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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還好吧?”康熙放下一本摺子,順手又抄起一本開啟,眼也不眨的問道。要不是我心裡明白,只怕旁人都以為他在自言自語。
“奴婢該死,請萬歲爺責罰。”我立刻擺好墨條,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心想:BOSS終於發話了。
“起來吧,朕又沒怪罪你。”康熙出乎意料的心平氣和。
我疑惑的緩緩站起來,一臉迷茫的望著他。
“就算你不去,朕也會找個時間叫你去的。”康熙放下摺子,拿起茶杯,吹了吹茶葉沫說道。
“朕委屈了他。”康熙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我真想開口問清楚,但見到一旁的李德全滿臉緊張的朝我使眼色,便閉緊了嘴巴,低下頭不語。
“傳旨下去,朕雖囚了十三阿哥,但畢竟是朕的兒子。一切吃穿用度,不可太苛扣。”康熙吩咐完李德全後,便繼續低頭批覆奏摺起來。
要不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在我聽來如雷貫耳,只怕一不留神都會錯過。
我不禁又想起一句話:帝王心,不可測。
夜晚;當康熙就寢後;我和李德全走出了屋子。我勞累的打了一個哈欠;轉眼瞧見李德全盯著我的臉。我立刻朝著李德全歉意道: “請李安達恕奴婢不守禮節。”
“罷了;很久沒到你們院子走走了;咱家前去瞧瞧。”李德全搖搖頭說。
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怎麼好端端的突然說要去我院子裡看看;真是反常。
我思考著跟著李德全一前一後的朝前走去。
到了院子;發現欣研和曉芙早已在屋子裡歡聲笑語。我在院子裡提高了嗓門: “李安達來看我們了。”
李德全用一種複雜的表情回頭瞧了我一眼;接著便面不改色的站定;等著屋子裡的兩人出來。
“李安達來了。”欣研推開了門;滿臉笑容的說道: “奴婢給李安達請安。”
一旁的曉芙也蹲下說: “李安達吉祥。”
李德全朝我們三人微微笑;說道: “今日得空;便來探探你們。”
欣研趕緊將凳子用袖子試了下;說道: “李安達請坐。”
“好。”李德全說了一句,坐了下來。我見狀趕緊示意曉芙去屋裡沏壺熱茶,曉芙接令便想朝屋子裡走。
“免了。”李德全一擺手,喊住了曉芙。
“主要是有些話要再提點下。”李德全說著用眼光掃了我,欣研,曉芙三個人的臉。
我們三人同時蹲下身體,異口同聲:“請李安達示訓。”
李德全滿意的眯了眯眼,開口說:“自打茜凝四十三年進宮當差,距今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我在一旁點點頭,李德全繼續道:“雖然欣研和曉芙後調入的乾清宮,也算是有不少年頭了。”
“這紫禁城啊,是萬歲爺的紫禁城,這大清,是萬歲爺的大清。這句話,咱家以前可是和茜凝講過。”李德全端起茶杯,象徵性的抿了一口。
我站在一旁,再次點點頭,表示牢記。
“你們以前是跟過不少主子的,可來了乾清宮當差,自然是伺候萬歲爺的。別說我們這些奴才們,就是你們的那些主子們,也是萬歲爺的。所以啊,你們可要認清萬歲爺才是你們唯一的主子!”
我和欣研面面相覷,曉芙更是吐了吐舌頭,看得出除了李德全,我們這三人都搞不清狀況的樣子。
李德全抖抖衣袍,站了起來,說道:“天色已經晚了,咱家該說的都說了,望你們好自為之。”
“李安達慢走。”我恭恭敬敬的送他到院門口。
我回到院子裡,只覺得剛才的氣氛怪異,剛想張口詢問。只見院子已經沒有了人影,只聽到屋子裡兩個女孩又咯咯的笑作一團。
“你們還真自得其樂。”我好氣又好笑的掩上門。
“管他呢。誰知道他什麼意思。”曉芙撅嘴說。
我搖搖頭,把門閂落了,坐在炕上。
“準是誰又得罪他了。”欣研順手遞給我幾片桔子。
“你們可要認清萬歲爺才是你們唯一的主子!”一旁的曉芙又開始學起李德全的話語,舉手投足間竟像了六分。
“哈哈哈……。”欣研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把嘴裡的桔片噴了出來。
我本想再說幾句,可轉而一想既然兩個女孩這麼沒心沒肺的,自然不用我擔心李德全是否別有用心的朝我們三人講這番話。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