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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看。初一祭祖,我便未去……”
江無邪神思恍惚道:“路上仔細些,把江全帶上吧。”
“不了,只是燒點香燭。”虞笑嫣忙不迭地推了。江全是個人精,讓他跟上著實不便。
殊不知江無邪口上雖是允了,只等虞笑嫣坐上馬車一離府,江無邪便鬼使神差地騎了馬遠遠地跟著。
江崇德的墓前似乎還殘留著那日江無邪捱打時的血腥氣息。虞笑嫣虔誠地跪在碑前,身邊是那隻裝著七幅摹本的木箱。車伕和小慧已被她留在墓地之外。
虞笑嫣開啟木箱,將畫卷一一點著。看著跳躍的火苗漸漸暗下去,墳前只剩一堆冒著白煙的灰燼時,虞笑嫣才重重舒了一口氣。
冷不丁地身旁躥出一個人來,大剌剌地跪在了她右側。那人恭恭敬敬地對著江崇德的墓碑叩了三個響頭!
“你來做什麼?”虞笑嫣倏地起身,退開兩步,“小王爺對先家主行此大禮,江家擔不起!”
“還是叫我莫言吧!”莫言頹然一笑,從地上爬起來,“這三個頭只是對江老爺子的歉意。江家麼?還真受不起!”
“那莫先生請便吧。這是江家祖墳,我用一柄如意,換回幾副贗品。銀貨兩訖,再不相干!”虞笑嫣冷冷地蹲下,引火點燃了幾對香燭。
莫言腆著臉從旁邊的一個黑漆木籃裡拿出一疊紙錢,一張張在分開點著:“很多事,憋在我心裡著實難受得緊。當著你的面,我想說給江老爺子聽聽,不求他能寬恕我,但求自己心安。”
在濃郁的香燭味中,莫言一邊往火堆上遞著紙錢,一邊娓娓道出了虞笑嫣從江無邪口中沒有聽到的故事。
六年前,江無邪、莫言、錢煜恆三人是極好的朋友。莫言和錢煜恆是官家子弟,卻並沒有瞧不起商賈出身的江無邪。錢煜恆內斂沉穩。莫言自幼好武,放蕩不羈。江無邪性子直率。三人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同上京其他紈絝子弟一樣,每日走狗鬥雞,聽曲飲酒。閒來無事,也會玩玩古玩。那時的江崇德身子還健朗,江無邪插手家中事務不多。而莫言因不是豐邑王長子,無爵位可襲,倒也落得一身自在。
一日江無邪興沖沖地告知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