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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無法釋懷,就如同她一樣。
他的存在,是她深入骨血的一根刺。她曾經派人對他說過,離開這裡,她就當他已經死了。而如今他回來了,她果然十分清楚他的行蹤。
第一樓雲天暗間。
女子獨自站在那裡,透過那些雕塑上留下的暗孔,深深注視著隔壁間那個男子的音容相貌,一寸一寸,不放過那張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突然,女子發現那個男子漫不經心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幾不可見的錯愕。那個表情實在太過些微了,而且在男子的臉上也是轉瞬即逝,若是換了旁人,恐怕累瞎了眼睛,也看不出男子的神情有過什麼不同。
但女子不是旁人,她看過男子太多的表情,她實在太過了解他。
順著男子注視過的方向看下去。窗外的街道是數十年如一日的繁華,即使經歷過動盪的歲月,這裡也很快就恢復了原有的熱鬧,差別只是來往的面孔罷了。
街道上,兩個世族女子裝扮的人正在閒逛。其中一個氣質溫文爾雅的,正在為另一個身量不足的女子指點兩側的店面。儘管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眾多,兩人的相貌也算不得搶眼,但兩人身上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即使站在人群中,也讓人無法輕易忽視。特別是身量不足的那個,看相貌明明也沒什麼不同,但那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是一身掩飾不住的異域風情。
眼睛微微緊了緊,以女子的眼力,可以清晰的看到街道上那兩人的面部表情。女子覺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兩人之間,那種融洽愉快的氣氛。
女子自然也看得清楚,其中那個眼睛和氣的人,其實是個男子。雖然兩張都是生面孔,但並不難猜到她們的身份。
☆、各自的約會(下)
戀雪跺了跺已經微微發酸的腳,頗為埋怨的瞪了一眼身側扮作女裝的男子。她的身子骨還沒有完全從疲憊中緩過勁來,周身的肌肉都還在痠痛當中,這個一身清爽的傢伙就開始興致勃勃的領著她滿城東走西逛,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嘛。
見女子一臉忿忿的瞪著自己,韓天頗為無辜的攤了攤手,笑道:“知道你累了,這不是一直在找店家歇腳嘛。再說,瞪我也沒用啊,明明是你左挑右選的拿不定主意。”
聞言,戀雪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切之,這怎麼能怪她?那麼多看上去就很有特色的店鋪,她會搖擺不定是很正常的好不好?明明就是他沒有盡到地主之誼,沒要幫她好好挑選最有特色的。
彷彿是聽到了她腹誹的心聲,韓天故作頭痛的扶額嘆道:“小姐,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是在明濱長大的好不好,又不是天池人。”見女子挑起眉頭繼續瞪著自己,韓天做出一副無語的模樣,仰頭假作眺望著高遠的藍天,接著嘆道,“我也不過是以前有事情才過來幾次,而且每次都是來辦事,沒有時間閒逛,對這片土地實在是不熟悉啊。”
一番話說完,兩人相視都是噗嗤一笑。
不熟悉才怪。韓天這一上午領著她逛了至少五家畢禾頁名下的產業,看門面各個都是行業內的翹楚,周邊的經典小店也都很是熟悉,明明逛過多少遍的樣子。她知道,韓天這是在領著自己“認門”,以後出來至少知道,哪些地方是“自己的地盤”。不過她也知道,韓天那句一半是玩笑的抬槓,是半假半真。
隨手指了指旁邊一處看上去華麗大氣的酒樓,戀雪的眼睛眨了眨,一副小市民嘴臉的衝著韓天賊賊一笑,說道:“既然是你請客,我應該挑貴的去,就那裡吧。”
順著女子的視線看過去,韓天笑著點了點頭,應道:“最貴的其實是那家的第一樓。”說話間,韓天用下巴點了點對面一家五層高但看上去很是古樸的酒樓,笑道,“不過,翡翠樓也不錯,湯食和點心都很美味,雖然不是最貴的。如何?要不要給你個機會,再考慮考慮?”
看著韓天那副你看走眼了的表情,戀雪瞥了瞥嘴,用眼睛掃了一眼那家據說是最貴的第一樓,不屑道:“光是貴有什麼用?這年頭吃飯吃的是環境。走吧,去那個什麼翡翠樓。第一樓留著下次來。”
兩個人都感受不到從背後那棟古樸老樓上投擲下來的視線,只顧著各自開懷的邁進了另一家酒樓。
翡翠樓走得是大俗的路線。戀雪一踏進去就不由得閃了閃眼睛, 這真可是……惹眼的設計啊。紅配綠的天棚牆面,黃色的實木餐桌,雖然一看這裝修就是花費不菲,但效果實在是不敢恭維。
不同於那俗不可耐的風格設計,翡翠樓的生意做的著實不俗。一樓大廳簡直就是人滿為患的程度,三樓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