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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朮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我不過是嚇你的,你——你是個孩子嗎?”我不知哪裡來的膽子,看也不看他一眼,朝屏風後走了進去,“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靠在屏風上,我的身子一點一點滑了下去。
夜裡睡得正迷糊,忽然聽見帳外有女人的哭鬧聲。我煩躁的翻了個身子,卻發覺完顏宗翰不在身邊。心下一驚,忙朝屏風外喊了一聲,無人應答。我納悶起身,披上衣服下床。
走近門口,外面的喧譁聲越來越大,女人的哭鬧聲不絕於耳。我手輕輕抖了一下,竟是那些金兵在凌辱婦女嗎?完顏宗翰也不在,難道他……此時突然想到一些事,臉頰“騰”地燒了起來。完顏宗翰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卻日日與我同炕。我也曾強烈要求過另住一帳,他卻始終不肯……他不需要女人麼?難不成他每晚都會偷偷起來,出去找女人?
卻見花漣出現在眼前,“小娘子怎麼起來了?”
我一驚,連忙縮回帳內。她挑簾而入,見我披著衣裳,一臉納悶。此時此刻,遠處猛然響起一女子撕心裂肺的叫聲。我渾身發顫,胸口一度窒悶,胃裡翻江倒海。花漣擔憂道:“小娘子不舒服?”
我未答,推開她踉踉蹌蹌地衝出營帳數十步,再也忍不住彎腰吐了起來。晚上並未怎麼吃,吐出來的全是酸水,只覺一陣陣噁心不止,膽汁都吐了出來。
有匆匆腳步聲靠近,完顏宗翰擔憂的聲音響起:“怎麼了?”說完又吩咐花漣道:“快倒杯熱水來。”
我大叫:“你走開!走開!”一手捂著胃部,一手推開他,連著後退幾步,“噁心!禽獸!走開……你們……咳咳!”我開始語無倫次,顫抖的手無法控制自如,胃部一陣痙攣,眼前漸漸模糊起來……
漆黑的夜裡,我孤身一人走在山路上,茂密的樹枝被風吹得如鬼影般張牙舞爪。心裡害怕不已,忽見前方隱隱發亮,定睛一看,是柔福打著燈籠面帶微笑的看著我,恐懼頓時煙消雲散。我抬腳欲奔過去抱住她,路邊的草叢裡卻忽然伸出無數只大手,一把將她拖入了進去。男人的奸笑聲緊跟著響起,柔福的哭喊聲分外淒厲……
“不要!”我大叫一聲,胸口只覺有撕心裂肺之痛。兩隻有力的大手按住我的雙肩,“歌兒!歌兒!醒醒!”
我一摸額頭,冷汗涔涔,緩緩睜眼,完顏宗翰焦慮的臉出現在面前。我淡漠的看他一眼,扭過頭,不再看他。
“元帥,水來了。”
“歌兒,歌兒。”他握住我的肩膀,欲將我扶起,我開啟他的手道:“出去。”
“水放這兒,你先下去。”
“是。”
我緊緊的擁著被子,心裡不住的顫抖,方才那個夢實在太可怕了。那些女人的嘶喊聲彷彿還在停留在耳邊,刺激著我的神經。
“歌兒……”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他還沒走?
身子被他托起,我掙扎,卻聞得他悶哼一聲。心中一驚,像是扯著傷口了。他見我不再掙扎,死死地摟住我嘆氣:“歌兒,你別這樣好不好?”
我心裡一軟,伏在他懷裡靜默不語。
兩人沉默半晌,他開口,語氣有幾分無奈,“很多事情……都是無法控制的。因為立場不同,我只能給你一個儘量單純的世界……可惜還是被你撞見了。不過你放心,柔福一直好好的。歌兒……不要怨我好不好?”
我淡淡道:“為何只在今晚聽見了那些聲音?”儘管心裡依舊不能平靜,可他說的沒錯,我無法阻止無力控制。這些骯髒的事情也並非只出現在金營,歷朝歷代打完勝仗的軍隊都會瘋狂如此。即便是文明社會里的戰爭,也不能避免。但如今卻是赤裸裸的發生在我身邊,我怎麼會受得了?
“自從你來後,我便下了戒嚴令,軍中任何人不得帶女人歸營,今晚……算了,我不想說。”他內疚的看我一眼,又將視線移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不再說話,無力的躺下身子。
靜默片刻,床邊響起一聲嘆息,隨即是他離開的腳步聲。
午飯是兀朮送過來的,雖然很好吃,可是心裡堵得慌,隨便吃了幾口便下了炕。完顏宗翰自昨夜就沒回來了,我也想一個人騎馬出去溜達會。不讓我發洩的話,我想我會嘔血死的。
剛走出大帳,遠處突然爆出一陣陣驚天駭地的齊呼聲,連樹葉都開始微微顫動起來。我側身問泰阿丹:“怎麼了?”
泰阿丹躬身回道:“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