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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是呀是呀,戀雪看著兩個衙役陪著笑將話鋒一轉,說道:“兩位姐姐該不會是來問我有沒有興趣出超過5個銀幣的價錢吧?沒興趣、沒興趣,我可沒那個閒錢去買個賤民。這個問題兩位姐姐恐怕得去問別家了。”
未等兩位衙役回答,那二樓的管家倒是把話接了過來,說道:“我們找你自然不是為了這個事兒。首先呢,周邊情況我們不瞭解,我們家小姐又是從你這兒見到的那個賤籍,你怎麼說也得跟著我們搭把手,把這事兒了了,是不?再者說了,一個賤籍的,就這麼帶回韓府恐怕是不妥。所以到時候還得麻煩戀雪你騰出一個房間來,也不枉費我們家小姐和你的相交一場。”
戀雪看著那管家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心裡實在是癢癢的有些好笑。她不知道這管家對自己和韓天的約定了解多少,只是單聽這番話,卻好像那韓天當真是韓家的小姐,而她又當真看上了那個賤籍的少年一樣。不過,別的不說,韓天的這番安排確實是夠意思。如此一來倒是把輿論從戀雪這裡推得一乾二淨,將所有可能的話題竟是全數轉移到了她韓天的頭上。
嘴上唯唯諾諾的答應著,戀雪心下對韓天確是充滿了謝意。那些話語口碑對韓天這樣的人來說或許算不上什麼,可是她畢竟原本完全可以不理,眼下卻是為了自己攬上了這攤壞口碑的活,就是這番情意,戀雪也不能說是不受感動。
主體達成一致後,桌上幾個人邊吃邊討論了一些具體的細節。正當盆碗朝天戀雪打算起身去廚房看看再端些什麼上來之際,那姜姐喝乾了碗中的最後一口湯,抿了抿嘴開口向著戀雪說道:
“戀雪,雖說這事兒不大,最好今天就弄利索它。不過,你確定不用先和你家夫郎備案一下?我可是記得你家夫郎是滿善妒的一個。”
聞言管家和兩個衙役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好奇又好信的看向戀雪。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戀雪端正了一下身形正色答道:“姜姐你記錯了吧?我家南風那可是少有的賢惠體貼,你說他善妒那根本就不可能!”
見戀雪態度嚴肅的反駁自己,面對著桌上三人那姜姐一時有些漲紅了臉,眨了眨眼睛,姜姐撇了撇嘴角說道:“哎?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啊?從瞭望過來路上第一宿入住的那戶人家,哎,走的那一天人家的正夫過來抱著你家夫郎的大腿求著收了他家的兒子,這事你還記得不?哎,我可是記憶猶新啊!說道這碴兒有件事兒我倒是想起來了。你還記得那家的那個兒子不?我前段時間跟隊去瞭望上貨,入住那個村莊的時候聽人說那個男孩死了,而且死的還是沸沸揚揚的呢!”
☆、妒夫(三)
戀雪腦海中隱隱浮現出一點當初那個少年的印象。其實那時距現在也不過幾個月的功夫,可是在戀雪的感覺中,時間似乎已是過去了好幾個世紀。當初那個少年的音容相貌在她的腦海中幾乎沒留下什麼痕跡,她不過隱約記得那孩子的大概輪廓,印象中那孩子年紀並不大,也就如此而已。
只是,當初的那件事兒她還是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那家正夫突然冒出來抱住江南風的腿求情,那麼突兀的畫面讓她想忘記都難。不過最重要的是,她當時回絕那家家主的說辭太過自以為是了。正是因為她的欠考慮,才有了正夫求情的那一幕,她事後也反省過自己的信口開河可能給江南風造成不好的影響。但更多的,那件事對她而言就像生命中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過去了就過去了,反省過後她連再想起來的時候都少,不,應該說是幾乎沒有過。
腦中嗡嗡的亂作一團,戀雪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想要反駁姜姐的話,說什麼妒夫!說什麼妒夫!!那事兒是她的錯,和江南風根本一毛錢關係沒有好不好!!!可是,戀雪的一雙嘴唇張了又張,卻硬是一句辯駁的話都擠不出來。旁邊兩個衙役和管家都是聽的一頭霧水,那衙役的小頭目更是張大了圓溜溜的眼睛,滿是興趣的問道:“老薑,你們在說什麼?到底咋子回事兒你倒具體和姐妹們說說啊?”
有了觀眾有了響應有了期待,那姜姐躍躍欲試的想要開始長篇大論,可一抬眼卻是看到了旁邊戀雪那張緊皺著眉頭的臉。呵呵的乾笑了幾聲,姜姐一聳肩看向戀雪嘻嘻的笑道:“這個,畢竟也算是和陳妹妹沾了點干係的往事,也不知道陳妹妹介不介意我給幾位姐妹講講?”
聞言那管家只是看著戀雪笑著,並未作答。不過兩個衙役則都是按耐不住好奇的嗷嗷喊道:“講講!講講!這桌上也沒外人!再說了,雪妹妹一個好端端的女娃子,這些個事兒也都正常,有什麼不能講的是不?”
看著桌上四個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