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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郵件裡,其中幾個人頭在道上舉足輕重。
“沒錯,就是近來入境卻又神秘消失的各方神聖中的幾個。昨夜裡那麼多賓客,混在裡面很容易。”平安湊過來。
“這麼一來,洛神脫不了干係。把畫面重放看看。”我還沒時間看過錄影。
平安邊放邊說:“至少保安部已經涉入。這些人都由威廉接待,我不相信他不知情。”
我也不信。畫面里名車一部接一部,多數真是名震四方的富豪,如果沒有警方資料,我未必能分出黑白。平安的事先提醒,讓我特別留意威廉,看他畢恭畢敬地護送客人上電梯。果然,他接待的幾個都在資料上。
“有些只照到側面,電腦比對過,符合率百分之八十以上。”平安又說。
一個畫面躍入視線,白色勞斯萊斯下來幾個人,沒有保安上前陪同,只有其中一個身形高大的人手指向電梯的方向,然後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走過去,又碰到威廉,似乎是熟識的,彼此握手打招呼。
“把這段倒回去,再放一次。麻煩你,我叫停的時候,幫我停住。”我一把抓住平安的手,聲音竟有些發顫。
平安沒有遲疑,開始操作。畫面回到剛才,白車停泊好,人出現在畫面,那個人伸出手。
“停。”我大叫。“能不能把這裡放大?”我在那人手的部位打個圈。
很快,畫面被放大。我渾身一震,眼睛瞪大,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完全忽略平安的詫異。那隻手粗壯有力,青筋暴現,關節突起,常年練擊打的表現。然而,讓我恐懼的,不是這人潛在的攻擊力,卻是他手背上小小的一個疤。一個新月形的舊傷疤。
“媽的,這瘋丫頭找死!”兇惡的話語就在耳邊,當時那巴掌的火辣痛感似乎又在臉頰上蔓延。
雖然只是個孩子,可拼盡全力的咬,流血流到那個程度,應該會留疤吧。
“怎麼了?”平安焦急地問著,聲音如隔重山般模糊不清。
“找到了。”我死盯著螢幕。沒想過或許是巧合,或許是誤會;只因為強烈的直覺固執己見。
“找到什麼?”平安自然不明白,“你臉色白得象鬼,眼珠子要掉出來。坐下說!”他用力握住我的雙肩,堅定地摁進椅子裡。
“殺死想容的兇手,我找到了。”我呵呵地笑著,輕輕對平安說,將他的震驚,瞭然和溫柔收入眼底。
我笑著笑著,把臉埋入手心,眼淚從指縫裡溢位,打溼了裙邊。不想哭的。只是多年前的記憶釀下的苦酒到了出土之日,更加酸澀痛楚。平安不知什麼時候在面前,靜靜地遞來一包紙巾。我靠著他溫暖的肩膀,哭得完全不顧形象。
“別哭了。又不是美女,沒有讓人我見憂憐的本錢。”在我哭到抽抽噎噎,差不多收尾時,平安說。
“你嘴巴真毒。”我白他一眼,這傢伙說話和依雷的風格很像。
“彼此彼此。”不知道是誰總是長篇大論,說話一套一套。“現在能告訴我你指證的憑據了麼?”
我說了,他聽後直搖頭:“就憑一道疤?”
“還有直覺。”我強調這一點。
“白借了肩膀給你。”他並沒被說服。
我聳聳肩,也不和他爭論。“我們假設非法交易存在,如今有了目標人物,卻找不到地點。車既然停在洛神,交易地點應該在附近。”
“要不要通知警方?他們有搜尋經驗,比我們瞎猜要強。”平安的想法合邏輯,可惜——
“不能打草驚蛇。警方介入過,沒有任何發現。我們必須掌握確切地點和時間。我曾想過交易可能不在大廈裡。今晚之後,我對洛神直接參與的懷疑幾乎堅定不移。”我把同小傻之間的對話告訴了平安。
“那又怎樣?”他沒理清頭緒。
“一個飽受欺凌的孤兒竟然住在富麗堂皇的俱樂部裡,很奇怪。如果只是流浪兒,他要躲在什麼地方才能避開保安和員工的耳目?就我所知,哪怕車庫都有監視器。樓上更不可能,電梯二十四小時有專人啟動,那孩子也不走大堂。我親眼看見他從側門進去,後面就是基層管理部門。”
平安點頭贊同。
我繼續說:“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似乎沒頭沒腦。‘他們說,魔術師的口袋很神奇,手伸進去,能變出各種各樣人們想要的東西。’什麼意思?”
“孩子的好奇?你不是說,他挺可憐的。大概想看魔術吧。”平安推測。
“看上去是,可細想又不是。無獨有偶,洛明揚也提過地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