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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就算只有三成功力,也能輕易拿下水月堡的地字號殺手。”
無聊,打就打唄還囉嗦。
“哎,開場啦開場啦,現在是精英級的比武。上一局的冠軍是花如月,這一局的挑戰者是南王皇甫酷哥。快來看呀,各位,有錢的就下注吧,別誤了時辰……”
抽風這個優良的傳統是隨時要繼承的,某隻生物正吆喝著提起衣襟,挨個兒向皇甫浩南手下的兵哥哥們遊說,收取賭注。
花美人儘管早已見過某隻生物的牛叉,但此時此刻還是免不了走神。
“嘭——”的一聲,在這走神的瞬間,花美人已如一隻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某隻生物驚奇的回頭,倒在牆角的花美人已經痛苦的蹙起了黛眉,一隻手拂著胸口,掙扎著艱難的爬起。幾經隱忍,一口鮮血還是噴了出來。
靠,這皇甫酷哥咋這麼不講道義,本姑娘還沒叫開始呢,就結束了,你叫本姑娘到哪裡收取賭金去。
“銷魂,兵不厭詐,你走神了。”
呃……明明是皇甫酷哥乘人之危,還說得理所當然。
“你們……”
花如月眼露兇光,直視若惜小朋友,認定兩人是同流合汙。若惜小朋友急忙擺手,以示自己很清白,可惜花美人理都不理她,轉而深情款款的望著皇甫義。
“義,看來我花如月真的要下十八層地獄了,誰叫我殺孽太重,死在我手下的不計其數。這是報應,我本是殺手,遲早會死在他人刀下。不過,此生能遇見你我已經很知足了,如果有來生,希望上天憐憫讓我再次遇見你。”
“花兄——”
“啊——”
一聲尖叫伴隨著一掠而過的白色身影,花如月已經飲刺而亡。皇甫義飛身接住花如月癱倒的身體,臉上盡是平淡無波。
“義……能……能死在……在你懷裡……我……此生無憾!”
皇甫義懷裡的花美人悽愴的抬起頭,用盡最後一分力氣傾訴,終究聲落氣盡,若惜小朋友突然有了些感傷!
“如月?皇甫浩南,我要殺了你!”
沉魚被兵哥哥們押了進來,恰好撞見花美人飲刺倒地,那一刻她就像一個瘋婦般瘋狂的撲向皇甫酷哥。可惜,任由她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兵哥哥的鉗制。
“沉魚,何必徒勞,現在的你連本王身邊的丫環都不如,你還殺得了本王?”
“皇甫浩南,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沉魚轉頭望著花如月,絕色的容顏上掛滿悲傷和絕望,眼裡盡是不甘。
皇甫酷哥朝兵哥哥招招手,沉魚被放開。她再也沒有剛才的憤怒,而是傷心欲絕的靠近花如月的屍體,一把推開皇甫義,纖指拂上他的臉龐,淚水如斷線的珠子滴落在地。
“如月,你好絕情,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可是你卻從不施捨半分情愛於我,可我還是很愛你。你就這樣走了,叫我怎麼獨活於世。如月,等著我,好嗎?我陪你走黃泉路。從此以後,咱們再也不用害怕,也再也不用苦苦守候。”
沉魚悽絕的容顏上,兩行清淚不斷,眼中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有痛苦也有幸福和解脫。她拉起花如月的手,緩緩的拿起地上的梅花刺,在玉頸上輕輕一抹,血順著梅花刺溢了出來,越溢越快越來越多,剎那間染紅了花如月那一塵不染的白衣。
沉魚倒在了花如月的懷裡,臉色平靜安然!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殺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若惜小朋友的淚水禁不住在眼裡打轉。默默的為兩人祈禱,希望他們在黃泉路上執子之手,希望花如月不再執著於生前的情感之中。
屋裡的人沉默了好{炫&書&網久,終於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青山,將兩人好好安葬。”
“是,王爺。”
“南王……”皇甫義向前一步,似是感激皇甫酷哥沒將兩人拋屍荒野。
“二哥,讓他去吧!他們欠下的血債太多,今日我不殺他們,它日定會被別人所殺,死無全屍。”
皇甫酷哥第一次開口叫皇甫義為二哥,若惜小朋友還是以為自己幻聽了,因為下一秒耳際就響起了一個令人發顫的聲音。
“我們的賬怎麼算?”
“我們,有賬麼?”
若惜小朋友偏著腦袋,絞盡腦汁的回憶,自己與皇甫酷哥何時產生了經濟糾紛。
“看來,你也要本王提醒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