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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節斷裂開來,最後四濺破碎。
關啟咋舌片刻,換手行之,利用斷劍想要側面刺向澹臺東流。澹臺東流豈是這般無備之人,他早料到關啟會有如此動作,乾脆順勢將身體翻轉起來,倒躍於空,隨之借力打力,腿部納勁反擊關啟背心,疾勢之間,關啟不能反應。
背心之痛與臟腑間湧起的撕裂燒灼感令關啟無暇顧及手中的斷劍走向,須臾,澹臺東流另一腿掃斷斷劍的攻擊,反挑入掌,握在了澹臺東流的手裡。
落地之時,斷劍也已刺入關啟的背脊中心,只要再加把力,便可斷其脊樑要其性命!
關啟凜凜一笑,似有番自嘲:“看來,我倒是借了花不語那女人的福,令你無法殺我。”
“不語在哪裡?”澹臺東流動了動劍端,冷聲問道。
關啟一陣錐心之痛過後,忍住喉中即將發出的呻吟,痴烈笑道:“哈哈哈,連你看上花不語了麼?放心,只要我不死她就死不了。”
時非深見勝負已分,疾步上前拎住關啟的領口怒聲聞道:“不語到底在何處!?”
“你們永遠別想從我口中得知她的下落,落在那個人手裡,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哈哈哈!”關啟仰頭大笑起來,聲音迴響在行館的上空,大到連那些刀劍相斫的聲音也差點蓋過去。
時非深與澹臺東流對視一番,也知就算再怎麼逼問關啟也不會說出花不語的下落,當下澹臺東流就抽出斷劍丟在一旁,然後化力為掌,打在關啟的腦後。
“啊??!”關啟隨之慘叫起來。
只見有陣白煙自關啟身上升起,眨眼消失於無形,時非深看在眼裡,心中卻長嘆了一聲。
廢了他的全部功力,仍是不願殺了他,他心中還是留有一絲親情。
“從此之後,你我各不相識,血脈相斷。”澹臺東流收起手掌,冷冷說道。
關啟赤目散發地狂怒道:“你何不乾脆殺了我!?”廢了他的武功,等於把他變成了一個殘廢,那還不如死了痛快!
“我還要救不語,你不能死。”不溫不熱的語氣字澹臺東流溫潤的唇中吐出,他的白袍依舊如雪,方才那般打鬥並未在他的身上留在絲毫痕跡。
“就算我不死,花不語也活不了多久,那個人一定會狠狠地折磨她,”關啟扯起一絲冷笑,他看向時非深說道,“就是你那般信任的那個人。”
時非深知道他意有所指,只是直視他回道:“本將從未信任過他。”
關啟猛然睜大眼睛,想看清是不是時非深在誆他,但是時非深的眼裡是一片黑沉,並沒有半分的謊意。他大聲問道:“你可知我說的是誰!?”
“本將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們虢洱國的人。”時非深並不正面回答,而是暗指。
“好好好!我關啟,不,楚東風,落此境地是老天不長眼!也罷,我的部下已經開始了行動,四國動亂你們別想如此容易的平息下去!”關啟狠聲說道,一雙赤目睜得滾圓,張狂著赤、裸裸的嘲諷之意。
“或許你還不知道,我已經執掌了歆迢國的兵馬大權,兮舒帝已退位於我。”澹臺東流投下重磅炸彈,輕描淡寫地將歆迢國已經換帝的事說得簡易。
關啟不禁頹然坐在地上,搖了搖頭:“這、不可能!?你殺了兮舒帝?弒君殺父謀朝篡位!?”
“自他將我遺棄給丞相之時,他已不配做我父皇,而我擁有澹臺帝姓,自然可以高居皇位。”澹臺東流還是保持著清冷的語氣,彷彿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你果然比我狠毒!”他雖然不甘心丞相之位但也不曾殺了遼默帝為自己爭奪皇位,而這個表面上謫仙出塵白衣翩翩的男人竟然能在弒君殺父之後用這般清冷的語氣說出來,他在這一點上自愧不如,不如他的狠毒,不如他的果斷!
時非深聽罷根本不感覺意外,他知道他的知己並非池中魚,他只是這樣說道:“至於鹿麒國,北境大雪,寒州以北已不能由車馬通行,天險雪峰之後又有韶復將軍率兵鎮守,鹿麒國根本不可能發兵。你千算萬算,獨獨少算了歆迢國的帝位變更。”
澹臺東流一旦成為歆迢國的掌權皇帝,那麼勢必會向著時非深這一邊,就算他關啟有再多的後備之手,也難以扭轉局面。
“本將已經命令秦將軍進發虢洱國都城巨闞,相信不日就會有結果。虢洱國民心潰散,遼默帝又聽信了你的讒言將重兵派與上次的一戰,剩下的兵力不足已與我天策營的虎狼之師對抗,開城投降是必然的。”
時非深的話猶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