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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任,叫什麼任慶,說是等你好了再來呢。”
隨即她表情一沉,扯了嘴角挑著眉小聲道:“玲瓏,我瞧著他腿不方便,我就在想是不是王媒婆最後給你說的那門親事,你最近老忙著王府裡的活,自個的事都要忘了,”她頓了下又說:“玲瓏你可看仔細了,那是個殘疾,你瞅準了再和他來往。”
我心裡那個糾結啊,只好應付到:“呵,呵呵呵!確實是他,晉嬤嬤,他那跛腳也沒什麼的,你沒看見他長得可好看了,再說,要都像您這樣想,他該找不到媳婦了。”
晉嬤嬤邊走邊搖搖頭:“也是,要都像我們王爺這樣模樣齊全又出眾的,也不會有人怨這世道不公平了。”
她倒呵呵笑起來,我一納悶,任慶來找我幹嘛?
我問晉嬤嬤:“嬤嬤,有沒有問他找我幹什麼?”
她說:“也沒說,就問我你生了什麼病,我說你傷寒,他竟然還一幅苦相,玲瓏啊,他莫不是纏上你了吧?”
“呃?”我尷尬。
走到廚房裡,將桶裡水倒在水缸,我對晉嬤嬤說:“嬤嬤,今天我做飯,您休息一天。”
“好好,呵呵……”她笑得一張老臉燦爛如花退出了廚房。
我有點心不在焉的做飯,燒火的時候不小心將灶裡火柴放多了,一鍋飯被我煮糊,嘆了下,只好又重新返工,淘米又不小心倒淘米水的時候倒出去很多白米,急得我團團轉,一想到蕭月兒要做的事,我便神不守舍了。
“你怎麼像丟了魂似的!”一個男子聲音驀然響起。
我一轉身,卻不知天一何時出現。救了他後,他又消失的天一正坐在灶口扒弄著灶裡面的火,我有點失神,隨即責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像鬼一樣出現啊!”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可能是手上還有贓物拍不掉,於是撒開手往身上一擦,我看得無比揪心,他穿著一身青色綢子,這樣上好的衣料被他拿來擦髒手,真是暴殄天物。
這窄袖衣裳外浮著一層顏色更淺的青紗,都用腰帶繫著,襯得天一很是挺拔英俊且不凡,有錢人家出來的少爺,就是不一般,穿得體面長得好看。
我忙打了盆水湊上去:“大少爺,洗手吧,你那衣裳可不是抹布。”
雖久不見,我卻對他再無防備心理。
他看著我一笑,更可氣的是,洗了手竟然又打算往身上擦,我一聲“噯!”他伸著手往我袖子上一揩,老天,這人真是,欠揍!
他對著我嬉笑道:“你不讓我往身上擦,我只好拿你的解決啦。”
我白了他一眼,反正我衣裳也不是什麼好布料,髒了就髒了,只問:“今天是來告訴我,想起來長生在哪了?”
他環顧了一下廚房,提起袖子道:“我是來幫你做飯的。”說著他開始自己忙活起來。
但是他根本不會做飯,看到放在灶臺上的米,揭開鍋就往裡面倒,然後水也不放就蓋上了鍋蓋,我急得火燎火燎的,灶裡剛放著柴呢,沒放水就下了米,這下鍋底又要糊上了。
於是把他趕到一邊連忙往鍋裡添水,他瞧著好像確實是自己做錯了,便不靠近那鍋,又去打砧板上胡蘿蔔的注意,拿起刀在那砍得砰砰響,我蓋了鍋蓋還得去救我的砧板,從後面奪了他的刀,恨恨地伸手就往他背上一拍,他“哎唷”一聲大叫。
我又嚇一跳,他左手向後摸著自己背心,彎著背直喊疼,我一時腦筋沒轉過彎,還以為他那箭傷還沒好呢,連忙摁著他的後背問他:“是不是傷還沒好?哎呀,你別叫得這麼悽慘,等下把嬤嬤引進來了瞧見不好。”
他扯著嘴不甘道:“還覺得你關心我呢,沒想到還是怕咱們倆被別人撞見啊!”
我見他一下身子又站直了,想退身:“不疼了?裝,你給我裝。”
他一把拉住我的右手,望著我說:“真疼,沒有一年半載好不了,不信我給你看看,還有肉是白慘慘的。”說著他作勢要解腰帶。
我抽又抽不回手,一心急左手拿起砧板上的刀舉起來,對他直瞪眼:“你你,你要幹什麼?”
他見我架勢誇張,有點激動,得意道:“我給你看我後面的傷啊!你看看嘛,我可沒騙你。”
我怒道:“流氓。”
“嘿嘿……”他又一下抓住我拿刀的手,我掙脫著想跑出去,就被他從後抱住:“你又不是沒看過。”就是上次我也沒仔細看好不好,你以為誰都你一樣是流氓啊!
“流氓,你,你放開我!”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