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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步往南邊的畢王府別院走去。
她需要藉著這種冬季的冷風,來(www。kanshuba。org)看書吧自己的思緒和心情。
不是不知道江南風有事情沒有對她說,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何時與江南風簽過什麼不知道的蓋了手印的契約,更不要提什麼入籍手續。
……入籍……
他答應過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欺騙她,也許眼下這也算不上欺騙,他只是有事情瞞著她而已,但那個所謂的手印卻是她不知道的。會是在什麼時候呢?她睡著了之後?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會是入的什麼籍呢?江南風說過要保持現狀,不肯答應她的求婚,難道是因為已經私下偷偷辦了入籍?再想起昨天結拜儀式之時,江南風的樣子表情。難道是辦的結拜的入籍,從戶籍上成為了她的兄弟?
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等抬頭時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她竟已經走到了別院大門口,天已是大黑。頭上,冬季的雙月散發著寒氣襲人的白色冷光,鞋子也已經被雪水打溼又凍硬,裡面的雙腳幾乎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到存在。
門口的守衛看到她步行回來,都是一臉的驚訝,卻也都沒有多問,只是讓開身子讓她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明濱城的冬天雖然也冷,卻還遠達不到讓河水冰封的程度,至多是早晚時候會結上一層薄薄的浮冰罷了。戀雪一路走過小橋流水,涼亭迴廊,過眼千樹萬樹梨花開的雪壓枝頭,終於站定在了江南風的小院門前,看著視窗透出來的跳動的燭火,屋內隱隱傳出來些許的說話聲。
一個小廝笑罵著端著盆一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女子整個人一愣,繼而趕快將手中的水盆遞給了身後跟過來的另一個小廝,伸手將她拉進屋內,一邊幫她拍著身上沾到的浮雪,一邊嘟囔道:“陳小姐來了怎麼也不敲門?看看,身上和鞋子都被雪打溼了。”
說話間,另一個小廝已經放下了水盆去拿了一雙換穿的鞋子出來讓她換上,江南風也聞聲從裡屋走了出來。
還是一樣清澈的眼眸,面前的男子帶著略微的慵懶姿態,紅撲撲的臉頰看上去像是剛剛還在休息一般,身上的外掛也是隨手披上的,甚至連頭髮都是很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這樣的江南風,看上去和平日裡的一樣,整個人都沒有一丁點今天曾經出門過的樣子。
戀雪突然就覺得好冷。
由於戀雪隔三岔五便會突然襲擊似地敲門過來入住,兩個小廝已然習慣了她的不大招呼就突然來訪。屋內甚至還備了讓她換穿的居家衣物。任由著兩個小廝伺候她換下了身上的衣物。江南風也用熱水浸溼了毛巾,走過來輕柔的幫她著臉。
思緒已然沉澱下來。
不動聲色的拉下江南風的手,戀雪深深的直視進面前男子的眼底,並不做聲。小廝也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氣氛的怪異,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閉上了嘴齊齊抱著戀雪換下的衣物退了下去。將空間留給了她們兩個。
待到身後響起關門的聲音,戀雪手上一個用力,拽著江南風便進了裡屋,尚未等踉蹌跟進來的男子反應過來,戀雪已然直接將男子推至床上,然後一翻身便壓了上去。
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男子,戀雪的胸口重重的起伏了兩下,依舊沒有說話。江南風的態度太過淡定。即便自己這樣做出突然襲擊的姿態,他依舊是平靜的順著她的動作躺在那裡。差別只是此刻的江南風是從下而上的看著她,儘管兩個人的身體是緊貼著,男子眼中的清澈也是依舊,沒有半分的羞澀和慌亂。
暗暗深吸了口氣鎮定下自己狂亂的神經,戀雪輕輕放開了抓著男子的手,只是低下頭將自己埋在男子的脖頸處,低低的說道:“今天事情有點多,我好累。”
江南風什麼都沒問。只是用獲得自由了的手臂溫柔的環住了她的腰身,讓她放輕鬆自己的身體靜靜的躺在他的身上,然後用手輕柔的一下一下安撫著她的頭髮和後背。有些分擔和安慰的味道。
只是如今的這些已經不能撫慰她。
起身退了兩人身上的外掛只著貼身的裡衫,戀雪略微的調整了一個讓兩個人都舒服的姿勢,又窩回到江南風的懷裡,並隨手為兩人蓋上被子。
燭火依舊在視窗和床頭跳動,兩個人卻誰也沒有心思去管它,任其自生自滅。
被窩裡用手撫上了男子的胸口,戀雪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今天李松秋對我說,天池那邊可能有人會要求讓我們過去。真是搞不懂,上面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