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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從最初的怔忡間回過神來,眼神中猶帶著一抹不敢置信的光芒,本來有話想問木槿,但是在看到跟皇上坐在一起的木槿後,秀眉蹙了起來。
她這才感覺到一絲不尋常,也許她早就感覺到了,安昊翼是她的親身骨肉,有時候她又怎會察覺不到他這些年的異常究竟是為何?
但是他們畢竟是父女,儘管沒有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甚至坐在一起,難免不令人胡思亂想,到時候亂嚼舌根就不好了。
她以前雖然猜測過兩人的關係不尋常,但是也僅止於想想而已,可是現在卻是親眼所見,看來她這個皇兒還真是愛慘木槿了!雖然她以前就很喜歡木槿,甚至打從心眼裡心疼她,但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下面的嬪妃,又驚又妒的看著臺階上的人。一度以為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所以才出現了錯覺。
皇上一改之前的霸道冷酷,不但親自佈菜給木槿,甚至在她唇角出現菜漬時,一臉溫柔的拿著手絹幫她擦乾淨。
她們在皇宮多年,何曾見過皇上對哪個嬪妃如此細心寵溺,憑什麼她就能得到皇上專注的目光,更何況她還只是個公主,皇上即使是她的父親,父女兩人這樣&;#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會不會也太不尋常了。
左先子的心裡溢起一絲嘆息,伸手執起桌上的酒杯,遞到嘴邊又放在了桌上,伸手取出腰間別著的酒囊,拔開壺塞,仰頭喝下。
哎!他這個徒弟又想幹什麼?
三娘和白草相視一眼,復又垂下頭去,心思均是兜轉起來。
木槿在這個時候恢復身份,究竟是想幹什麼?主子親自率了精兵,現在正在趕往西陵的途中,她原本計劃著明日一早木槿和左先子離開西陵後,她和白叔再設計拖住木槿的步伐,只要等到主子匯合就大功告成,卻想不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這樣的事情,還真是防不勝防!
是夜,一頓夜宴就在每個人複雜的思緒中草草完結。反倒是當事人的安昊翼和木槿,一晚上心情愜意。
木槿被安昊翼強逼著吃了很多東西,底下的人或驚、或悲、或怨、或妒&;#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正文 假山背後逃亡計(2更)
出了鹹福宮,安昊翼先行去了御書房,處理下午因為木槿消失而未批閱完的奏摺,左先子這才和木槿說上話。 。
因為是散席不久,一路上嬪妃宮女很多,左先子拉著木槿去了一處假山後面,這才吹鬍子瞪眼,說道:“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木槿一臉無辜的說道:“徒兒不明白師父的意思!”
左先子氣的想伸手撕掉木槿臉上的假笑:“別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心裡想什麼,我還能不明白?”
木槿閒適的問道:“那師父覺得徒兒在想些什麼?”
“哼”左先子冷哼一聲,拿起酒壺,氣沖沖的又仰頭喝一口,說道:“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和建文帝走得那麼親近?”
木槿眉眼一閃,裝作不解的問道:“這個時候怎麼了?”
左先子對她無可奈何,說道:“我們明**來就打算離開西陵,走得遠遠的,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偏偏讓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究竟想幹什麼?”
木槿嘆聲道:“師父,建文帝是何許人,沒有人比我還要清楚,我的身份還需要我親自告訴他嗎?其實我剛進宮,他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這怎麼可能?”左先子怒瞪著她,埋怨的說道:“你怎麼不事先跟我說一聲呢?”
木槿輕笑:“說了就有用嗎?”
左先子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若是告訴我,最起碼我也有心理準備,說不定現在也想出法子離開這牢籠了!”
木槿低低的笑了笑,好心的糾正道:“師父,這是西陵皇宮,不是什麼牢籠?”
左先子像個頑童一樣,氣得直跺腳:“就是!我說是就是!”
他真後悔當初收木槿做徒弟,才三年多的時間,瞧瞧他都快被她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