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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巖進了院子先是環顧一週,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后直徑向江南風走了過去。戀雪靠在門框子上頗為無奈的看著鍾巖紅著麵皮子喃喃的問著江南風如吃沒吃過飯啊,行李收沒收拾完啊,車馬準沒準備好啊,是不是可以出發拉之類的問題。那種目無旁人的樣子看得戀雪的小眼角一抽一抽的,敢情鍾巖這女人把自己這個掛著名的妻主純是當做一團空氣啊,這種當家做主類的問題不是應該問她這個名義上的家主麼?現在她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杵在這,這個鍾巖倒也真是有本事愣是當做看不到她,竟然連個面子上的招呼都沒有直接就奔目標去了……。
江南風站在那保持著微笑很有耐心的聽著鍾巖的話,然後很有風度的對她的問題一一作答。戀雪頗為敬佩的看著江南風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不留痕跡的將鍾巖那種昭然若揭的熱情隔絕與千里之外。看樣子不用她出馬了,戀雪抱著膀子暗暗感慨,這樣的應對任誰看了都落不下半句口實挑不出半分毛病。這樣的分寸,她在政府那樣的大染缸裡修了三年才只得了點皮毛,都不及這江南風眼前的三分之一,這究竟是她太笨了,還是他的道行太高?
跟著車娘拉著馬車出了院子,戀雪才發現鍾晴和佩劍的那幾個師姐已經收拾妥當在主道上等著她們了,旁邊古天梅姐妹也正陸續將自己的車馬行李從所住的院子裡拉出來。早上的村莊看上去與晚上不大相同,一條主街道兩邊磚房小院一棟接著一棟,各家距離隔得雖然不遠,卻也不是很緊挨著。很明顯的能看出有些人家過的要稍好一些,像她們入住的幾家都是磚牆鐵門,門臉都塗過漆,看上去很像樣子。相對的,下了主街再往裡去的一些人家看上去就要稍微落魄些,有幾戶一眼都能看到木塊拼的門板之間那些寬大的縫隙。
戀雪暗暗有些皺眉,看樣子張嬸在這個村子裡過的還算相對不錯的,那為什麼要急於將自己的兒子“許配”給她這個不知道底細的過路人呢?還未來得及細想,那邊谷天梅姐妹已經準備妥當,鍾晴正張羅著組好隊形準備出發。
戀雪站在馬車前,心裡十分抗拒要再度鑽進那個不大的空間忍受上下顛簸之苦。鍾晴那邊剛謝過村長的招待,一轉頭就看到陳戀雪站在馬車前,一雙眼睛緊盯著車簾子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見狀鍾晴走過來一把勾住了戀雪的脖子,語氣頗有些調侃的味道,“怎麼?一天一宿了還沒粘夠?難道妹妹今天也要進到車簾子裡繼續陪著夫郎不成?”
戀雪撇了撇嘴角心下開始敬佩這個鍾二小姐的風采,這樣的話要是從旁人嘴裡說出來多多少少都會沾一點痞的味道,可是從這個鍾二小姐嘴裡說出,卻是帶了幾分的風流瀟灑,哪怕這話是說來調侃她的。
剛想張嘴回敬句什麼,卻見旁邊一箇中年男子疾步走了過來,越過鍾晴戀雪兩個人不解的眼睛直徑走到正要上馬車的江南風跟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抱住了江南風的腿。
這麼一下子倒是把整個車隊的人都弄蒙了,戀雪認出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張嬸的那個不受待見的正夫,認出了是誰戀雪卻更是摸不著頭腦,這個中年男子跪江南風做什麼?昨兒一晚下來也沒見江南風和他有什麼接觸啊?
只見男子抱著江南風的腿聲淚俱下道:“這位相公,奴家求求您,求求您讓您家妻主帶奴家那個小兒子走吧,奴家不奢求小兒過去做什麼侍郎,只要您肯帶著他,讓他在身邊伺候您也成啊,我兒…我兒……我兒絕對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孩子,絕對絕對不會爭寵的,奴家求求您,求求您……”
話說一半,那邊張嬸已經趕了過來一把拉住男子的胳膊使勁將男子給拽了過去,匆匆的向戀雪站著的方向抱了聲歉,張嬸連打帶罵的將那男子拖回了院子,關上了門,斷斷續續的能聽到張嬸在院子裡罵著丟人現眼之類的話,隱隱的還能聽到有男子壓抑的哭泣聲。
戀雪愣在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怵住了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鍾晴最先緩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推了推戀雪的肩膀:“妹妹你可真是……□啊……”
戀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這…這……這算什麼事啊……
硬邦邦的扭過脖子,戀雪發現後面谷天梅騎在馬上正一臉震驚的看著她,那表情好像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旁邊古天蘭則是滿眼的趣味,看到她看向自己,立刻回了一個甜甜的笑,“我們不過是路過借住一夜,陳姐姐你好厲害啊。”
呵呵呵,除了傻笑戀雪實在不知道面對古天蘭這句話她還能做什麼反應,頓頓的將視線向前移動,佩劍的師姐老大正無限感慨的對其他三個說道,“真是自古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