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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領,本宮有些累了,你下去吧。”我說道。
唐峰看了看我,我臉上突現的疲態讓他若有所思。然後,點點頭,道:“公主好好休息,那屬下告退了。”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
唐峰起身離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我說道:“納蘭鴻笠的行蹤有訊息了,公主準備怎麼處理。”
納蘭鴻笠,五皇子,納蘭驚天最小的兒子。那個倔強的小傢伙,記得第一次在御花園見到他的時候,整張臉應為撲蝶,弄的紅撲撲的,看著就想去捏捏。記得當時自己確實這麼做了,只是還沒成功便被這個有些驕傲的小傢伙把手拍到一邊去了。
真的是個驕傲的小傢伙,經不起激,又挺好強。不過比他哥哥好多了,至少不是傲慢,只是驕傲,而且願賭服輸。
拜他所賜,在皇宮裡面無聊的和他比賽撲蝶,還意外的獲得的燕信國蘇天應的愛情。不管他是不是有心,至少這次他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嘆了口氣,心裡更是疲憊。
“活捉。”我吐出兩個字。
唐峰看了看我,想說什麼,終沒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便退了下去。
我看著唐峰的背影,一直到消失,我知道他想說什麼。也是,在戰場上因為不想費力去想戰俘的處理問題,便可以下令對所有的敵人殺無赦。明知該斬草除根的時候,卻要活捉,豈不是費力勞神。
可是他不知道,我是心狠,卻也心軟。和我沒有過瓜葛的人,我絲毫不會在乎他的生死。但若上了心,又沒有對不起我,卻又是另一番對待了。
不過這次我還是得謝謝他,沒再說什麼,這時想想,他也沒那麼可惡了。
柔柔眉角,回皇宮後,守孝三日,我倒頭便睡過了一日。也好的我現在的身份沒人敢來怪罪我,不然哪來這麼悠閒。
都安排好了,兩邊都安排好了。有時候斬草不一定要除根,這不過會更麻煩更費神一點罷了。不過,就算除根,也不是為我而除的根,而是為楚王除的根。為納蘭鴻熙留個隱患,對我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薛家畢竟是大家,根基牢固,不是那麼容易就連根拔起了的。跟薛曼雪一戰,勝在突然,自己是沒多大損失,但納蘭鴻熙的損失可不小。現在若與薛家硬碰硬的話,薛家那些個文臣什麼的我是是不擔心。但手握北路軍的王宇和東路軍的薛君潘為了家族,會不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我是不能預測的。狗急了還跳牆,若是那樣,哪管什麼五皇子,哪管什麼名正言順,就是逼的薛家造反了。因此,自己定是討不到任何便宜的。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受益就只有納蘭鴻熙一個人。為他人做嫁衣就更是不划算了,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這麼好心。
納蘭鴻笠,他是薛家的希望,也是納蘭鴻熙的毒瘤,這個毒瘤會慢慢長大,越大就越危險。
呵,他納蘭鴻熙留了薛曼雪,說是讓她出家為尼,表現的慈悲為懷,又豈有這麼簡單的理由。不也是還不敢對薛家做的太絕,怕硬碰硬,順便給自己留張保命符。
呵,你留薛曼雪,那我就留他的兒子。就要看看你的那張保命符保不保得了你不受這顆毒瘤侵害。楚王的位子是你做,不是我。那麼,薛家的矛頭只會指向你,不會是我。
薛家,守孝三日後,我便要助納蘭鴻熙登上帝位。那時不管納蘭鴻熙願不願意,不管納蘭鴻笠在沒在我的手上,不管你薛家同不同意,也不管韓啟你會如何看待。
韓啟,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我與你兩次生死與共,心中豈能無情。我明白的你忠誠,可是你卻不明白我。我們最終會是怎樣,我想象不到。
經歷了這麼些事,做了這麼多事,我已經不是原來那般的我,對你問心無愧。若是你知道這些,你會怎麼做,你會怎麼做?
或許你早就知道些什麼的吧,我感覺的出來,只是還沒到那樣的時刻,你我都不明說罷了。對你我是下不了手的,可是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那麼的忠於你的楚國,就是那麼的忠於納蘭鴻熙,我早你的心裡究竟佔著什麼樣的位子,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情,經歷了這麼多,可我,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此刻才發現,原來,我一點也不瞭解你,一點也不瞭解你。
記得以前說過我們都是不會撒謊的人。是,我在你面前不忍騙你,所以破綻百出。可是你是真的不會撒謊還是撒的很高明,我絲毫看不出來,我現在疑惑了。因為,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還有你善變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