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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自己的吧。
難道欣研對於四爺來說只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細作而已?
我一邊走意圖趕上十三爺,又一邊思量著今日德妃和欣研各自的話是否蘊含著寓意。只是我一時猜測不透,到底她們寓意了什麼?是否指的是同一件事?
在我和十三爺並肩而行的時候,我毫不客氣地問道:“十三爺,恐怕你早就知道欣研的事情了吧?”
十三爺聽了話,停下腳步,朝我說道:“多年前我雖知道靜琪有個表妹要入宮當差,但並不知道就是欣研。”
“真的?”我疑惑地問。
“當然。”十三爺的臉色有些難看,“四哥的事情,雖然他從不刻意瞞我,但有時候我也不能全部知悉的。”
“好吧,這件事情與我沒有太大幹系,也沒有牽涉到我。”我牽強地笑了笑,“我們不必放在心上便是。”
十三爺感激地朝我點點頭,同樣報以友善的微笑。只是我覺得他的笑容似乎十分尷尬,或許他自己內心都對從小結伴的四哥開始陌生起來了。
“十三爺,”我走了一會,又在小道上停了下來,“以後再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有關十四爺,八爺等,你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十三爺的神色有點緊張,似乎在考量著什麼。我知道我這要求對於他來說確實十分的困難。有誰會願意讓昔日爭鬥個你死我活的對手苟延殘喘片刻呢?
“我不能改變些什麼,但至少能夠有心理準備。”我認真望著十三爺的眼睛,解釋著。可是他的眼睛仍舊一片閃爍,嘴唇緊緊的抿著。
撲通一下,我跪倒在他面前:“十三爺,看在你我認識近二十年的份上,求求你再幫我一下。往後的日子,你也知道,我縱然是死,也一定要死在十四爺府裡。”
“起來。”十三爺被我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明顯一驚,連忙伸手攙扶起我,“你這是何苦?你我相交多年,我怎麼可能刻意瞞你?”
我感激地朝他微笑,並提著沾滿泥土的裙子,緩緩立了起來。
“茜凝,有時候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只是怕你知道太多,會害了你。”十三爺如是說。
“從我嫁給十四爺,就知道以後彼此的結局。”我平靜地轉過頭,凝視走來的小道,彎彎曲曲,起伏不平。
三日後,一大早我終於在十三爺的陪伴下坐著馬車朝著十四爺府邸而去。天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低沉的烏雲和遠處天邊傳來的悶雷預告著有一場大雨降臨紫禁城。
我一邊隨著馬車顛簸而左搖右晃,一邊擰著手帕想:近一年未曾和十四爺相見,等下的見面會是如何的光景?淚流滿面還是感激涕零?再或者已經是形同陌路?
不會的,哪裡會形同陌路?我幾乎有些生氣自己想到了這一個不著邊的形容詞。外面就算是如何傳說我被四爺軟禁在養心殿,但畢竟我和十四爺是有感情的。他見到我一定會激動地說不出話而在眾目睽睽下牢牢地擁緊我吧?
我在腦子裡海闊天空的想著,心裡還是抵不住地喜悅。因為馬車每近一步,我的心就貼近十四爺一點。
馬車內的十三爺貌似也有點緊張,他緊緊地扶著車窗框,好似在看著街景,但是那不眨一眼的凝視樣出賣了他的偽裝。我想,畢竟今日之行算是他自打出了養蜂夾道,第一次在朝堂外與八爺黨們見面。
終於馬車在駕車人長長的口哨聲中停了下來。十三爺率先掀了簾子,貓腰出去。我正想跟隨,卻聽有人大聲喊道:“老十三,你怎麼今日有空來給我送行?”
我趕緊掀簾打探,只見十四府門口,並排停了一架馬車。馬車邊站立著憔悴的八爺和整裝待發樣的十爺。
“我還在想呢,什麼風把當朝得權得勢的怡親王吹來了?天快下雨了,怡親王還真有好興趣。咦,茜凝?”十爺依然是不加掩飾的直率樣,唾沫橫飛地講著。只是說到一半時扭頭瞅見了我。
我站在馬車上朝他微笑,只見他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樣子楞在那裡。一旁的八爺也滿臉驚訝地矗立不動。看起來他們對於我今日的突然迴歸意外不少。
“十哥今日要啟程護送已故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龕座回喀爾喀蒙古。”十三爺站在車旁,伸出手扶我下車時,在我耳邊說道。
我想起那日四爺確實在養心殿和我們說過這事,便點點頭。
我扶著十三爺的手,一下子跳下馬車,朝著八爺走了幾步。
“八哥,十哥。”我低頭朝他們行禮,心裡卻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