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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衝撞了。從此以後,我儘量避開他。夜族那麼大,我的名字那麼忌諱,也沒人敢在他面前再提,十來年就沒近距離見過面。”
不對,不對,不對!
“誰給你取得名字?幾歲被領養的?”我就要抓住什麼了!
“我養母取的,她知道這個名字是為夜家長子準備的,叫我夜日,是想讓夜主有些安慰,誰知適得其反。我是剛生下沒幾天的棄嬰,從有記憶開始,就生活在夜家。二叔問我要不要換個名字,我覺得叫什麼都一樣。”他從來沒有享受到親情,一開始是被利用,後來是反利用。除了那幫生死兄弟,他真心喜歡的大概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
如果他不叫夜日,他或許能獲得夜無雲的重用。如果他不叫夜日,夜無雲就可能把他當兒子看,像對待藍震漠一樣親切。他和夜無雲之間的無交集,完全是因為藍藍盜用了夜家長子之名。說得多好聽,給夜無雲安慰,其實根本就是在傷口上撒鹽。明明親生兒子就在眼皮底下,卻視而不見。還有什麼能令復仇有這麼痛快的效果?
但有一樣,母親為什麼認為她生的是雙胞胎,而不是三胞胎?從母親出走,到她回到鳳家,那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儘管還有一片疑雲,我卻覺得事情越來越清楚。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我幾乎百分百肯定夜日是我的又一個弟弟!弟弟,絕對不是哥哥!其實客觀說來,他極有可能是大哥。但不管了,趁著他完全不知道,佔點心理上的小便宜。
“你到底在想什麼?”夜日探索的目光巡視過來,他直覺那些問題和自己有密切的關係。
說?還是不說?
這時,門卻開了,兩個人進來呼喝我們三個出去。
“這下真慘了!”他又接回剛才的話。
“到底慘什麼?”以為沒有血脈出處的我,最近頻繁認親。那麼高興的事,卻發生在生死未卜的地底下,讓心情大打折扣。他左一句慘,右一句慘,更令我惶惶不可終日。
“不止你,還有我,還有他,三個人都慘了。”夜日搖搖頭,鼻青臉腫,已經沒有帥哥形象。
“夜永愛把你教訓成這樣的?”我問。
“相信我,你寧可捱揍,也不會想當她的小白鼠。夜永愛絕對是個變態到無以復加的瘋女人。”夜日說。
“相信我,你要再不說些有用的,我先瘋給你看。”受不了。
“不準說話。三人一列,慢慢出去!”那兩個看守卻徹底擊沉我的希望。
十分鐘後,我看著面前七八米高,三四十平方米大的鐵籠子,心想,沒什麼嘛。大概就是把人往裡一關,要不互相廝殺,要不找人進來打架。還不如洛神的創意。
在籠子前站定沒多久,陸續進來好幾十人,看樣子像是這裡的員工。個個神情興奮,兩眼冒光,讓我起雞皮疙瘩。這些人坐定後,又來了群人。夜永愛如被眾星捧月,走在中間,手裡拽著條鏈子,長長拖地,嘩啦啦發出響聲。我看向鏈子另一頭,冷青如寒霜覆面,憤怒到極點的藍眸,黑色半透明亞麻衫,黑色大褲腳絲綢褲,性感誘人。這人,當然是單秋寒。
我的第一感覺是——奴隸!第二感覺是——內疚!
因為我,單秋寒也捲進了這個瘋狂的世界。
我剛想叫他,就見夜永愛硬拉他坐下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句話。他立刻抬起頭來,和我的視線相觸的霎那,起身往我這邊走來。夜永愛拉不住他,竟被他拽了好幾步,氣得破口大罵。
“誰讓你來的?”當離我還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很多人在身後拉他,令他全力向前傾。
“我自己來的。”最後一場戰役為自己而戰,也為摯愛摯友而戰。
“馬上離開!”他用力過度,脖子青筋暴起。
“秋寒,這裡不是那麼容易離開的地方。”我終於再叫回他秋寒,感覺很自然,“而且總要救你出去。再忍耐幾天,一切都會好的。”
“誰要你救!”單秋寒眼睛發紅,是生氣的前兆。就算沒有自由,如此狼狽,他的氣勢依然相當具有威懾力。
知道他擔心我,我還笑了笑,“你不會以為我是乖乖牌的大小姐吧?”雖然兩人認識很久,但他並沒見過那個黑暗面的我,“趁這次,好好看清楚我。”
單秋寒怔住了。趁此機會,他被拉回夜永愛身邊。夜永愛甩手就是一巴掌,可他彷彿不痛不癢,眼睛只看著我。
“把那個賤女人和夜日關進去。”夜永愛一看單秋寒這樣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