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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色夏袍?劍的男子也跟著胥珀起身的動作向外走了兩步,看起來,這個人應該是胥珀的貼身保鏢,一臉的木納。
“胥珀公子如此不給本王面子?”應瀾?懶懶說道,沾著點點酒液的玫瑰唇瓣抿了抿,儘管用的語氣是極其平淡的,但衍生出來的那股氣勢卻若有若無地在向胥珀施加壓力。
花不語琢磨著這微妙的氣氛,難道這個胥珀和應瀾?並不是什麼好友,而是頭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還是那種處不來的陌生人?
“我一貫不喜愛給誰面子。”胥珀如是說道,除去他像是天生的冰塊臉,這句話簡直說得雲淡風輕。
你好牛啊!花不語心底吶喊,敢對這個應瀾?說出這樣的話的人,你應該是第一個吧!?好霸氣!
應瀾?眉頭一皺,眼神中透著明眼人都能看懂的殺氣,使得氣氛頓時僵著了起來。應瀾祁緩緩起身,走到胥珀身側,微笑著:“何必將話說得這麼肯定?胥珀公子,低頭不見抬頭見,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才好。”
那個玄青色夏袍的男子斷然將劍拔出了一些,幽藍色的劍身閃著凌厲的光芒,鋒利無比。
胥珀一個冷眼掃進應瀾祁含著笑意的眼裡,擺手示意那個男子收回劍:“緋度,收起來,”然後那本來冰冷的唇線像是猛然炸開了一樣,對著應瀾祁輕微抽搐起來,“後路?既然來了荊日我就沒打算留什麼後路,愚蠢!”
“有膽色。”應瀾?斂了斂眼中的殺氣說道。
胥珀看了他一眼不做反應,倒是應瀾祁看起來似乎有一絲的疑慮,看著應瀾?的眼色變了變隨之又恢復正常,輕笑:“胥珀公子如是說了,何不乾脆留下來,免得掃了牡丹與海棠姑娘的雅興。”
說著他看向牡丹點點頭,牡丹心領神會的端起另一樽盛滿美酒的玉觴走到胥珀旁,嬌豔地笑道:“胥珀公子第一次來咱們飛花琉閣,要是就這麼走了,人家定會以為是牡丹與海棠招待不周呢,到時候流言蜚語也是一件麻煩事。”
不論是你胥珀的麻煩事,還是她們十三飛花的麻煩事,總之人言可畏。
胥珀沉下眼來,散發著濃重的寒氣,直視牡丹的眼裡不見絲毫動搖,涼涼說道:“我從不飲酒。”
“這是為何?”牡丹好奇,她還是頭一次碰到不會喝酒,就連做做樣子也不會的男子。
“酒迷心智。”胥珀簡明扼要的說明原因,他需要時刻保持清醒,決不能讓被任何東西迷惑失了方向和自我。
牡丹聽罷咯咯的笑起來,猶如桃花映水:“呵呵,若是心明澄澈,又怎會被一杯酒水迷了心智?怕是胥珀公子在找藉口不屑喝牡丹敬的酒吧?也是,風塵女子的酒不喝也罷。”
似在責怪又似在自嘲的這番話,若是一般人聽了肯定是忙搶過酒一邊喝一邊為這個生得國色天香的女子惋惜,但偏偏胥珀就是個怪胎,他的眼裡沒有感情,大概連心裡也沒有,所以就算別人的死活和他有關,他也不會有半點愧疚的。
他是個冷血的人,也是個冷僻的人。
胥珀只是推開了眼前那雙端著玉觴的柔荑,往門口走去,玄青夏袍的男子緋度也跟了上去。
應瀾?將手中的玉觴捏了個粉碎,瓊漿玉液流了一桌,他陰狠著語氣,像是在警告:“林胥珀!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林胥珀止住步子,回過身來,那冰凍的臉染上片片寒意,卻又在最隱蔽的嘴角掛上了絲絲嘲諷:“應瀾?,早晚你會知道,在掘墳的人到底是誰,”隨後他走了回去,雙手支在那張玉桌上,以俯視的姿態凝視著應瀾?快要噴火的黑眸,神情陰鷙,“我自從決定來了荊日,就沒打算回去,怎麼?想和我比一比麼?看誰的墳最早築好?”
應瀾?忍住沒有發作,只是他顫抖起來的手暴露了他此刻氣得想殺人的心思。
在林胥珀的凝視下,良久,應瀾?才微微舒了一口氣,邪魅的笑了起來:“築墳?等你的命能完整的殘存下來,本王再陪你玩一玩,現在,你還不夠格。”
要想殺了這個林胥珀其實很簡單,憑他六王爺的身份不知有多少人為他賣命,只是目前這個人他動不得,遊戲才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頭。
林胥珀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墨衫,淺淺瞥了一眼站在那裡安靜不說話的海棠,然後帶著緋度徑自走了出去。
“來日方長,六王爺。”
他有的是時間,陪這個琚炎老頭子的寵兒好好玩一把!
聽見林胥珀出門的聲音,花不語犯糊塗了,不是有重要訊息的麼?怎麼這麼快就走了?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