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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過是中庸之姿。”時非深說道。
“人啊,就是難得糊塗,她是大智若愚的人物,配你倒也正好。”琚炎帝打趣道,“只是落在老六的手裡,難免一頓苦頭吃。”
時非深不作聲,是的,他正也在擔心著,以小女人的性子,恐怕會當面與應瀾?對著幹,可想而知她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也罷,只要城內之事佈置完畢,你就放開手去做吧。”琚炎帝嘆口氣道,看得出來那個叫花不語的女人對時非深的重要性。時非深性冷,也從不接觸任何女子,但是在應馥芸的生辰宴上,他即使是坐在高高的龍椅上,也能清楚感受到時非深看向花不語時的眼神。
那是種飽含深情的眼神,強硬不失溫柔,彷彿在向當場的所有人宣佈,花不語就是那個他等了二十多年的女子,是他要一世去呵護的女子。
“臣直言,皇后所繫的一眾大臣已經被臣監禁,皇后所在的華坤宮也已經被重重軟禁,那些推崇六王爺的人也都先收押了起來。”時非深直言不諱地說道,應瀾?是皇后的嫡子,到了這樣的緊要關頭,皇后和她的孃家親戚豈會沒有動作?
琚炎帝略思道:“朕已經將所有兵權交付予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朕有一條,老六朕要親自審問。”言下之意便是要時非深把應瀾?活著帶回來。
“臣遵旨。”時非深應道。
琚炎帝笑道:“老六抓了你的女人,想來你是不會放過他的,至於丞相的那點事朕也知道了。”
時非深眼底含笑看著琚炎帝,琚炎帝要是不知道才有鬼呢。
“常德。”琚炎帝喚進守在殿外的老總管常德,常德是琚炎帝從幼時就一直服侍在側的太監,是琚炎帝忠心的心腹。
常德進殿後看都沒有看時非深一眼,只是恭敬地立在床榻邊:“皇上。”
“幫朕研磨,起詔。”琚炎帝坐直了身子下令道。
“是。”常德扶起琚炎帝坐到御案前,細細地研起一彎濃墨。
在起筆之前,琚炎帝略帶深意地看了一眼時非深,然後對著明黃色的空白詔書說:“朕的最後一個聖旨,統一了四國,無論新帝是誰,你都要盡心輔佐,保我封陌百年社稷。”
時非深再一次跪了下去,嚴肅且堅定地應道:“臣時非深,領旨。”
琚炎帝點點頭開始在空白的詔書上著筆,常德只是專注地研磨,彷彿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時非深看了看琚炎帝,心領神會地起身:“臣告退。”
然後安靜地走出殿外,走出皇宮。
自從花不語失蹤到現在已經快有十日了,回來的乾也一點眉目都沒有,但乾可以肯定的是,花不語並沒有離開荊日王都,連近郊的小村小鎮都沒有去過。
那她會被藏在哪裡呢?整座荊日都被他底朝天的翻過來找了一遍,她這麼大的一個人要被藏起來總會有點蛛絲馬跡可尋的吧!
剛回到將軍府的時非深就看到時黎和時兼急急走出來,時黎說道:“將軍,秦將軍那裡有訊息了。”
“戰況如何?”時非深心中有數,口頭上問道。
“虢洱國各座重城紛紛獻城投降,只是王都巨闞易守難攻,遼默帝不肯投降,帶著一干大臣躲在城內。”時黎說道,“秦將軍已經兵至城下,所以派人回來請示將軍。”
“還請示什麼?告訴秦將軍,拿不下巨闞他就別回來了。”時非深果斷回答,他一邊脫下紫色的朝服一邊往府裡走,時黎時兼尾隨其後。
“將軍的意思是,強攻?”時黎猜測道,“只是巨闞地處高地,若是強攻只怕會有無謂的損兵折將,得不償失。”
“哦?”時非深回到房內,把那套銀色鎧甲一一穿戴在身上,他回過頭來看向時黎,“可是澹臺公子來過了?”
“是,澹臺公子要時黎轉告將軍,他推薦一人或能幫將軍。”時黎老實回答。
“誰?”
“虢洱國七皇子楚月珀。”
時非深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時黎,深藍的眼睛帶著思考的意味,片刻,他又繼續穿戴鎧甲,只是口中說道:“哼,兵行險招也未嘗不可。”說罷,將一套威風凜凜的銀白鎧甲穿戴完畢後,時非深又走到了府門口,“本將還要再入趟宮。”
不入宮,怎麼去找困在翰深小築裡的楚月珀幫忙?澹臺東流看中並且推薦的人,他時非深也不必懷疑了。
地牢內。
花不語的高燒在那之後的幾天內漸漸退了下去,齊娘偶爾來看過她幾次,也帶了棉被來給她禦寒用,只是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