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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地關上了大門將那些不滿和打探的眼神統統關閉在外。
騙
“二爺,堡主說了,定要見這位姑——娘。”鄔巖將拖著長長的音,貌似恭敬地盯著鄔暢身旁的女子。
“這朵極好。”咔嚓一聲,惜心一剪子下去剪下朵紫芍藥,那眼似笑非笑地盯著鄔巖,鄔巖只覺得那剪子剪的不是芍藥而是他的脖子,可惡的女人,堡主非殺了你不可。
“咳咳,鄔巖!”鄔暢不滿他一直盯著身旁那人,“她在這裡即可。”相處幾日那熟悉和愉快竟叫他根本想不起來她不是那人,不知不覺他自己也想忘記從前,就如同沒有過那些一般與她重新相識,瞬間他明瞭伊齊那時的心情,為何這樣一個沒有巫靈卻會巫術的女子能叫他赴死,也許是內疚吧,實在太像了。
“二爺,堡主要見這姑娘。”鄔巖不依不饒。
“所以,”鄔暢閒閒地端茶送客:“想見叫他自己來。”
鄔巖目含憤怒,鄔暢手指一動,下一刻鄔巖便像迷路的螞蟻一般在院子裡亂轉起來,鄔三富開啟了大門,不一會鄔巖便跌了出去,依舊發瘋一般亂撞,鄔三富淡定地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值得嗎?”惜心將那芍藥別在他髮簪邊上,鄔暢無奈地搖頭,“不值。”
“那將我送出去?”惜心又往他發上插上葉子仔細端詳。
“你到底是誰?”鄔暢一甩頭,花葉從發上掉落,花瓣飛舞中他緊緊握住惜心的手,雖然不可能,但他卻想知道。
“遺天宮宮主季烯心。”惜心依舊調笑著握住他的手。
“你——胡鬧!”鄔暢狠狠甩開她的手:“休想騙我,她死去多年,縱然被人稱為妖女,但也絕不容許你們這等騙子借她名聲。”
鄔暢背過身眼睛裡溼潤,他怎麼能忘記當年在遺天宮內十伴隨中的拜琳與妾皎每每喜歡對他調笑,而那人竟也推波助瀾等著看笑話。每每今日被拜琳扯爛了袖子,明日又被妾皎塗上了胭脂狼狽地逃回孤風院,歷孤風時時不滿在自己沒有大丈夫的氣概被女子所戲。
紅婆對他說若想不被戲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戲弄回來。妾皎她們只愛戲弄他人但卻也極其厭惡別人輕薄嬉戲,但凡山莊中有人想利誘親近的都被她們狠狠捉弄。
直到有日烯心見著他面頰上的胭脂厭惡得如同見了穢物,他才痛下決心要報復。
他手裡藏著最好的迷魂藥,還有鄔永種出的能將面板染成藍色的一瓶藍珈花汁,那是一個月都無法洗去的好東西,無毒無害卻叫人不敢見人。拜琳與妾皎晚間必定要到湖邊納涼,她們會穿著薄紗的衣裙款款地掃過花草枯葉,只有她們行過後死在當場的蟲鳥明白她們無時不刻都在修習。
強大的巫族才可以恣意妄為,拜琳與妾皎根本不把鄔暢放在眼裡,她們用藤蔓將他纏繞嬉笑著拖進亭子裡。鄔暢咬著牙忍,不能被別人看見,尤其不能叫烯心看見。
“姐姐,你說這回咱們怎麼收拾這小子?”拜琳的眼中透著一絲陰狠,歷孤風的弟子呢,她只一想起姓厲的竟拒絕她相邀便怒火三丈。
“上回那些早玩膩味了,這次給他來個狠的。咱們把他衣服剝了,在畫上幾隻綠毛龜再加上鄔永是蠢豬!”妾皎一想起因為摘了鄔永種的花做胭脂被他一狀告得鋤地三日便銀牙咬碎。
尖利的紅色指甲直奔鄔暢的衣衫而去,鄔暢鐵青著臉緊緊靠著亭子的柱子上,袖中的手緊緊抓住藍珈花汁和迷魂藥。
“在幹什麼呢?”一個聲音從天而降,三人驚怔:“宮主!”
季烯心笑眯眯地湊近看看妾皎她們又看看鄔暢那狼狽樣,嘎嘎地笑了兩聲:“做什麼好玩的呢?鄔暢,你是天天招惹人呢還是人天天招惹你?”妾皎、拜琳都不敢答,鄔暢瞧她雙眼含怒一絲狡笑,頭腦一空竟也答不上來。
“妾皎,拜琳,繼續著,我給你們守著人。”烯心一笑竟背過身去:“小心著他袖子裡有東西呢!”三人俱是一愣,瞬時鄔暢灰白了臉,妾皎和拜琳躍躍欲試地伸手施咒,妾皎的指甲一劃拉,那迷藥和藍珈花汁掉落。
“嘖嘖,真看不出呢,今日這麼乖巧送上來果然有問題!”拜琳得意地將那鮮紅的特製硃砂用手指挖出一塊,“這麼好的硃砂真是便宜你,烏龜得畫個大的!”妾皎已經用藤蔓將鄔暢死死勒住,鄔暢一雙眼只看著那衣袂飄飄的背影無聲地站在那裡,原來在男女極度開化的巫族心中,他這樣一個人竟只是她們的玩物,她們隨意欺凌的物件。
可恨,衣服被脫掉,光滑的脊背露出來,拜琳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