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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外頭下手。
老身早年跟著靜小姐學了些武藝,所以今日其實在那賊人害了煙兒小姐的時候,就發現後院子有不對勁,只是人已經年老,武藝不精,等到老身趕到的時候,只來得及去追那害了煙兒小姐的賊人,卻不想到抓到此賊人,回來以後煙兒小姐已經斷氣,還牽扯上郡主!”
“白嬤嬤是郡主的人,郡主自然怎麼說,怎麼是。”慎二太太尖酸刻薄地道,手上暗自攪手絹。
西涼茉冷冷地道:“仵作,下去給這個人驗傷,再將煙兒小姐的手指上的抓痕深淺與此人比對,還有煙兒小姐手指上的蔻丹是屬於容易殘留的百花豔,查查他身上有沒有,想必就能真相大白。”
那仵作聞言,看著西涼茉眼裡不由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隨即兩個家丁抓住大驚失色的陸峰和仵作一同下去驗傷。
不到一時三刻,那仵作恭謹地上來道:“回稟郡主、國公爺,只此人身上的傷痕與煙兒小姐指間所留完全吻合,也在他的傷口上驗出了百花豔,想不到郡主的學識如此淵博,奴才佩服!”
那再次被拎上來扔在地上的陸峰,已經面如死灰,趙夫人淒厲尖叫一聲,撲過去抓撓踢打陸峰,完全沒了之前的貴夫人風範。
眾人咂舌,沒有想到這樣斯文俊逸的貴公子竟然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姦殺犯!
“想來這位公子就是與郡主兩情相悅的了,只是何必如此殘忍呢,竟然央及無辜的煙兒小姐。”慎二太太很是感慨,語義卻極為惡毒。
那陸峰彷彿一驚,也詫異地看向慎二太太,卻不知為何對上慎二太太的那個方向後,立刻一顫,不再作聲地低下頭來竟然承認了:“我……我是與郡主有染。”
眾人譁然,於是眾人的目光都詭異而厭惡地看向了西涼茉,靖國公雖然眼中閃過狐疑,但立刻怒喝:“陸峰,你休得胡亂攀咬!”
那趙氏忽然慘笑,惡狠狠地看向西涼茉:“怎麼,靖國公也要庇護那個無恥的小賤人麼,好,你若不能一命賠一命,我們就金鑾殿上見!”
西涼茉似乎覺得很有趣地似的,忍俊不禁地低笑出聲,惹來眾人不可思議的側目,只覺得西涼茉是不是因為事情敗露而驚嚇出了毛病?
西涼茉只微笑道:“既然陸峰公子說與本郡主有私情,那麼陸峰公子必定深深愛慕於本郡主,早與本郡主常有往來了。”
陸峰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只是那少女眼神漆黑如深潭,深不可測,讓人看得不寒而慄,他還是硬著頭皮道:“是,我們認識於郡主微末之時,後來郡主卻不肯再認在下的婚約,今日在下與郡主想重修舊好,卻被煙兒小姐撞破所以……所以我才……殺人。”
“好,那本郡主且問你,本郡主生辰八字是什麼,本郡主最擅長什麼,本郡主與你何年何月何時何地相識,又以何為信物?可有證人?你可認識本郡主身邊的丫頭叫什麼?本郡主最愛的薛濤籤你可有?”西涼茉一連串的問話,問得陸峰目瞪口呆。
陸峰隨即想了半天,勉強道:“我與郡主交往並不很久,只在花前月下,所以我不太記得了,郡主最善……最善……畫皮之技,沒有證人,也不認識郡主的丫頭,但是薛濤籤是有的,就在我身上,是五片,是郡主親筆所寫!”
說著他還翻了幾片薛濤簽出來。
眾人正是覺得他前言不搭後語,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聽見西涼茉身邊的白蕊冷笑起來:“真是可笑,郡主最不擅長就是簪花書,甚至不擅長寫字,更不要說寫什麼薛濤簽了,只要取來房裡的書一對比就是了!”
陸峰頓時如五雷轟頂,他呆呆怔怔地張大了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大家閨秀連毛筆字都寫不好,卻沒想到且不說西涼茉上輩子本就不擅長寫毛筆,今生連飯都吃不飽,何況習字。
眾人譁然,黎氏更是怒目而視:“你可知汙衊人是什麼罪過,尤其是郡主之尊,也是你隨口可以攀咬的麼?”
西涼茉冷冷地道:“白嬤嬤,給我掌他的嘴!”
白嬤嬤立刻道,是,隨即上去就抽陸峰的耳刮子,白嬤嬤手上是專門的打耳光專用竹板,打下去夾肉,劇痛無比,所以她一氣狠狠‘啪啪’抽了二十幾個耳光,直到西涼茉淡淡喊停,她才住手。
陸峰暈頭轉向,俊秀的面容腫脹如豬頭,吐出了半口牙齒,面目全非,看的人心驚膽戰。
“這就是汙衊本郡主的下場,你若還不說實話,就要請陸公子嚐嚐國公府邸司刑房的好手段了,不知道公子能夠捱過幾關,身上還剩下幾兩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