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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道掀開西涼茉的衣袍,漸漸地露出她的身子來。
三人在看清楚了她身上的情形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西涼茉除了腿上都是被捏出來的指印,細腰和胸前也全都是那些青青紫紫的捏跡,齒痕,吻痕,雪白的腿上都是乾涸的白液,腿間自更是一片狼藉。
配上她閉著眼的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彷彿被狂風暴雨蹂躪過奄奄一息的稚花。
白蕊氣得渾身發抖,眼淚珠子直掉,咬牙切齒地道:“爺,爺他太過分了,平日裡連一副連大小姐一個指甲殼都捨不得彈的模樣,如今糟蹋起我家小姐倒是不遺餘力了!”
白珍也紅了眼,雖然不若白蕊那般心直口快,卻也一個勁地掉淚珠兒。
何嬤嬤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深深嘆了一口氣:“罷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去拿熱水來!”
白珍立刻去打了盆熱水過來,熱水裡泡著活血散瘀的藥袋,一股子熱氣騰騰的藥味蒸騰開來。
何嬤嬤顰著眉,小心地給西涼茉擦拭身上的那些痕跡。
過了一會,她剛清理完西涼茉身上,便聽見外頭有人敲門,白珍立刻走過去,探頭出去一看,正是老醫正。
白珍一喜,卻又覺得不合適讓老醫正進去,這時候,何嬤嬤已經走過來,看著老醫正,她臉上也有些不豫的神色:“爺下手太狠了。”
不必多說,都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的。
老醫正老臉一紅,嘆了一聲,從懷裡拿出一隻精緻的銀盒子遞了過去:“一會子給丫頭浸浴的時候,把這個放進去,活血化瘀……。”
話沒說完,血婆婆忽然鑽出來,皺巴巴的如樹皮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也塞了一隻古銅的雕刻蛇與骷髏的兩寸見方的盒子給何嬤嬤,甕聲甕氣地道:“還有這個,裡頭的東西可是雪山鬼姥給千年難得一見的好東西,放進水裡去,陪著丫頭浸兩個時辰,包管她很快就好。”
老醫正一看,頓時狐疑起來:“這是什麼?”
血婆婆皺皮蜘蛛一樣的臉上擺出不屑的神情:“你管老婆子給什麼,總不比你那個差!”
老醫正皺了皺鼻子:“我怎麼聞到一股子腥味,你那裡頭是活物?”
血婆婆沒理會他,只對何嬤嬤囑咐:“告訴丫頭別怕,也別覺得老婆子的東西用起來噁心,識貨的都知道比老頭兒那治標不治本的東西好多了!”
老醫正怒了:“你胡說……。”
何嬤嬤看著兩老又要吵起來,頓時頭疼:“行了二位,郡主醒了,我會轉交給她的,只先進去看看吧。”
這時候白珍和白蕊已經在西涼茉身上蓋了東西,血婆婆立刻鑽進了房間,再把門一關,嘟噥:“老頭兒不合適進閨女的房間,還是老婆子來!”
老醫正差點被門板子砸到鼻子,氣得臉色通紅罵道:“什麼玩意兒,醫者父母心,不分男女!”
但是卻也沒有再堅持要去看西涼茉,畢竟百里青那也需要人照顧。
何嬤嬤把東西交給了白珍之後,也隨著老醫正走了出來。
何嬤嬤朝老醫正點點頭,隨後一前一後地走到了窗邊。
何嬤嬤沉默一會,方才神色凝重地道:“您還記得上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什麼時候了麼?”
老醫正面容深沉如水,隨後輕捋了下鬍子,沉聲道:“十七年前,洛兒被宣文帝賜給禁軍天啟營,洛兒被抬回來之後昏迷了七日,醒來,便再認不得人。”
他永遠記得那一天,那也是他終於成為太醫院醫正的那日,但是不管是他還是血婆婆,卻都只能暗中保護他們,再如何也沒有法子直接對抗皇命。
“那天也是千歲爺練成了婆婆給他的御魔啟屍術之日,奴婢記得爺的眼睛在那一晚就變成那種模樣,此後天啟營一夜之間雞犬不留,千歲爺渾身是血的回來昏在了洛少爺身邊,醒來後,千歲也就跟著來抓捕他的錦衣衛進了宮,再然後爺就成了司禮監的二品監使,然後步步高昇,洛少爺也再沒與被那狗皇帝召見過,但是他也再不認得爺,爺也變得越來越邪妄乖戾,然後便是遇到了年未滿十五的郡主,我們以為一切都已雨過天青。”何嬤嬤輕聲道。
聲音極輕柔,彷彿跨越了那長久的時光,有些傷痕,永遠不會隨著時間流逝,十七年時光彈指如流沙,輕描淡寫之間,一切驚濤駭浪,一切隱情緣由、一切艱辛苦楚彷彿都在渺渺幾言之間。
正是年少風華時,有人長風策馬,快意情仇,有人屈居一隅,苟且偷生,蠅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