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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令牌毀掉,不讓任何人得到象徵藍家最高榮耀令牌,也免得生靈塗炭。”
“這……。”靖國公與西涼靖兩人的臉上同時閃過驚詫之色,有些不敢置信地低撥出聲。
“這怎麼可以?”西涼靖到底是年輕,沉不住氣地立刻出聲反對。
但是靖國公卻一手撫著額頭,一手按住了西涼靖,不讓他再說話,西涼靖便生生把到喉嚨間的話嚥了下去。
西涼靖眸光復雜地看著自己牆壁上那一副將軍雪夜彎弓射大雕的畫,良久之後,方才苦笑,長嘆一聲:“果然是藍翎的性子會做的出來的,只是不想你竟疑我到如此地步了麼?”
他眼中上過一絲無力的悲傷,有些事,他不願意,卻不得不做,藍翎如此怨恨他,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比如現在……
靖國公語氣艱澀地道:“茉兒,你母親的遺願固然是要完成的,但她只是擔心這令牌會最終落到有心人的手裡,如今這令牌已經是她最後的遺物了,而且,它對保全我們國公府一門安危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咱們不能輕易地毀了它。”
西涼茉彷彿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靖國公:“父親,你這是要茉兒違背母親最後的遺願麼,母親說你背棄了她和外祖是真的嗎?”
說罷她緊緊地抱起了令牌,退後一步,很是防備地樣子看著靖國公。
靖國公看著她的模樣,那面容在搖曳昏黃的燭光下竟然與藍翎夫人有十分相似,彷彿藍翎夫人正如十幾年前一樣捧著藍大元帥的靈位一臉怨恨和戒備地看著他的模樣,他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焦急地失聲道:“藍翎,不是的,我是有苦衷的,你我相識那麼多年,你難道信不過我麼。”
話音剛落,他就被西涼靖拉了一下衣襬,靖國公方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將西涼茉當成了藍翎,脫口而出那些話,不免臉上有些尷尬,輕咳了幾聲,方才有些無奈又黯然地對著西涼茉道:“茉丫頭,你母親當年是因為一些陰差陽錯的事,方才如此誤會了父親的。”
“什麼誤會?”西涼茉並不放鬆,直截了當地追問,彷彿靖國公不回答她,便不會交出令牌來。
靖國公猶豫了片刻,方才轉頭對著西涼靖道:“靖兒,你先出去,為為父守著門,莫要讓宵小闖了進來。”
西涼靖知道這是靖國公有不方便說的話要私下對西涼茉講,他卻也沒有太多的猶豫,只是警告性地盯了西涼茉一眼,便轉身向門外而去。
西涼茉看著他的背影,譏諷地彎起唇角,等著書房的門再次關上,隨後才看向靖國公,彷彿一臉哀婉地道:“父親,二孃曾說你疑我不是您親生之骨血,方才如此對女兒,但是母親臨去前卻曾斬釘截鐵地對白嬤嬤說過,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子不問父母之過,只是您是否該告訴茉兒,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否則茉兒的心如何能安?”
說罷,她低頭拭淚。
靖國公聞言,再看著西涼茉低頭我見猶憐的模樣,心中不由酸楚,他長嘆一聲:“是父親對不住你啊,當年……。”
當年的西涼靖還不是靖國公,只是藍大元帥麾下的一員悍將,深得藍大元帥器重,更兼之他智勇非常,履歷奇功,與當時女扮男裝的皇帝養女,靖國公親女藍翎公主在那些年一同出生入死中,彼此傾心,只等班師回朝之後,大事皆定,便舉行大婚。
只是不想,彼時先帝忽然病危,京都之中風雨飄搖,太子也陡然驟逝,擁立二皇子和在藍家寄居的十皇子的人分成了兩派,藍大元帥一向頗為喜愛和看重這個在自己家中寄居十年,容貌俊秀,為人機敏聰睿,認為他仁心仁術,文可安邦,武可定國的十皇子。
何況二皇子還揹負有弒太子之嫌疑,於是他便明裡、暗裡的支援了十皇子,而十皇子也在這一場奪位之戰中,因為有了藍大元帥的支援,終於奪得了帝位。
“十皇子,也就是當今的陛下,我們誰都沒有想到陛下也在十年的相處中,對藍翎漸生情意,要立她為皇后,並認為是父親橫插一刀,方才奪走了你母親的心,便試圖對為父出手,藍大元帥,也就是你外祖看不得陛下這樣的所為,便以外戚不可為權臣武將的理由,親自出面回絕了陛下宣你母親進宮為後的聖旨,陛下雖然不甘心,卻也不能再做什麼,於是為父便與你母親在塞外軍營裡大婚了。”
“父親,聽白嬤嬤說母親為了嫁給你放棄了先帝公主的身份,也放棄了凰翼將軍的官職?”西涼茉忽然橫插了一句。
靖國公眸光一閃,閃過一絲黯然:“是,當初陛下雖然不得已同意了你母親與我的婚事,但是卻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