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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了許多。
丟了兩塊兒木頭到火堆了,心裡也想著,明天要是十八的溫度還退不下去,就再在這裡呆上一宿也無妨,正好趁這個機會捋捋思路也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己在策旺阿拉不坦的地方給囚著的時候,也只是光知道為兩個孩子著急上火了,具體的一些細小事情和些該要分析的事情還沒仔細想過呢,不如趁了這個空擋好自己獨自斟酌斟酌將來的趨勢也不錯;畢竟自己現在的處境真的是不妙。。。。。。
看了眼十八,還在睡,最後替他弄了弄身上搭著的披風,這還睡著了也不安靜。無奈的笑了笑,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還是先休息休息再說,心裡想著,沒想到睡意竟到了……突然!
“爺,前邊有火光,不如去歇歇腳。”
我一驚!睜了眼趕緊看向聲音的來處方向。
本是睡著的十八也是“嗖”的一聲,一下子起了身來,他的手也自然的握住了刀柄。
我趕忙按住十八的手,禁止他再有動作。那聲音聽著低沉,可也是清晰的。也能明白是故意說給我們聽的,來的不是壞人了,如若是壞人定不會這樣大聲的說話,其實這也是在告訴我他們並沒惡意,只是想歇歇腳而已,不要見到了他們再受了驚嚇。衝著十八笑笑,小聲的對他說:“若是壞人,是不會這樣大聲兒的,這是再給咱們通報呢。”
十八點點頭,可手上的動作並沒停止,仍是握著刀柄不放手,單單的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別了目光看向聲音的來處,小聲的道:“可聽著不象是草原上的人,那……”他聲音雖小,可我還是聽見了。
是啊,那是京城才有的聲音,還很是純正的京腔兒。聽十八這樣說,我腦海裡也是一閃,難道是尋我的人來了,心裡忙著高興起來,可轉念一想即使是尋我的,也還不一定是救我的,反而沒準兒是……一想到這兒,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十八感到我的不安,回頭安慰一笑,柔和的說道:“也許是過路的商隊也不一定呀。”
他說的也對,可這心裡還上放不下啊,只好對他勉強一笑:“管他是誰,先見見再說吧。”聽著,連自己也覺得出來 自'炫*書*網'己說的多沒底氣了。
漸漸的人聲傳了過來,仔細聽腳步聲,覺得出來,來人不止兩個……
重逢的方向
聽這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不禁緊張的拽了拽十八,他回頭安撫一笑,輕聲道:“不管怎樣,還是看看再說吧。”
看著他鎮定的眼神,我只好點點頭。雖然說我的年歲真的長他很多,可到了這個時候,十八的身份已經是一個能為我遮擋一切的男人了,也不知道這感覺是從什麼時候出來的,總之也就是十八的以往種種帶給我的吧,只是苦了他小小年紀就要攤上我這樣一個重擔……
別開眼望向聲音的方向,只見最眼前的的矮草動了動,在火光的映襯下一隊穿著清兵衣服配著刀劍的人出現在眼前。打頭的是個年輕人,原因是他看上去年歲真的不大,也就與我的年紀相當而已,他的面容很是英俊,面板偏黑些,身著一身著黑色長褂外套繡莽獸的暗藍馬甲旁,腳登皂靴,腰配寶劍。他身旁的人倒是也配了兵器在身上,穿著與其他後面的清兵所穿著的不同,興許是職位的不同。
但我可以一眼肯定那個打頭的這位一定是最上者。
只是……來人不知道是敵是友……
我這邊微有些遲疑的動了動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疑惑。本來先前他們都只是顧著打量著眼前的十八,可我這一動,立刻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我。十八手上的動作也跟著緊了又緊,只等時機若真的不對抽劍出殼了。
與他們對峙一眼,先是打頭人身旁的那個“咦”了一聲緊接著又有“啊”了一聲,頗有些了悟似的意思在裡面。
只不過,那“啊”的一聲還沒出全,那個打頭的早就跪地拜道:“奴才年羹堯,給富察主子請安!”
“給主子請安!”
跟著便是一眾的呼應。
被他這一句“富察”弄的糊塗一時,才明白過來這是我在清朝給載了旗的姓氏,這自然也是叫我了,也是證明這些個人真真兒的是衝著我來的……只是呆呆的大腦還在反映著“年羹堯”這幾個字。那頭十八早就出了聲,聽上去帶著些許的興奮問道:“你是年羹堯?可有什麼證物?”
年羹堯一聽先抬頭看拉看十八,眼睛一定,想是覺得十八既然能跟在我身邊也應該不是個什麼問題所在,也就老實的從懷裡掏出個繡金的錦囊躬身送到十八手中,又退了回去。一時間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