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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突然又想起曉芙的事情,連忙問:“十四爺,曉芙所犯何事……”
“這事你不用管,知道多反而不好。”十四爺打斷了我的話;擺擺手。
我嘆口氣,只把臉貼在枕頭上想著心事,許久不想說話。
十四爺用手搖了搖我的肩膀誤會道:“我不告訴你,你就生氣了?”
“我只告訴你四個字:御前傳話。”十四爺一字一頓的解釋給我聽。
我傻傻的趴在床上回想曉芙的點點滴滴。確實我一直覺得曉芙的訊息甚是靈通,有時候我還自愧不如的想,虧我比她還早進宮幾年,居然人脈還不如她廣。現在看來她的訊息完全是有來源的。可這個來源在她最後危難時刻也未曾及時相救。
雖然我和曉芙,欣研日夜相處,但總體來說不算特別知心,猶如和當年的靜琪和檀雅。可畢竟還是終日相處過的小姐妹,雖然這次比不上靜琪自盡給我刺激大,但還是害我失眠了好幾個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能聽見隔壁床上矇頭在被子裡的欣研的小聲哭泣。也許她們之間的關係比和我的要親密得多吧。
第56章 斃鷹—康熙五十三年
身上的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趁欣研當值的時候,我趕緊嘗試著起來走走。畢竟曉芙走了之後,李德全還不曾補上後繼者。只怕是我這幾日休息下來,欣研要瘦了一圈了。
我慢慢的挪著步子,感覺屁股上的疼痛不太厲害了。雖然影響了速度,但畢竟比躺著不動好多。我便嘗試著走向康熙大帳,想是不是能站在帳外幫著欣研傳個話什麼的。
走到半路的時候,只覺得肚子突然有點咕咕叫。我不是吃過飯了嗎?我心想。
又感覺有點疼痛,想是吃壞了,便往回走。只見前面十幾米居然走來一個消瘦的身影。是四爺,我立刻作出判斷。雖然潛意識還真想見上一面,可心裡那種彆扭依然存在,我閃回身子,慌不擇路的向臨近的營帳躲去。
“茜凝。”他一早發現了我,疾步上來。
我慌忙加快了步伐,朝著一個帳子後隱去。
“別躲了。”四爺的聲音從帳子的一側傳來。我趕緊從另一側溜出去,無奈臀部有傷,跑不快。
正當我瞥見相鄰一座營帳邊的紫色的植物時,四爺一個伸手搭住了我的肩膀。
“四爺吉祥。”我連忙轉身朝他行禮,眼睛卻只盯住一旁的花朵。只見那植物高約一米,許是十一月,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簇像圓筒帽子的紫色花朵,甚是鮮豔美麗。
四爺站在我身邊不語,只用眼睛瞅著我忿忿的伸手扯下紫花,拿在手裡把玩。
“幹嘛躲我?”半晌他問了一句。
我心裡那個鬱悶,難道他晾了我這麼長時間,現在卻裝作無辜的反問我?
“奴婢不敢。”我也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回覆他。
“這些日子,我……”他一時語塞,竟然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更來氣,接著他的話說道:“奴婢知道四爺很忙。其實奴婢也很忙。”
“忙著落水,忙著逃婚,忙著挨罰,忙著養傷。”我一口氣說完,並閉口不言,開始和他慪氣。
“好端端的,怎麼又這樣?”四爺依然摸不著頭腦的說。
過一會兒他嘆了口氣,顯然不願意講吓去的樣子:“我也是有苦衷的……”
他不說還好,我一聽就來氣。什麼苦衷,是被年氏粘在身上脫不開身的幸福的苦衷嗎?這樣的苦衷,恐怕是個雄性動物都會巴不得的吧?
我冷冷的朝他瞥了一眼,用手裡的花朝他揮揮道:“奴婢要去當值了,請四爺讓開。”
四爺依然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最終他還是放棄瞭解釋,後退一步讓我過去。
我拿著花束,拐了幾個彎,滋得一下又隱身在營帳後,心想看著他的背影離去,也算是種寄託吧。
果然他呆站了幾秒,便邁步向前。可是沒走一步,他瞬間回頭往後凝視了一會兒。我估摸著他的目光的方向是朝著那株已被我當了採花大盜的植物。我猜想他許是以為我躲在那裡呢?這算不算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屏住呼吸,等他的腳步聲走遠,我才從帳子後面冒出了頭。繞了營帳想回去,卻發現隱秘處擺放著一隻箱子樣的東西,全身用藍布覆蓋。
我瞧了瞧周圍沒有人,便大了膽子上前翻看。當我輕輕的掀開藍布,居然發現是一隻鳥籠,裝的是兩隻炯炯有神的黑鵲。它們的個頭不大,全身黑白交錯,正張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