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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把頭轉向了皇帝,“父皇,兒臣從來都沒有打破既定好的局面,但有些訊息究竟是誰洩露出去的,怎麼洩露出去的,父皇也該看看身邊人才是,兒臣身體不舒服,如今更是在避嫌,就先告退了。”
恭恭敬敬的對著皇帝磕頭,顧昭惜沒有再管這混亂的局面,沈慎行一直在關注著顧昭惜的反應,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就跟了上去,伸手扶住了顧昭惜,二人頭一次在沒下朝的時候就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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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時候也想明白了,顧昭惜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謝聽白就和自己翻臉,那這個訊息究竟是誰散出去的?
他把目光放在了顧恆臉上,很快就移開了,這兒子看著和傻子沒有什麼區別,一根筋的腦子估計是今天才知道何浩然是自己私生子的這件事。
剩下的,不願意看著顧昭惜坐上皇位的,估計也就只有後宮的華妃了……
皇帝哪怕不願意承認,這時候也要接受,唯一能夠坐在皇位上並且平衡各方面勢力,把死亡和損傷降到最低的人就是顧昭惜,甚至顧行簡都不行。
“退朝。”
皇帝到最後也沒有當著大家的面開口去承認何浩然的身份,雖然這件事情已經成了人盡皆知的秘密,但是何浩然的身份並沒有因此敲定。
南伯侯幾乎已經在原地站不穩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皇帝的冷酷無情,還沒有等到他離開,立刻就有皇帝身邊的近衛圍了上來,“侯爺,請吧。”
皇帝想要乾乾淨淨的退位,留下好名聲就必須將這件事情推出去對外有個交代,若是何浩然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也沒有辦法重新認祖歸宗, 甚至姓沈的給他扣下的通敵罪名板上釘釘了,整個南伯侯府沒有一個人會活下去,皇帝也會迅速的割捨他們。
南伯侯冷笑了一聲,緩緩的挺直了脊背,跟隨近衛走向御書房。
沈慎行扶著顧昭惜一步接著一步的嚮往外走,他當時拿出的那塊兒玉佩是偷來的。
其實沈慎行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偷來的,顧昭惜說過,她沒有說不能做的事情,那就代表自己可以隨時隨地的隨意發揮。
而且顧昭惜的東西可不是想偷就能偷的。
“殿下,慢點兒……”
顧昭惜被他一路扶著上了馬車,沈慎行面無表情的在一旁坐著,車伕緩緩的趕著馬車回公主府。
他突然暴起,單手直直的捏向顧昭惜的喉骨。顧昭惜並沒有反抗沈慎行的攻擊,任由他卡住了自己的喉骨,絲毫沒有慌亂。
沈慎行卡著顧昭惜,臉色陰沉,“你是誰?”
“我是誰?”顧昭惜反問,語氣神色、甚至是聲調都沒有一絲異常,微微的挑了挑眉,“望塵,你僭越了。”
沈慎行大腦飛快的運轉,不對,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顧昭惜,但是到底是什麼時候換的人?釣魚的時候?還是二人一同在書房看賬本兒的時候?或者是彈琴的時候?
想了一會兒之後,他非常可悲的發現,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和顧昭惜待在一起會下意識的放鬆警惕,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你細節處的處理當真是天衣無縫,就連身上的藥味兒都完美的還原了,但還是不對。”
“哦?”顧昭惜笑眯眯的詢問,“差了什麼?”
沈慎行這時候才緩過來,如果此人當真是壞的,估計不會有時間和自己在這裡打太極,十有八九是真正的顧昭惜特地安排的幌子。
“什麼都不差。”沈慎行一臉平靜,“不過是我平日扶她扶慣了,肢體上的感覺不對,想要詐你一下。”
“皇太女殿下身邊侍女,穀雨。見過沈大人。”顧昭惜還是頂著那樣的一張臉,但開口說話的聲調卻變了。
沈慎行一愣,“殿下呢?”
穀雨沒有開口,而是緩緩的在他的手上寫了一個“二”字。
其實在很多時候沈慎行就像是男版的顧昭惜一樣,二人之間差的不過是出身和運氣。所以,他很懂顧昭惜,這時候也僅憑一個“二”字瞭解了對方的行蹤。
“那……”
“殿下臨行之前特地有囑咐,沈大人盡情發揮吧。她把京城的一切都留給您了,也想借著這個機會看看您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穀雨眯了眯眼,緩緩的靠在馬車的一角,臉上的神色蒼白中帶著幾分倦怠。別說是旁人,哪怕是現在離得極近的沈慎行,也愣神了許久,壓根兒分不出來究竟誰是真正的顧昭惜。
“我們這位殿下可真是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