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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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岳飛,怎不愉快?
離了臨安,江南路正是春光醇濃時節,草長鶯飛,百花盛開。白日我們精神抖擻地按路線行軍,黃昏時則在水源清澈處附近紮營安頓,有時也領人駐紮進州縣中,補充糧草。
夜裡岳雲光明正大作為最親信的人貼身護衛皇帝。當然,他的行軍塌擺出來只是掩人耳目,夜夜我們都躺在裡間大床上,親密依偎相擁,正似交頸的鴛鴦一對。
皇帝的待遇,一路上都保持極好,每日都有乾淨的水燒開了供我洗浴。可惜岳雲在勉強受了我的安排一段日子後,自己不喜,還是要在牽著颯露紫出去飲水的時候,一道露天游泳清潔。
於是,每日都是一人一馬溼漉漉卻精神極好地回營。我雖不阻止他行事,卻每每跟著岳雲入帳,上床。脫去他的衣物,用自己泡浴後泛著紅熱的肢體,緊緊摟了岳雲貼住。
他的肌膚,清涼溼潤得有些冷。趙構的身上則散發著各種淡香,被親暱抱著,岳雲極舒適地闔目微蹭,我更不時俯身吻幹他面上身上的水珠兒。
漸漸,他身上髮膚也和我一般溫暖,甚至灼熱。人,也面紅耳赤。
這個時候,心猿意馬的我再不捨得,也必須鬆開他了。雙方都極力剋制地穿好衣服,我又令人送上一碗熱羊湯,眼睜睜瞧著岳雲喝下去暖肺才罷休,生怕他寒涼凍著了。誰知忽然有一天,岳雲一邊瞧我,一邊喝著喝著,突然一愣,捂住了鼻子。
我瞧見有鮮血自他手指間隙流出,急得跳起來,忙扶著岳雲摟靠到高枕上,又伸出袖子給他擦拭,更擰了冷水,用帕子給他敷住。
岳雲烏溜溜的眼睛瞧著我舉動。在我要喚軍醫時,他連連搖頭,抓著我的手作勢不肯。
我吻吻他額頭,溫和道,“雲兒,就讓太醫給你看看,要有什麼也好早早調養。”
岳雲面色刷地更紅了,急切地就是不肯。又見我在這種事情上無論如何不肯依著他,岳雲急了,放下捂住鼻子的帕子,結結巴巴衝我狼狽道,“官家……我……我知是什麼事……只需開清熱敗火的湯藥就行了。”
清熱敗火?
接著,他更難堪,轉眼不看我道,“再請官家,這幾日莫再與我赤身相貼……我……我……”說至後來,他聲音低不可聞。
我這才明白,原來岳雲血氣方剛,竟是難以忍著了啊!也對也對!我輕輕拍自己一巴掌,懊悔想,怎麼忘了這遭?人家從前在軍營,眼不見色,操練宣洩精力,所以也禁得住。可我呢?這些天,赤果果地“誘惑”他不說,還怕他寒氣侵身,給他吃了一堆熱補壯身之物,難怪害得他如此啊!
見岳雲一副生怕被診斷出“X求不滿,X火焚身”的慌張樣,我忙給他換了帕子,無恥檢討道,“都是朕的錯,雲兒。朕,朕不是不想給你降火,只是咱們在外,比不得福寧殿,萬一聲音動靜…………咳……咳,近來你是知道的……朕捨不得讓你咬自己手臂……不如今夜你咬朕,或者咬條帕子算了?”
岳雲吭吭哧哧地沒說出句囫圇話來,最終紅著臉,把浸透了涼水的帕子胡亂在臉上脖子上擦了又擦,可這樣也沒有消退幾分紅潮。
等清熱敗火的湯藥端來,他咕咚咕咚幾口喝乾,矇頭就睡,也不看我了。
始作俑者我,厚臉皮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一邊安撫一邊苦思對策:給他“降火”嗎?一想到隨行軍士在深夜如果見到“帳篷震”,或是聽到動靜會是什麼表情我就黑線。不行,為了來日的長久之計,定要忍過這些時日。
唉,只能用轉移注意力的法子了。悲摧啊!
水火
我整整齊齊穿著全套素綾裡衣,一手擎燭臺,一手拉著岳雲的手就往內帳床邊走,邊捧起他手背一吻,道,“咱們在外奔波,營房裡實在不適合做那事,就先都忍著吧。俗話說小別勝新婚,等事情辦妥轉反回宮,朕再與雲兒肌膚相親,乾柴烈火。”
岳雲瞧著燭火,瞳仁熠熠,低低嗯了聲。
我給他輕輕巧巧卸下盔甲,捏著他的肩膀揉弄鬆乏,大打疼愛牌。又眼瞅著岳雲髮髻有些蓬鬆,後頸低垂,細緻的肌膚泛著蜜色柔光,實在是秀色可餐卻……吃不得。
我轉移注意力,又與岳雲絮絮叨叨說了些西夏大理吐蕃周邊局勢,更隱約露出視蒙古草原為心腹大患之意,只盼著收復故土並幽雲十六州後,能有個十年經營準備,一邊將蒙古各部分而弱化之,一邊鞏固邊防軍械,錘鍊鐵騎抗衡備戰…………岳雲越聽神色便越肅重,更攤開地圖,擎燭細看。
我將自己的一襲披風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