想到這,戀雪抬頭看了一眼此刻正坐在她對面,小口小口專心吃著飯的江南風,心中不禁感嘆。
眼前這男子,藍衣黑髮,面若美玉,十指纖長,就連吃飯這麼普通的事情,他做起來都顯得那麼風華流轉,優雅端莊。這樣的人若放到自己的世界,一出現就應該是光芒萬丈、瑞氣千條、閃到睜不開眼的那種,絕對會無意外的被挖到演藝圈,從而獨霸天下,無人能擋,風光到四五十歲不成問題。
可就是這麼一個正值二十五歲風華正茂的男子,生在這個世界,竟然成了昨日的黃花,開敗的玫瑰,愣是被歸於年老色衰之流。
說起來,江南風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