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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非深徑直地往訓練場走去,半路卻與澹臺東流打了個照面。澹臺東流換了身淺藍的袍子,青絲於腦後微束,在晨風中洋洋灑灑。
“澹臺公子怎麼如此早?”時非深開口打招呼。
“在下是來向將軍辭行的,”澹臺東流帶著一貫的淺笑,眯起眼,“趁著天色未全亮早早啟程。”
“既然如此,澹臺公子便去馬廄選匹馬,從此處回西局路途較遠。”時非深沒有挽留,他知道澹臺東流與自己一樣,不是個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人。
“在下多謝將軍,只是不知不語將軍有何打算?”澹臺東流不客氣的接受了時非深的好意,問起花不語。
“過兩日便遣幾個心腹護送她回去,此地她不宜多留。”時非深早有打算。
“依在下看來,將軍還是將她留在身邊的好,自出了荊日起便有人盯上了她,與其冒險將她送回去,還不如留她在自己身邊,畢竟在天策營裡還沒有誰敢放肆。”澹臺東流提議。雖然一路上只有過一次遇險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憑藉他超高的警覺、敏銳的耳力豈會沒有察覺到有其他人在跟蹤,只是那人一直沒有其他動作,他才沒有貿然出手。
時非深思索片刻,倒也覺得澹臺東流的顧慮合情合理,點點頭說:“那便依公子所言,不語暫且留在本將身邊。”
澹臺東流聽罷也就不作它言,拱拱手:“那在下就此別過,將軍保重。”
時非深也是爽快之人,同樣拱手回禮:“恕本將不能遠送,保重。”
待得澹臺東流離開了,時非深才到訓練場裡開始晨練。一晃眼,時間已經辰時,時非深回到了大帳,進賬後看見花不語東倒西歪的睡姿不禁莞爾,目光停在褥子下若隱若現的銀白色肚兜,時非深的臉沉了幾分,他走過去站在榻邊,好整以暇:“不語,起床了!”
花不語睡得很沉,舒舒服服的翻了個身,從褥子裡露出一大片光潔無瑕的背部,一條腿擱在褥子上,好像抱著個大抱枕似的。時非深被這一幕刺激到眼睛,他俯下身在花不語的背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沉著聲音:“還不醒?本將可要不客氣了!”
睡夢中的花不語猛然一怔,除了因為背上的痛覺,還有那只有冷將軍會說的“本將”二字,她一個激靈抱著褥子坐了起來,如期的看到了時非深面無表情的臉,她訕訕的笑起來:“呵、呵呵……早啊將軍……”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應該是沒錯的吧。
時非深深不可測的眼裡好似多了一點笑意,看得花不語心裡涼了一截,只聽他說:“軍中有令,凡卯時未起者,一律杖責二十,現下已經亥時,你說,本將應當如何?”
杖責二十!?難道是在說她麼?花不語的臉唰的白了,她這麼快就要慘遭毒手了麼?
“你為什不叫我?我怎麼知道營裡還有這麼個破規矩啊!?”花不語急得很,手指顫顫的指著罪魁禍首,簡直哭天搶地。
時非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扯過來湊近自己,他凝著眸子,深藍的光芒凌厲起來,微動唇瓣:“本將就是不叫你,你能如何?”
呃……是啊,他就是不叫自己她能怎麼樣?花不語啞巴吃黃連,張著嘴巴愣在那裡,二十通棍子後不知道她的背還能不能直起來……
時非深看她這表情只覺得好笑,視死如歸麼?想不到小女子還有這種覺悟。他放下她的手腕,離開榻邊去木盆子那裡洗手,說道:“快起來,晚了本將可不負責你的早飯。”
花不語“咦?”了一聲,怔怔的看著時非深。剛才他說什麼?早飯?不是杖責麼?難道是先吃飽了再打棍子?原來天策營裡還有這麼好的懲罰待遇。
又是那種白痴的表情!時非深嘆了口氣,走回她身邊拽住花不語的手臂,粗魯+野蠻地把她直接從褥子里拉了出來。然後??花不語身上的肚兜很不爭氣,脖子後的繩子竟然鬆了。頓時,春光乍現在時非深漂亮的矢車菊藍寶石眼前,毫無保留。
空氣當時就凝固了幾秒。
“啊??啊??色狼流氓!??”某人出了名的雷鳴聲。
“啪??”手掌與臉的完美貼合聲。
……接下來一片死寂……
“你敢打本將!?”時非深的暴怒聲震耳欲聾,他的左臉上帶著明顯的五指印,這輩子還沒有哪個人敢在他的臉上如此放肆!時非深右手捏住花不語的下顎將她的臉抬高,狠聲道,“不要以為本將不敢把你怎麼樣!就算看了你又如何,你能如何!?”
大手一用力,“噝啦”一聲,花不語身下的褻褲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