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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立刻噤若寒蟬,這等大冷天去跪天井,日後必定要落下風溼的後遺症,她們可不想這般忍受漫長的病痛的折磨,祭藍立刻領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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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樓,是青龍大街上最新開的一處酒樓,菜式時興,環境風雅,因此極受貴族們的歡迎。
西涼靖讓自己手下的校尉去付了銀子,靜靜地批著灰鼠大氅坐在樓邊的長廊上,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扶著欄杆靜靜地望著那院子後一片結冰的荷塘,沉靜的面容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而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並著女子輕軟嫵媚的聲音響起:“舉杯邀明月,對飲成功三人,只是今日無明月,無影,只餘漫天落雪,倒也別有意境。”
西涼靖轉過頭,看向來人,眸光一冷:“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世子爺今日好興致,怎麼就不許別人來觀風賞雪?”貞元公主今日沒有穿那一身招搖的紅衣,而是一身男裝打扮,宛如俊美稀世的佳公子,帶著一種奇異的英氣。
讓西涼靖看得不由有些恍惚,彷彿透過那樣的眉目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貞元公主如此敏銳之人,立刻便看向他溫然一笑:“世子爺,在看什麼?”
“沒什麼!”西涼靖別開臉,隨後淡淡地道:“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雖然後來彷彿一切都顯示那一夜不過是個巧合和誤會,而且貞元公主並沒有來找過他,但是他一直都保持著一種警惕,這種警惕讓他一直都避開貞元公主所在的場合。
貞元公主走到他身後,淡淡地道:“非本宮要做糾纏。”
她頓了頓,聲音裡多了一種柔軟而茫然的氣息:“我只是來告訴你……我……有了。”
西涼靖渾身一僵,隨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厲聲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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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門萬戶雪花浮,點點無聲落瓦溝。全似玉塵消更積,半成冰片結還流。光含曉色清天苑,輕逐微風繞御樓。
精美的迴廊裡,四周掛了疏雲錦制的遮風擋雪簾,一隻紅泥火爐在廊下燃著溫暖的火焰,爐上的小壺裡煮著的茶湯散發出暖而好聞的味道,爐子裡卻飄出一股子烤紅薯的焦香來。
穿著嵌火狐毛襖子的美麗女子身影正坐在厚厚的棉墊上喝著手裡熱氣騰騰的茶,身後一道修長優雅地穿著紫狐大麾的男子半支著臉頰,慵懶地看她燒茶和撥動爐子裡的火炭,好讓爐灰中的紅薯不要直接被烤焦,他素來深不見底的眸子有尋常人難以得見的不自覺的溫柔。
飛雪寒霜凍,佳人香茶暖,這般情景讓百里青難得地放鬆下來,心中生出了一種彷彿退出權柄浮誇天地,逍遙江湖山水間的錯覺。“對了,我問你一件事,那日裡你既然打算要整治那貞元,為何不索性一了百了?”百里青接過西涼茉做的熱氣騰騰的‘打油茶’,不由慵懶地問道。
對於他突然其來的一問,西涼茉倒是一點都不奇怪,她自然知道這宮裡沒有幾件事能瞞住他的,尤其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的事。
她只笑笑,試了試這血婆婆教給她做的苗疆打油茶,濃郁的炒米和花生香與茶香交織的特殊茶湯味道,讓她不由滿意地眯起了眼:“嗯,你以為誰都與你一般那麼好殺,何況如今貞元是在咱們眼皮子底下,若是換了一個人來,誰知道還要難折騰什麼么蛾子?”
百里青輕哼一聲,不可置否地淡淡道:“是麼?”
西涼茉忽然斜眼睨著他:“如果我說我留下她,是為了更好地折磨她,你是不是會覺得滿意點呢?”
百里青抬起捲翹纖長如黑鳳翎羽的睫毛看了她一眼,輕嗤:“如果真是如此,你倒是讓為師覺得欣慰了些,如此方才是九千歲的弟子。”
西涼茉心中暗自翻了個白眼,不是誰都像你擁有各種變態的嗜好的好吧?
百里青看著她的模樣,唇角微微一翹:“聽說寧王非常心疼貞元公主,並且日日去讓人煎藥送到公主那裡,並且親自去喂公主藥,既然這般在乎貞元,他卻似乎沒有到本座這裡來為貞元尋一個公道?”
寧王性子裡雖然有皇家人的隱忍心機,但是與書為伴,他基本上算是難得的書生性子,頗有點耿直的味道,若是對貞元這般上心,卻沒有過來找百里青要個說法,確實是稀罕事。
西涼茉淡淡地道:“嗯,到底是包打聽的頭兒,這等閨房小兒女的密事,您一清二楚啊。”
百里青魅眸一眯,伸手慢條斯理擱在她的胸口上,然後優雅地大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