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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國富民強,所以鄰國紛紛向玄虛帝國俯首稱臣,可謂雄霸一時。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隨著玄虛帝國國都上空一顆明星的突然墜落,這個傳奇的帝國瞬間被蒙上了一層暗灰的底色。
天合十二年,墨江上游千年不遇的蝗災突然爆發,猶如洪水猛獸,席捲玄虛帝國整個疆域,糧食減產,特別是墨江下游地區,糧食在這一帶幾乎絕了跡。
朝庭每年撥下來分給百姓的糧食卻是越來越少。
直到玄虛帝國兩湖地區的公堂上出現了第一具餓殍,看似平靜的政局忽然被無形之力攪亂了;天下叛亂,各地民兵紛紛揭竿而起,妄圖殺入京都,搶那天子腳下的糧倉。
漫天飛蝗,它們匆匆掠過,撕咬過金燦燦的莊稼後,那一片土地頓時沒有了糧草的痕跡;甚至,在荒野中掙扎的饑民也會被一大群發狂的蝗蟲重重圍住,像是瞬間被吸乾了血肉,最後只剩下血淋淋的一堆白骨。
公堂上的餓殍、白骨越來越多,到後來百姓乾脆就將死者扔進了貫穿玄虛帝國東西方向的墨江,讓滔滔江水沖刷著一切天災人禍、世態炎涼。
朝庭雖說減少了開銷用度,但也只是減了宴會、慶功等無關緊要的瑣事。 並沒有從根本上削減內庭地經費;妃嬪媵嬙仍舊在鏡前貼著繁雜的花鬢。
官府受命於朝庭,朝庭沒有下令開倉發放糧食,當官的就是有一千個豹子膽也不敢自作主張。
不過,看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局面,還是有不少正義之士站了出來,為水深火熱中的百姓帶來了一點希望。
“我不哼就是了。 ”
後邊的歌詞大都一時想不起來。 我推說詞曲還沒譜寫完。
他從身側捻了一塊小石子,未等我反對就徑直向這裡襲來。 被打中的大概是該死地啞穴。 原以為可以活動身體衝去扇他一巴掌,但……繼第一顆石子後。 第二顆石子又葬送了我要報復他的打算。
哀。
動彈不得,被他抱著放上暖榻,雖是和衣躺著,卻還是能感覺到身邊越變熾熱地氛圍。 慘慘一笑,落入他的眼中,真可謂老天爺瞎眼居然要我穿越到這個同性戀糾集的朝代……
身邊窸窣作響,大抵他脫了衣服。 死命閉著雙眼不去理他。 想到接下來他如狼似虎的撲上水落,的瑟。
“睡吧。 ”我照舊這麼躺著,蓋了被子,他則側向床外。
愣愣地睡去……
天明。
總算混混沌沌過了一夜,背後那個危險的懷抱大抵將人完全催眠過,昨夜他背對著我躺下後不說一話,至於發生過什麼我竟完全沒有印象。
一陣緩和期過後,終於適應了黎明的光亮照在臉上。 左右翻轉不得。 被蕭梧兩隻臂膀如城牆般圈住,我苦笑著揚了揚嘴角。 試著挪動下身,後面卻沒有先想地疼痛,似乎一切如常和前些日子無異。
努力偏頭看向背後的人,對上他安靜的側臉,細看時俗氣的面孔卻有了溫和的味道。 微翹的、厚厚的雙唇張著像是做夢遇見好吃的。 雖不比公孫煥鼻子圓潤也還是高挺著,短而濃密地睫毛正悄悄地抖動。
“噗嗤……”某個人居然笑出聲,立刻捂上壞事的嘴巴等著此俗人的天打雷劈。
並沒有被我驚醒。
“日上三竿還要躲這裡嗎?”奮力撲去擰俗人的耳朵,惡聲道:“我知道你已醒了的,還不走!”
“鳳歌是看著我進‘流香’找你的,自然不會來壞了我們好事。 別擰了,不然真要……”作罷睜開假寐地眼睛示意警告,語畢果真攀附上我的肩頭欲大肆動作,嚇得我趕忙縮手背過臉不去看他。
末了我們顧自整裝穿靴。 昨夜因是和衣入睡,故早上不必糾結應如何打理妥當。 往日有小柔和鳳歌伺候著。 我只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若離了她們兩個我還真的不好混;偷眼望去。 蕭梧只著了薄薄一件鵝黃色中衣,他穿得煞是怡然自得,待整裝完畢轉身狐疑地看我一眼。
說實話,這個俗人在衣著方面還挺有講究,滾邊沒有鍍金卻是手繪的祥雲,深灰色的大罩衫不知是什麼時候帶來的,昨夜沒見他穿著這套來滅我蠟燭。 此刻雙手在髮間穿梭,在我看來其束髮技術相當高啊!
“要我來為水落束髮?”他已經拿起裝鏡前的桃木梳,眼光真辣的能從十數把中挑到這把能定氣凝神、功效奇特的梳子,佩服佩服。
我自然是堅持用絲帶細細盤起用銀冠罩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