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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也不是,只好不管他們倆,自己夾菜吃,我吃得忐忑不安,一邊王爺王妃看得表情多變。
最後他們倆終於不較勁了,榮望中也不吃菜,放著筷子在那對著我看,我起初以為是看我的,但是我不經意瞄了一下,感覺他又不是在看我,等我大大方方去看他,他立馬轉了眼珠瞧我,瞧得我一臉尷尬,我只好笑笑繼續埋頭吃飯。
榮望中拿著筷子也不夾菜,頭又向著我這邊,我鬱悶著,頭上便傳來蕭月兒的快言快語:“你不吃飯看著我幹嘛?”
王妃怒道:“不得放肆!”
我驚得筷子掉在了桌上,嘴裡還含著一塊花菜正待吞下去,現在被噎得大咳。
王妃焦急地站起來,跑過來撫著我的背說到:“你怎麼不慢點吃,是不是噎到了?玲瓏,快帶郡主回房,去找個大夫瞧瞧。”
我和蕭月兒求之不得,遂“主僕”一派焦急模樣,趕緊離了席。
我悲痛,這個該死的榮望中啊,你說你沒事跑來北城幹什麼,來就來了你跑來閒王府做什麼,瞧著樣子,好像和王爺王妃還挺熟悉。
我回了蕭月兒的屋子,她說沒茶,提著茶壺就奔出去了,我坐在桌子邊心有餘悸。
好不容易順了氣,卻擔心那邊宴席怎麼樣了。
等蕭月兒緊等等不來,便提著裙子出了房,想回自己房把衣裳換了再說,路過苑湖,湖上長廊裡傳來一道瓷器落地打碎的聲音,然後是蕭月兒的叫聲:“好狗不擋道!”
我趕緊躲在一邊,瞧著那邊動靜。長廊上掛著燈籠,印著湖面照得天地如同白日,她對面站著玉冠錦衣的榮望中。
榮望中回話不疾不徐:“本公子可不是狗。”
蕭月兒氣道:“你狗都不如!”
榮望中拿著一把玉扇指著蕭月兒:“你你你,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多少女人脫光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正眼瞧一下,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蕭月兒聽了這話也不動口了直接動了手腳,走上去就把對面的人狠狠踢了下,邊踢邊咬牙切齒:“本郡~本姑娘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狗摸了臉,你佔我便宜還說自己吃了虧,我今晚得把臉泡水裡一夜看能不能洗乾淨了。”
榮望中在那被打得到處躲,他也不喊“救命”,就“哎呀哎呀”的叫,看得我一陣寒顫。
我背轉身去,心想著,天一不知道有沒有餓死,看來今晚是不能去看他了,反正他受了重傷,應該也沒什麼胃口吃飯,我自我安慰,往回走,還是去了蕭月兒的住處。
蕭月兒怒氣衝衝的回來,不停地跟我說榮望中根本不是人,我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他是狗。”
蕭月兒對著我豎起大拇指:“說得真準!”
我們倆說得來勁,王妃不敲門就進來了,直數落蕭月兒的不是,然後跟我說:“玲瓏,月兒不知輕重你也不懂好歹?”
蕭月兒拉著王妃的手將昨日的事一一講給王妃聽,王妃說:“他要是今晚來了,明天便走也就罷了,可你們也不能不和我商量下就這樣亂來。”
我與蕭月兒立著不敢再多說話,只等王妃出主意。
王妃卻說:“那小子是來提親的,月兒,你有沒有想過,他現在是不認得你,要是他真看上玲瓏,要娶玲瓏怎麼辦?”
我與蕭月兒駭得一晚難以安睡,又逼迫自己往好處去想。
王妃哪裡知道,就在剛不久,蕭月兒還被當做丫鬟給那傢伙調戲了一番。
第二日,閒王府又恢復如常。我正好趁著空閒去了陳叔家,那裡還有個重傷者需要人看管。
一路上路過市集,買了些蕨草,等下曬在窗子外,太陽一曬,那草就能散發香味,很是好聞,生病的人聞著還有通氣清腦之效。
然後帶著新的紗布和一些藥粉,想著他一晚上也該換藥了。
我路上計劃得好,原以為這回天一該感動得立馬告訴我長生的下落了吧,沒想到一進院子,安安靜靜,一進房門,屋裡東西整整齊齊,床上被子完整疊好,染了血汙的床單已經不見,換了乾乾淨淨的一床,我看得迷迷糊糊,這裡好像從來沒住過人,難道前天晚上的事是我做的一場夢?但這也太真了吧!
我將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忽覺心裡空落落的,這個人,走了也不說聲。眼掃了一下房內擺設,有點埋怨他:“好歹留個不順眼的地方,讓我打掃打掃嘛!”
好吧,我不怨天一很沒良心的走了,我很善解人意,正如當年我不吭一聲就離開小白兩次,現今天一也不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