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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榻上的人卻沒有動,顧昭惜手裡的匕首直接懟在了對方的喉管上,只需要輕輕一下,就能割開對方的喉嚨。 但看清楚對方長相之後,顧昭惜的震驚並不是作假。 榻上的青年穿著潔白的裡衣,有些茫然的看著橫在喉管上的匕首,但這個屋子裡最迷茫的還是顧昭惜。 這人應該不是刺客,而且容貌和謝聽白有四分相似,相比於謝聽白,他的容貌更加精緻,而且多了幾分凌厲,但加上不諳世事的神色就更顯得勾人。 一個不太靠譜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顧昭惜有些不確定的問出聲,“你是太守送過來的?” 真的讓顧昭惜猜中了,太守當時曾經和她還有謝聽白有過一面之緣,因為看見二人相處的方式就懷疑她對謝聽白有不軌之心,覺得她在京城裡礙於名聲不好直接動手,回去之後就未雨綢繆的蒐羅了和謝聽白長相相似的少年。 今天終於等到了顧昭惜,自然是順理成章的將人送到了她的榻上。 “殿下。”洄天當然聽到了屋子裡的聲響,有些猶豫還是敲了敲門。 “無妨。”顧昭惜看著面前的青年,內心非常複雜,她到底做了什麼才會給人留下這般印象,“太守大人讓你過來做什麼?” “殿下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青年用手撐著臥榻起身,本來就鬆散的裡衣滑落,臉上的神色卻沒有一絲改變。 汗流浹背了…… 顧昭惜什麼都不想做,莫名其妙的覺得如今在這裡的是自家兄長可能更合適一些,這個太守究竟是真的蠢,還是在試探,僅僅是打聽過她名聲的人就不會想著用美人計吧。 其實並不怪顧昭惜腦子亂,她從出生到現在為止也是第一次被人用美人計。 “回去吧,什麼都不用你做。”本來顧昭惜態度不算好,但是看在這青年和謝聽白的容貌多少還是有幾分相似的,再如何也說不出難聽的話了。 青年起身,有些無措的從榻上下來,沒有直接離開,顧昭惜皺了皺眉,他手臂和肩胛處都是舊傷,“你這傷口……” 謹慎的用匕首挑起來他的衣裳,除了臉,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顧昭惜揉了揉太陽穴,“太守是你什麼人?” “父親。”青年沒有猶豫。 “庶子?” 顧昭惜打量著青年帶著豔色的臉,怎麼也沒有辦法和那個上了年紀的圓臉太守聯絡上。 “我們從市場被買回來,太守說以後要叫他父親,感謝父親給我們機會,為父親分憂解難,可是我做得並不好。” 青年雖然容貌和謝聽白相似,但是完全沒有謝聽白的神韻,談吐處事更是一張白紙,能夠被送過來,恐怕除了他以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和謝聽白更加相似的人了,應該是無奈之舉。 “你身上的傷是你的……父親做的麼?”顧昭惜真的很難把父親兩個字和麵前的這個青年聯絡上,但該開口詢問的話卻不能落下。 青年搖了搖頭,“沒有貢獻的人沒有資格吃飯。” 看來除了太守以外,其他的人也經常拿青年做受氣包,顧昭惜若有所思的盯著面前的人,一舉一動之間偶爾流露出來的神態真的和聽白很像,不知不覺讓人心軟,“留下吧。”喜歡長公主不想登基()長公主不想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