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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 怪{炫;書;網地規矩:近身伺候的一概人等皆不得入內。 故小柔沒有一道跟來
下到地下二層。 透出光線的房間多在東南方向,共5間。 我一個個翻閱名牌:公孫煥、林倚天、蕭梧、流香,念及第四個名字,突然想起自己所住的“流香”,大概彼“流香”是拜此流香所賜吧。 默默唸叨了幾遍,像是已經把這些人名字全記下了,不管他們是何方神聖,以後自有方便用處。
繼續向前走。
最後一個透著光線的房間門牌只有一半。 上書一個大大的“墨”字。 該字雄渾的氣勢彷彿洶湧而出,比我那螃蟹毛筆字強悍百倍;左右翻看,較之與前面地名牌字型有明顯不同,大概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木牌斷裂處平整,我猜想是被刀劍之類的利器削去了另一半。
房間的擺設和其他幾間屋子無異,空無一物的畫桌、幔帳環繞的床榻、不染纖塵的四絃琴有序地擺放著,安靜無夢的樣子。 挽起床邊珠簾,床上錦被整齊地疊在一邊。 正中擺放了一套水墨繪過嫩竹的大罩衫,純白地一身顏色。 我拿了一角摸摸,絲綢面料,許是貴族人家的行裝。
在畫桌前徘徊,無意間偏頭望見牆面有一處凹陷,右手不自覺附上那裡。
冰冷的牆面。 蒼白如死人的臉色,此刻我的灰眸已經模糊,焦距漸遠。 那處凹陷似乎有種魔力,右手竟然忘記從牆上收回,一遍一遍撫摸……
在數百次的觸控中,原本溫暖地水玉光芒照在那裡分外詭異。
右掌平攤於上,左右按壓試圖扭轉牆面,幾次反覆,牆內突然發出‘嘭’的聲響,接著‘喀喀喀……’地在我所立處左邊竟然開啟了一個地洞。 洞口長寬約三尺。 正方形。 往下有石階,不知道通向哪裡。
攜帶幾塊稍大的水玉。 沿著暗道的石階向下摸索,每深入一步,越覺陰森可怖。 回頭已經看不見來時的進口。 暗道有些乾燥,不像未通風的洞穴。
將近一刻鐘的時間,我都在直線前進,暗道出奇地死寂。
方才看見一個通風口,鐵架覆蓋其上,鎖鏈有些生鏽,大概很久沒人來開過了。 風從地下捲上來,穿過昏暗的口子,帶來地面上才有的氤氳氣息,像是某個世界中有了醉生夢死的味道。
我在風口打了個寒顫,猛吸了口新鮮空氣,繼續往前走。 空氣漸漸渾濁不清,間或些許血腥味……就這般失神地邁動,嗅著血腥踟躕挪動著,竟然忘記了腳下地路,不知什麼時候路面變得崎嶇不平,險些絆倒。
沒有岔路,一直走直線。
穿越後我從未離開過水若園,也不曉得暗道通向何方。 “東南西北閣”在“流香”東側,相距數百米,坐肩碾也要一刻鐘時間。 這是我第一次來地下二層,第六間房內居然有暗道,門上被削去一半地木牌上書“墨”,到底是指誰?前面到底還有多大空間?抱膝,靠牆,問題一個個從腦海裡過濾……
有風吹來。
孤寂的味道離這邊越來越近,於是將頭深深埋進雙膝,發抖,一半是恐懼,一半是寒冷。
迅速轉身回走,放棄了前行。
疾走,繼而小跑……
風冷冷地刮過,生疼同鋒利地刀子。
“水落,你怎麼有空來了?”遠遠飄來一個男人詭異的聲音,充斥著狹小的暗道,異常空靈。
“你是……啊!”玉光根本映照不到十米外的範圍,未待我回頭說出“誰”字,一個黑影撲就上來遮蔽了我慌亂的視線。 來不及看清來人地輪廓,右頸吃痛,癱軟不省人事的前一刻我暗暗咒罵道:見鬼了。
“才一月不見,落落好像又變虛弱了呢!”話音剛落,暗道內不見一物蹤影。
然而就是本該安靜無聲的昏暗,此時竟從耳邊傳來陣陣呻吟、哀號與怒吼……
又是什麼遭罪的事麼?一面嗔怪墨黎混蛋不聲不響,竟將我從廬山的幻鏡中扯了出來。 半點念想也不留;一面與眼皮掙扎,我倒是要看看耳邊的動靜還有什麼玄機。
死撐活撐仍是無濟於事的。 索性耍個性子暫時不動。 忽然一記驚天動地地雷鳴,我生生被震懾住了;良久又響起稀稀落落的閃電,沒有方才雷聲厚重,大概是個狂風暴雨地天氣。 本沒有打算睜開眼查探四周的,不料眼皮子卻像被異物上下撕扯著,硬是擴開了一道縫隙,入目的黃昏色調越聚越多。
緩緩張開雙眸。 眼前卻是朦朧一片,只看到黑暗中遠處有幾簇忽隱忽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