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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這四貝勒府裡還有無間道啊?我不禁感慨:平時看著那些個側室表面上笑語盈盈的樣子,暗地裡藏的是什麼心啊?
不過這未來的雍正爺還真是目光犀利,容不得一點虛的假的,怪不得書上說雍正二年十二月,雍正給田文鏡批覆的奏摺,當時他下令山東、河南買米運送江南,田文鏡奏稱江南人不愛吃米,請以米換麥運往,但雍正聽了大臣張廷玉的意見,沒有采納田文鏡的意見,後來山東巡撫上折,與田文鏡的意見一樣,雍正由此認為田辦事盡心,於是田文鏡上折感謝皇帝的明察,雍正是這樣回覆的:
朕就是這樣漢子,就是這樣秉性,就是這樣皇帝,爾等大臣若不負朕,朕再不負爾等。
聽聽,這就是一個男人的錚錚鐵骨,這就是一個男人在有了至高無上權力的時候所做的誓言。
他的身上還有什麼閃光點可以被我細細挖掘,我決定拭目以待。
晚上;我躺在被窩裡;睜眼望著窗外的一輪皎月發呆。
白天小秋被銘香攙扶著蹣跚走回院子的樣子還歷歷在目。雖然她的杖罰是因我而起;但當我愧疚的上前攙扶小秋時;她竟然還想勉強的朝我行禮;她有氣無力地張了張小嘴吐了句: “謝小姐。奴婢沒有伺候好小姐……”
我驚訝怎麼這個時候,她還在自責。原來主僕的尊卑觀念在這十一二歲的小身板裡是那麼的根深蒂固。這四貝勒府究竟是怎樣調教每一個下人?每個人都是那麼的牢記自己的身份和等級。
我嘆了口氣目送小秋離開,獨自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炕上發呆。想著想著便開始犯困,不爭氣的我居然睡了一大覺,直到晚飯後才醒來。
由於下午睡覺實在太長,結果導致正式睡覺的時候卻遭遇失眠。
我轉了轉身體,換個姿勢,妄想再度昏睡,無奈還是與周公失之交臂。肚子咕咕地傳來叫聲,看來晚飯沒吃還是不行,估計這也是導致我失眠的一個原因。我起身,披了件衣裳,捏了塊桌上擺放的桂花糕,一口咬下,軟軟酥酥,香甜可口。
我一口起幹掉五六塊,順手提起茶壺連綿不絕的灌下。一抹嘴,由衷的發出感嘆:“桂花糕,味道好極了。”
吃完東西的我,居然感覺精神更好了。悶在屋裡總不舒服,儘管窗外已是黑夜,我依然推了門出去。
繞著院子走了一圈,實在感到無聊,便不自覺地朝姐姐的院子走去。
今晚姐姐的院子顯得格外冷清。真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難道四爺沒有照往常的規矩留宿姐姐的屋子嗎?要知道,姐姐白天可是為了今晚四爺的大駕光臨著實準備了好吃好喝的,而那些下人更是把院子裡裡外外打掃得一塵不染。
走到姐姐的視窗,我探頭聽聽,只聽得傳來銘香的聲音:“福晉,貝勒爺剛才傳話來,晚上齊氏身子不舒坦,貝勒爺一回來就歇那裡了。說是明兒個一早過來探望福晉。”
“那好吧。你把桌上的吃食收了吧。”姐姐的聲音溫柔如同往常,聽不出一絲情緒。
“福晉,您早點歇息吧,等到這麼晚了,該累了。”
“好。你去鎖門吧。”
我聽了,便想抬腳往回走。只聽門吱呀的一聲被開啟,銘香端著盤子慢慢走了出來。她一見我便開口叫“小姐”。
正當我朝她示意噤聲的時候,屋裡的姐姐喊道:“茜凝來了,怎麼不進來?”
聽了姐姐的呼喚,我便順著銘香開啟的簾子進了屋子。
“怎麼還沒睡啊?”姐姐見到是我,便拉了我的手在床邊坐下。
“下午睡多了。”我尷尬地朝她笑笑。
“還真是個小孩子的秉性。”姐姐好笑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四爺沒來?”我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順溜地說了一句出來。
“是啊,齊氏身子今日怕是吃壞了,貝勒爺去看看。”姐姐朝我淺淺一笑,彷彿說的事情不關她似的。
“那我就陪姐姐聊聊天可好?”我突然很想採訪下這位古代的姐姐。
“好啊。如果你想今晚睡在這裡也無妨。”姐姐拍了拍床上的枕頭笑說。
我脫了外衣,用姐姐柔軟的香被把自己捲了起來。姐姐起身呼地一下吹滅了桌上的紅燭。
我和姐姐並排躺著,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縫隙瀉在青石地板上。
我說道:“姐姐,自打我生病痊癒後,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我知道。”姐姐伸手捏了捏我肩膀上的被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