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燈火璀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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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付出，曹怪她也是情理之中，其實曹也並無惡意，只是生來便是心裡藏不住事的人，面目冷些也實屬正常。

倒是身邊的那個女子驚愕的半天，才道：“你……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她臉上有不敢置倍的神色，又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哥哥早已放棄了，早已忘記你了，想不到……”

這時再看這個女子，倒是言語單純直爽，看來只因出身高貴，對人說話也不客氣些。霜合很疑惑她的身份，曹道：“這是小妹！”

卻在燈火璀璨處 上卷 第八十九章　所屬（２）

女子向霜合道：“我叫曹琳，在家緋行老八！大家都叫我八妹！”

霜合憂然大悟，難怪第一眼見她就有股熟悉的感覺，她的鼻子、眼睛都很像曹璨，眼神中都透著一股做慢疏遠的味道。霜合笑了笑，道：“高霜合！”與她打招呼似乎不必那麼客套。

“高……霜……合……”曹琳低聲唸了兩遍，“名字還有點拗口呢，哎！早先看到你，對你無禮還請見諒。看來我大哥也想通了，開始金屋藏矯了，看我不告訴爹爹去！”

“八妹！”曹臉色嚴厲的警告她。可顯然曹琳對他一點都不害怕，一臉不以為意，霜合笑道：“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你再也無法挖苦我了。”

曹大嘆道：“看來我曹家完矣，同時有你們兩個女子，還有太平日子過嗎？”

霜合睡意全無，曹琳看起來也沒了睡意，看到霜合像是發現新樣事物，硬拉她坐到院子裡去聊，曹無奈的跟在她身後，一會兒問道：“坐了兩天的馬車，你不是直喊累嗎？才睡了一小會兒，你就不困了麼！”

曹琳朝他扮了個鬼臉，笑道：“才不去呢！見到合姐姐，我高興的睡不著了！”曹琳很能聊，大概是一直被家裡人細心呵護著，最遠的地方只去過外姿家，所以知道霜合從西蜀而來，途中經過許多地方，便拉著她聊了個沒完，霜合也很喜歡聽她說話，曹家的人似乎有不喜歡說話，只有這曹琳嘰嘰喳喳的完全不一樣。

也許還是因為她是曹家人，霜合才願意跟她聊，雖然嘴裡說著不在乎曹璨家裡人怎麼想，其實她也是想他的家人都是喜歡她的。

兩人直聊到傍晚時分，期間曹去睡了一覺，此時已與他們坐到一起，談天說地。

“說什麼這麼開心？”曹璨走近，霜合見他已換過一身袍子，顯得眉目清朗，風神挺撥，眼睛蓄滿了笑。

“大哥！”曹琳見到曹璨很是高興，“一早就來了，可沒見到人，我與二哥又累極，便進屋倒頭就睡，沒想到一睡醒，你就給了我們這麼大的驚喜，你和嫂子這事兒什麼時候辦啊？”她使勁朝著霜合眨眼。

霜合被弄的臉色大紅，窘地只想往地上鑽去，這就是他的家裡人麼？難道從現在開始她已要學會怎樣去面對他的家裡人了，不由得有些出神，曹璨倒是對曹琳的話毫不介意，甚至大大方方的拉過霜合的人，笑道：“快了！”霜合忙急著抽開，扭頭笑道：“什麼快了？我可還沒答應你。”

“這都還沒答應啊？你們都住到一塊兒了，想必也……唔……”曹琳的嘴立時被曹捂住，曹很抱歉的說：“妹不教，兄之過啊！”

霜合的臉臊地紅透，聲音也低得如蚊，“我們還沒……還沒呢！”曹璨細看著她的臉色，不由得笑道：“難得看到你這樣的模樣！”

曹也笑道：“對，狡猾狐狸今天乖得像小貓，也頗出我的意料，大哥你這管妻術真是不錯！”

霜合朝他掄起了拳頭，“再說！我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狐狸拳！”曹雙手高舉往後退了退，表示不敢招惹，曹琳一得了釋放，嘴就不消停，“哎！你幹嘛捂我的嘴？我說的都是很重要的話啊，軍營裡的牛二哥，趙三哥，不就是喜歡你媳婦怎麼樣，我媳婦兒又第幾胎了，喂……”她還未說完，就被曹一把拖住，往外帶去，“我看你精力甚好，去廚房幫忙去！”

霜合笑著看著兩人遠去，搖頭道：“你妹妹……讓我甘拜下風！她經常跟你們去打仗嗎？”

曹璨倚在攔杆上，笑看著她，道：“不經常，其實也只有一次帶她出去過，她說的牛二哥什麼的也只是那次出去認識，她膽子太大，又對打仗充滿好奇心，我也實在不敢再帶她出去！”

霜合忍不住笑起來，“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妹妹！”

曹璨盯著她，“但八妹也經常實話實說！”他含笑拉過她，抱著她坐在他的腿上，霜合驚了一跳，兩人就這樣坐在迴廊上，豈不是會被過往的僕人看見，她掙扎了下被他抱得緊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