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四爺,在我腦子瞬間做了這個判斷的時候,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行禮:“四爺吉祥。”沒辦法,到古代這麼久了,我也養成了奴性。
我抬頭看他,發現只有他一人。我好奇他的跟班呢?怎麼就一個人來這裡?
四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我打發高無庸去找福晉了。”
接著他用眼角瞟了一眼屋裡,講:“你昨晚睡這裡?”
“是啊。”我隨口回答,突然我想起來所謂的規矩,後面又補了一句:“回四爺的話。”
只見他用手捏成個空拳,擋住嘴巴,掩飾著笑意,又說道:“還沒梳洗吧?”
“你怎麼知道?”我不假思索的問。
他並未回答,只用眼睛掃了下我的頭,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說:“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估計是他看到了我毛躁渙散的頭髮,再或者是我眼睛有眼屎。想到這裡,我立馬一把捂住臉,低頭說道:“我這就去梳洗。”
璫得一聲,慌不擇路的我,居然一轉身撞在了柱子上。
“呵呵。”四爺終於按耐不住笑出聲來。
我捂著額頭,恍惚間只覺得他眼底透露出的不再是清冷嚴厲,有的是溫柔呵護。不過我還是想著奪路而逃,於是不顧額頭的生疼,繞過柱子,加快腳步繼續前行。
“你去哪裡?” 四爺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你再走,可就去了前廳了。”
原來我走錯方向了,真丟人。接連兩次在四爺面前出醜了。
“我帶你去。” 四爺止住了笑,恢復了平靜無波瀾的表情,拉起我的手,朝反方向抬腳。
我一甩手,掙脫他的掌控,低下頭,扮乖巧的溫順樣,跟在他身後。
一邊走,一邊想:這個四爺還真逗,要麼嚴厲冷漠得像一塊冰塊。要麼熱情周到得像團火。這不,還要親自帶我回自己院子。
想著想著便一路無語,直到見到我的院子。
四爺停下轉身,凝視了我的臉幾秒,說道:“還在為昨日杖罰小秋的事生我氣呢?”
我抬眼瞧他,只覺他烏黑的雙眸看不出喜怒。
“小的可不敢。”我回答道。這句話倒是真心,因為經過昨天和姐姐的臥談,我也釋了懷。
“有些事情,可不是你看起來的那樣。” 四爺悠悠地吐了一句。
“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府裡,哪裡都不許去。”四爺把眼光從我臉上移開,朝廊下襬放的花盆看去,“這算是對你的處罰了。”說完他背過身便離開。
我朝著他藏青色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剛想抬腳進院,又聽背後傳來四爺的聲音:“罷了,你快入宮了,還是不限制你自由了。”
他終於放我一馬了,我歡樂的心想。四爺還真是個善待小姨子的好姐夫。就衝這一點,我挺你!雍正。
四爺還真是說到做到,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將我嚴格圈禁在院子裡不許隨意走動,只是規定我一個月只能出府兩次,出府時必須帶一個嬤嬤,一個丫頭,一個侍衛。而且規定每次時間不能超過一個半時辰。出府前先得到姐姐的允許後到再到管家那裡報備。不管怎麼樣,這算是一向嚴厲的四爺對我最大的恩賜了。
說到這裡我還真佩服那些福晉們,比如姐姐及那些個側室,好像她們從來不會跟四爺提出府逛街的要求。她們終日呆在自己的院子裡大門不出,只會繡花,下棋,種種花草。在我看來一個地方要是既沒有網路,又沒有出門消遣,這樣的日子豈不是生不如死?
突然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腦海裡閃過:難道這就是最後的晚餐?
知道以後入宮的日子更悲催,四爺便照顧我,給我享受最後的生活樂趣和有限的人身自由?
天啊,如果真是出於這個目的,那麼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悲催歸悲催;我還是要努力解決記時這個麻煩的。那日我便讓小秋找支小羊毫;在院子裡歪歪扭扭地臨摹了張時辰表。
風可真大;轉眼鎮紙顯得不夠用了;連我把給四爺買的楠木鎮紙都用上了;偏偏我裁的紙張又小;左擋右遮的;不一會半成品們都隨風起舞;有的還飄到了院外。
我趕緊跨步追上其中一張飄得最遠最高的;剛出院子,只見一群衣著華麗年輕男子正閒庭信步的往這邊走來。只見四爺同一身形飄逸的男子低頭細語,那男子白白淨淨,舉手投足只見無盡的灑脫英俊。不用說;看著他們的穿著打扮;就知道這就是康熙爺引以為豪的一眾阿哥們;數一數不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