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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抬,便將腰間的長劍拔了出來,朝著男子便刺了過去,男子卻不躲不閃,仍是笑意盈盈的垂首,感受到劍鋒迅速飛轉過來,眼見就要刺中,忽聽一熟悉的聲音似是從天際而來,又似是近在耳邊。
“住手!”
此音一出,皖蘇便迅速收手,劍鋒一轉直直刺向了一旁的槐樹。
而那男子,卻在聽到那聲音之後,稍稍一驚,待看清來人,當下一喜,嘴角的弧度不斷上升,不似適才的沒有溫度,而是最後,那笑意,蔓延至了眼底。
第八十五章 橫生枝節(二)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尋了皖蘇出宮的重陽。
在宮中等了一日,始終不見皖蘇覆命,不由得隱隱憂心,是以才等到夜深人靜之時尋了出來,一路來到了胡太醫家。
卻不想入目的卻是白布靈堂,儼然荒涼,她心下一慌,這樣的情形下,皖蘇更應當回宮才是。
也顧不得許多了,生怕出了事端,重陽一路飛奔,從前殿尋到後院,只是卻更是沒料到,竟然會是眼前的情形。
兩隊人馬對視而立,均是殺氣騰騰,一面是以皖蘇為首的幾人,而另一邊,不是旁人,正是在江南有過一面之緣的樓亦歌。
卻是這般神奇,當日他問可會再見,她本是信口而答,有緣自會再見,卻沒想到原來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如今卻是真的再見到了。
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饒是樓亦歌此刻與皖蘇處於對立階段,在重陽心中,卻並未將其視為敵人,反而舒了一口氣,似乎認定了,他不會與她為難。
是以,她才會開口阻止皖蘇的進攻。
皖蘇收了劍,插入數乾的力道卻震的手腕微麻,她揉了揉手腕,方才對重陽抱拳:“公子!”
在外人跟前,還是不要暴露重陽的身份才是。
重陽點了點頭,輕聲道:“沒傷著吧?”說著,手指摁上她的手腕,見並未傷到筋脈,這才略略放心。
皖蘇的心思卻不在此處,而是奇怪,適才重陽為何要阻止她出手,而重陽只是淡笑著轉身,目光方才投向了不遠處長身而立的白衣男子,心下一動。
似乎無論何時見到他都是這般的溫潤,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哪怕起了殺機亦或者適才那劍尖險些碰到他,他也是這副神情,連眉頭都未曾多皺一下。
重陽不禁一笑,雙眸微微眯著,透出狡黠的光芒:“樓公子便是這般待人麼,每次都要先動了手才能好生說話。”
第八十六章 故人來(一)
玩笑的語氣帶著少女特有的輕快,她靜靜望著他平靜的面色,似乎一灘清泉,經不起任何波瀾。
重陽不由得起了玩笑之心,索性開口先逗逗他,但是她哪裡知道,此刻樓亦歌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他一直知道他們會再見,因著兩人有相同的目的--追查北辰放,但卻從未料到會是這樣--他的人搶下了那封信不說,兩隊人還險些打了起來。
此刻他不禁有些後悔,若是早知那些是她的人,他定然不會與之為難。
他微微有些赧了,但是面上卻是不顯分毫,在聽到她玩笑的話後,嘴角不由得微微揚起勾成好看的弧度,他上前朗聲道:“是在下唐突了,還請姑娘海涵。”
重陽揚了揚手:“好說,所謂不知者不罪,公子不認得我的人,便怪不得公子。”
他說的客氣,她亦答的大度,一來一往便是套了交情,這倒讓一旁的皖蘇有些迷惑不解了,娘娘的女兒身份除了幾個必要人物之外,旁人是不會知曉的,但是那被稱為樓公子的男子,卻似乎清楚的很。
再聽二人的對話,似是熟稔,但是語氣卻又極為客氣,讓人摸不著頭腦。
索性不去多想,重陽辦事自有分寸,若是她覺得有必要,將來一定會將事情的原委告知,若是她覺得沒必要,那便不會多言。
只是此刻,卻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皖蘇不著痕跡的上前一步,在重陽耳邊低聲問:“娘娘,適才那人的手下將胡太醫臨死前寫的書信搶走,如今,該怎麼辦?”
重陽稍稍一頓,朝著皖蘇點了點頭表示自個兒知道了,然後又將目光投向了樓亦歌,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便問:“聽說公子拿了我們的一樣東西,可有此事?”
樓亦歌看了她一眼,將手中的信揚了一揚,遂點了點頭:“我這裡確實有一樣東西,不過是不是你們的,我不敢肯定。”
第八十七章 故人來(二)
“你的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