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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相親相愛。
再去瞧任慶,他皺著眉似乎有很多話要講又講不出來。
他說:“玲瓏,看來你也是受過很多苦的。”
我笑道:“承蒙王爺王妃愛護我,從接我到王府來一直對我照顧有加,如今王府裡遇上大事,我哪裡還有什麼理由說離開?”
任慶問道:“閒王爺病得很重嗎?”
我搖了搖頭,頹然道:“這病即使不重也難得清醒一世了。”
我瞧任慶一臉疑問,便加深了自己笑容,搪塞道:“哦,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也沒多大病,就是高燒不止,就怕燒壞了腦子。”
王爺的病,還是不想叫太多人知道。
我拉著任慶的袖子立在原地:“任大哥要是沒事就不要跟著我和王大夫了,你要是忙的話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他抬起手不知想說什麼,我卻不打算再聽,於是飛奔到王大夫身邊,替大夫接過了藥箱,徑直前行,後邊任慶果然沒有再跟上來。
……
一路上和王大夫交代了一下王爺的病情,大夫的眉頭一會兒鬆開一會兒緊皺,看得我的心都跳得急緩不一。
進了王府,卻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就不知道了,反正安靜是安靜,但是安靜得有點不同尋常。
要說安靜又總感覺有誰在背後盯著我一樣,我問王大夫有沒有這種感覺,王大夫摸著自己大大的肚子問道:“老夫覺得這花花草草種得太多,難免生出寒氣。”
只是快走到前堂,越發覺得不對勁,我拉住王大夫道:“大夫,你站在這別動,我去看看。”王大夫無奈搖搖頭,默許了我憑直覺行動的方式。
我就說有不對勁的地方,從簾子裡偷偷望進去,前廳靈堂裡梅姐和晉嬤嬤站在我這邊簾子稍前點硬是微低著頭不敢動,那旁邊椅子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看背影和髮式,竟然是文嬋,她左手邊上的茶几上放著她從醫館裡買的藥包,那對面坐著三個老少不一的男子。兩位老者一個有鬍子一個沒鬍子。
我偏著身子,怕被他們瞧見。心中充滿疑問。
只見文嬋揹著我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微欠著頭,想是在吹茶碗中的茶葉,一派小家碧玉模樣。
她開口問道:“晉嬤嬤,郡主平日裡可常做些什麼?她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什麼?我從都城帶了好些我們那女子愛玩的事物呢,等下我便拿給你。”
晉嬤嬤忙應著:“噯,噯,奴婢替郡主謝過小姐。”說著對文嬋弓膝欠了身。
文嬋又小聲說道:“不必了,我與你們家郡主從未見過,也不知道她那樣尊貴人該怎麼相處,等下晉嬤嬤你提點我就是,呵呵……”
晉嬤嬤側著臉在笑,我猜那笑估計很難看,她又是一陣:“噯噯噯。”
我有點恍惚,這下不得了,也不知道她來幹什麼的,要見蕭月兒,我們該去哪給她找個蕭月兒吧。
那對面三個男的從未說話,正襟危坐似的一動不動。
我索性不管,先帶王大夫去後院東廂給王爺瞧病。
王大夫見我愁眉苦臉的出來,問道:“哎呀,我的姑娘,怎麼去這麼久,是不是有什麼事啊?趕緊帶我去給你們家王爺瞧病吧!”
“哦,好好的。”我點了點頭,在前邊帶起了路。
花徑小道上行走依然能感受到那種令人緊張的氣氛,要不是確定周圍沒人,我甚至懷疑有好多人正跟在後邊瞧著我。
我索性躲到王大夫後邊去,膽小的行為叫王大夫看著樂呵呵笑了起來。
進了東廂,卻見天一立在院門口,我想上前問話,天一將手放在唇邊暗示我別做聲,輕手輕腳走過去,往微微敞開的大門裡瞧過去,有個錦衣華服的玉冠老者正抱著披頭散髮的王爺坐在地上大哭。
仔細聽著還能聽到老者的話,他神情悽清,陽光照得他臉上淚痕閃現,我驚歎他竟為王爺如此悲傷。
老者抱著王爺試圖阻止王爺的狂亂掙扎,他望著天大喊道:“我的兒,我的兒,是父皇對不住你。”
我退後身子捂著嘴彷彿腦子不能思考。
那位老人,是王爺的父皇,一國之君大德帝。
曾經無數次想象過他的樣子,像每一次寫下淺唱所說的戲文裡的戲角兒一樣,他雖和平常人一樣五官俱全,但是那氣勢必定是一個昏君的氣勢,陰鷙著一張老臉說“眾愛卿今日可有事?無事就退朝!”然後他每日夜裡混跡於自己宮廷裡不同妃子的寢殿。
我想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