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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謹記在心,還請主子寬宥。” 鎮河不敢掙脫顧昭惜的鉗制,只是盯著顧昭惜,隨後開口求饒。 顧昭惜鬆開手,接過身後青年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剛才捏著鎮河下顎的手,“罷了,既這般看不慣洄天,也給你第二次機會,領罰去吧。” 鎮河重重磕頭,“屬下領命。”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小心的用袖口的布料擦乾淨了剛才磕出來的血跡,關門以後直奔地牢。 第二日。 謝聽白渾渾噩噩醒過來後,發現了長公主府裡已經沒有人了,阿姐不知道帶著那人去了哪裡,顧淺應該是去巡鋪子、打點京中產業,連那個被押在府裡替二哥活著的何浩然都出府了。 只剩下他一個人。 “姐姐,小侯爺那邊今天一直沒有用飯,晚一點要派人去送些吃的麼?” 顧淺這次真的是有些吃驚,畢竟以往顧昭惜從來沒有讓謝聽白這般難過,現在簡直是徹底不聞不問了。 顧昭惜笑了笑,“不吃便是不餓,晚些你帶著破雲去趟錦繡樓,攔一攔沈大人,有些酒吃不得。” 顧淺瞬間就明白了,沈慎行最近答應了皇帝推行新政,一定有很多世家代表覺得他不識好歹,定然會想盡辦法給他使絆子。 表面上看起來光鮮剔透,誰知道背地裡會使出什麼骯髒手段。 顧淺點頭應下,路上破雲已經把調查到的事情都給她說了一遍,顧淺覺得背後發冷,若是攔不住,恐怕沈慎行就算不死,也會脫層皮,她在沈慎行下朝的路上攔住了他。 沈慎行看到顧淺有些意外,“見過六殿下。可是長公主有吩咐?” 顧淺給他回禮,二人到了僻靜處,“沈大人,不知近日可否有人邀請您喝酒?” “是,朝中有幾位大人想要和沈某共商新政的細節,就在今日,還定在了錦繡樓。” 他知道新政的事情耽誤不得,平日裡也非常注重和其他人的交往,不過這一次約他的都是朝廷裡寒門中的代表人物,所以才答應下來。 “沈大人不可去。”顧淺皺眉,果然沈慎行和姐姐預想的那般鬆懈了。 “那幾位大人雖然是寒門出身,但已然投了世家,您今日若是去了,定然會因為酒水的問題宿在錦繡樓,那裡已經提前安排好了花魁在等著您。” 沈慎行震驚,他已經提前瞭解過這些大人的底細,一個個的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好不容易考上來的,在朝廷裡也是兢兢業業的完成本職工作,從來都沒有收受賄賂的情況。 顧淺似乎察覺到了沈慎行的詫異,“您可知這幾位大人的孩子都和世家的旁系子弟定了親?醉酒和花魁廝混事小,最多是被送到大理寺,若是那花魁是個青倌,被您所‘迫’,只能一死來證清白呢?到時候大人如何說得清?” 顧昭惜沒有必要害他,留下的青竹和瓊枝也幫他擋了好幾次不輕不重的刺殺,他若是在這件事上疏忽了,恐怕真的一腳踏進萬劫不復之地了…… 不過沈慎行沒想到,那些曾經指天發誓要幫助貧苦百姓的人,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副模樣,真的是應了那句屠龍者終成惡龍。 “多謝六殿下前來提醒,沈某知道該如何了。”沈慎行向顧淺恭敬的行了一禮,不過笑容裡還是帶了幾分苦澀。 顧淺微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沈大人既然已經決定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了,務必要小心謹慎。京城畢竟很大,大到還是有一些地方是長公主府顧及不到的。” 沈慎行站在原地駐足良久。 顧昭惜今日無事,特地去了寺廟拜佛。 她原本是不信佛的,但是二哥中劍昏迷以後,她卻一趟趟的來寺廟,只為求得個心安,依舊是那個青年跟在她的身邊。 寺廟門口的小沙彌看到顧昭惜時,跑過來和她打招呼,“阿彌陀佛,長公主殿下,師父在禪房等您。” 顧昭惜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小沙彌皺著眉頭躲了一下,“說了好多次了,不能摸貧僧的頭。” “顧行簡給廟裡添的香油錢,拿去吧。”顧昭惜沒有在意,從袖口拿出幾張銀票遞給他,小沙彌點了點頭,又道了句佛號,才轉身離開。 這家廟不大,可能是因為偏遠,所以平日裡香火併不旺,顧昭惜每次來都會以顧行簡的名義添一些香油錢,好像冥冥之中能為兄長求得神佛的保佑,庇護兄長平安長壽。 青年沒有跟著顧昭惜一同進禪房,而是等在了外面的花圃。喜歡長公主不想登基()長公主不想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