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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熱度燙了一下,順勢她便趴在了床上,鄔暢被拉著俯身,鼻尖尖碰著了那肌膚,就像被烙鐵烙了。
“你摸摸,仔細摸摸。”惜心調笑一般要求:“摸過就知道了。”
屋子外的三富紅著臉走遠了些,可沒把他嚇死,原來二爺是夢裡想女人了,到底是個爺們,應該,應該的。
鄔暢有些不順暢地一點點移動那手,惜心哼哼了兩聲嚇得他不敢再動,“靈骨的地方,你摸過就知。”她在低低地笑。
鄔暢惱怒地往那處用力一按,惜心痛叫一聲,鄔暢瞬時明白了,那裡確實被取了骨頭,他驚訝地跳起來,失語一般只呆呆地看著她。
“容貌即便改變,但我依舊是我,鄔暢,我忘記了你,但他們告訴我,曾經我許下誓言決不騙你。”她歪著頭看他,一如當初。
鄔暢什麼也沒說就用力地抱住了她,惜心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順從了他,直到天亮他一語不發將她推開而去。
糜爛
鄔暢詭異地平靜無波。
他只平靜地坐在惜心地對面靜靜看著她,整整三日後他告訴她:“你若是復仇現在即可殺我,當年是我為了娘對你下了殺手,現在我可以還你了。”
惜心只看著他不說話:“若是你要別的,我也給不起。”他苦笑。
“那麼我偏要別的,四個人都逃光了,不若賠我一個夫婿。”她戲謔著沒正形。
鄔暢突然笑了,眼中迸射出一點光彩:“你啊。”但他搖搖頭:“既然不殺我你今日便離開吧,我此生再也不願見到你。”
三富眼神複雜地將大門開啟了,“二爺,沒人。”惜心冷冷看了他一眼:“但願你不後悔。”
鄔暢堅決地搖搖頭:“這世上於我已經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我只希望從今後你一切皆好,而我也有我自己的世界,你走,我再也——不希望你在此。”他背過身輕輕地溫柔地動了動手指。
惜心的眼前是一副絢爛的畫面,山崖草地和炫目的陽光,花兒芬芳搖曳蜂蝶來往,有風吹動低低的草地翻起陣陣綠浪,年少的人在一起往那高高的果樹上看,飽滿的山果彷彿一口就能咬出水來,那在樹上忙碌的少年不是鄔暢是誰?他低頭一笑地溫柔將那果子丟擲,她伸出手跑上前接住,“我接住了,你看啊。”歡快的聲音如清泉,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回答。突然而來的記憶告訴她當時她只滿心歡喜地享受不用修習的時光,滿眼都是手中的果兒,卻根本不曾發覺,那樹上的人一直用眼跟隨著她。
鄔暢,那清澈如水的少年溫和的目光穿過了歲月溫暖在她身上。這一次,她抬頭迎上了那雙溫柔如水的眼,在一片陽光下,一切都那麼美好。
她伸出的手彷彿捧滿了果子,手指輕輕動,一切消失她已在門外,手已被清涼的水霧打溼。身後的門內,鄔暢默默地注視著她。
“鄔暢,幻境術我也會。”她抖了抖衣袖突然發力傳聲:“鄔永,季烯心見你來了!”聲音轟鳴著傳遍鄔家堡上下,驚醒了熟睡的眾人,那回聲一波波地向四周的田野傳去,鄔暢蒼白了臉想阻止不及。
鄔巖領著人抬著軟轎恭敬地來到她面前,她就那樣驕傲地看了一眼鄔暢離去。鄔暢失魂落魄地立在院子中喃喃地說著:“不,不,不要見他。”他想施幻境,但一股水汽包圍了他,朦朧中他想起了一具乾枯的女屍躺在鄔永的身下,不,他在心中狂呼著。
一層又一層的城堡高臺,惜心一步步行上去,一路上被驚醒的人隔著那窗戶偷偷地打量著她,多年來第一個在眾人眼皮下前往堡主所住的鄔家堡最高處,還是在這樣一個帶著溫熱的夜晚,一個絕妙的女子款款而行,受他們敬仰的堡主傳喚要到堡主身邊去。
鄔巖恭恭敬敬地開啟了沉重的銅門,裡面即是堡主常年起居的豐農居。
有人幽幽地喚了聲:“進來。”鄔巖讓開了身,對著惜心比了比手中的刀劍才放她進去。
黑色的岩石光滑平整地展開在眼前,每一步走上去都能冷到腳底,那是一種冰冷的水意,潮溼得像要將鞋底都浸透。
一扇巨大的金色屏風立在她眼前,上面雕刻著鄔家堡外農田連片的風景和正在農耕的人們,阡陌上有練習拳腳的幼童,一招一式頗有趣味,還有那正真勝利歸來押解著山匪的英雄。水無處不在,一個農婦送上了解渴的茶盞,另一位孩童打翻了水罐被大人斥責,還有那山匪滿臉痛苦地望著那一口清泉,旁邊一個男子正珍惜地捧了泉水往臉上打溼。水對鄔家堡方圓十里的人們實在太重要。
惜心正看得出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