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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一千兩銀子,白淨的麵皮多了一絲紅潤,心裡過意不去;只想要幫陸小琬做點什麼才是。
“謝謝三伯孃關心;文君前些日子已經在城南十里之外買了一處莊子,出府便可去那莊子里居住了;若是幾位伯伯伯孃有閒情逸致;還可來文君莊子裡盤旋幾日。”陸小琬不禁得意起來,自己這莊子買得可真是好,說要出府,馬上就有地方好住。
劉府中門大開,陸小琬的車隊由劉氏幾位長輩的馬車護送著一路去了城南向家莊,她伏在馬車裡,心裡想著劉樑夫婦倆現在定是在府裡鬧得不可開交,心裡便是洋洋得意。
劉樑夫婦果然沒有辜負陸小琬,等劉氏四兄弟的馬車送著陸小琬出府以後,劉樑和劉夫人轉過頭來,瞪著對方,異口同聲的問:“那嫁妝你收到哪裡去了?”
兩人眼珠子轉了轉:“難道你沒有拿?”劉夫人手叉著腰,冷笑道:“你該不是拿了那些值錢東西,全送去城北的歌舞坊裡邊了罷?”
劉樑氣得幾根鬍鬚亂抖起來,伸出手指著劉夫人道:“你這死老婆子,我又幾時會這般豪闊?即便是我去歌舞坊,也不過幾十兩銀子就打發了的事情,還用得著這麼多花費?”轉了轉眼睛,他深究的看著劉夫人道:“莫不是你拿了回孃家去貼補你那沒有的爹孃兄弟了?聽說有個還要去推舉做秀才,沒得銀子又如何能得察舉?”
劉夫人沒料到劉樑開口便誣陷她把老二媳婦的嫁妝弄回孃家去了,只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劉樑在一旁冷笑道:“果然是了!我這就去你們家討要去,豈有此理,四萬兩銀子就往孃家搬,你還真做得出來!”
見著劉樑邁開腿就往外走,劉夫人又羞又氣,猛撲了過去拉住劉樑便廝打起來:“你卻是瘋了不成?我怎會把這些貴重的東西放回孃家去?倒是你給我好好交代,究竟把那些物事藏到哪裡去了?難道是準備一個人偷偷揮霍了不成?”
兩人打成了一團,旁邊的奴僕見著不知道該幫誰才好,最後管事回過神來,吩咐僕人把主家老爺和主家夫人拉開,兩人臉上手臂上全是抓痕,狼狽不堪,卻還在憤憤的看著對方,但是看得久了,終於意識到那嫁妝並不是對方拿的,定是陸小琬做了什麼手腳才會讓他們損失了四千兩銀子,這才幡然醒悟過來。劉樑蹲在地上半天沒有說話,而劉夫人已經癱坐在大樹底下,拍手拍腳的大聲嚎哭起來,那聲音穿過劉府並不深的院子飛了出去,惹得劉府附近的民眾紛紛站在劉府門口打聽:“這是怎麼啦?怎麼哭得那麼悲傷?跟死了兒子差不多。”
“他們家不剛死了個兒子嗎?準是在想兒子了呢。”旁邊一個人連忙解釋:“才過世八天,今日兒媳婦就自請出府了,還是郡守大人親自准許的。唉,這個兒媳婦,未免也太心急了一點,難怪劉夫人這麼傷心。”
“你知道個屁!”另外一個人啐了他一口:“那劉夫人肯定是在哭兒媳婦的嫁妝!我和你說,那兒媳婦可是卓王孫的女兒,十里紅妝嫁過來的,可劉府在誇妝那日便已經把她的金飾換掉了,帶來的百來號僕人全部賣了!”
“竟有這事?”先前那人驚訝萬分,連連搖頭:“這我真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我大哥就是那邊開金飾鋪子的,誇妝那日很多金飾都是我大哥鋪子裡的貨色!你想想,卓家陪嫁全套紫檀木傢什,怎麼可能陪嫁那些成色不怎麼樣的金飾?百來號陪嫁跟著進了荊州城,你也是親眼所見,可這些人現在一個都沒看見了!”那人看著圍過來聽他閒話的人越來越多,異常高興,一拍胸膛,唾沫星子亂飛:“我李老六還能亂說的不成?既然郡守大人都準了那寡婦出府,其中定有蹊蹺!”
素日裡劉樑夫婦在這街上也口風不好,大家都知道這兩人小氣精刮,哪怕是一隻從他們家門口飛過的大雁都會被拔下幾根毛才肯放走的,聽得李老六這麼說道,也紛紛點頭:“兒子剛死,就打兒媳婦嫁妝的主意,著實可惡。”
人群慢慢的散了,關於劉氏五房的閒話隨著這人群的散去傳得更遠,到第二日,就連避居在向家莊的陸小琬都聽到了。
“這可不是我在造謠,完全是荊州民眾目光如炬。”陸小琬躺在小榻上,翹著二郎腿直打晃,笑眯眯的伸手從小几的盤子裡拿了一片涼糕兒往嘴裡塞:“劉樑夫婦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還不知道嗎?”
如霜侍立在小榻旁,拿著團扇在給陸小琬扇風,見她翹著腿兒,裙子翻到了腰間,露出中褲的粉白褲管兒,裡邊的腿也露出了一截,不由得大急:“小姐,你的褲子和腿都露在了外邊!”
“露在外邊又如何?”陸小琬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