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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殿下戰績再創輝煌。”
高遠和顧昭惜之前也算得上是熟悉,現在開口說話也陰陽怪氣了不知道多少,“就是不知道殿下身體現在如何?”
顧昭惜難得有幾分尷尬,“又種了南疆的同命蠱,我自己感覺恢復的不錯。”
不顧及自己身體情況,硬是將人派到了二哥身邊,光是看這件事情就足以讓大夫指著她鼻子罵了。
高遠挑了挑眉,把手搭在了顧昭惜的脈上,隨後又換了另外一隻手,“殿下好運氣。”
顧昭惜這時候就知道自己穩了,“二哥那邊,勞煩小高大夫了。”
“殿下放心,醫者的基本道德就是保留患者的隱私,除了患者本人以外絕對不多說一個字。”高遠提筆又寫了個固本的方子,現在顧昭惜的身體狀態達到了一種詭異的平衡,別管是不是蠱蟲,反正好轉了很多,他這些日子瞞著二殿下也瞞得心力交瘁,這下子可以徹底放心了。
顧昭惜雖然也懂得醫術,但也知道什麼叫醫者不自醫,現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小高大夫,跟著我重回太醫院吧。”
高遠愣了一下,“殿下是準備……”
“不妥麼?”
“殿下天命所歸,臣願為殿下肝腦塗地。”高遠天生不是那種閒雲野鶴的性子,當時也是因為受到排擠,才不得不絕境逢生,如今有了新選擇,他自然不會拒絕。
“臣多問一句,京中……”
“京中遞過來的訊息我還一張都沒看,我們那位沈大人的手段通天,若是這時候無法走出困局,日後可怎麼在朝堂中風生水起呀。”顧昭惜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她信沈慎行。
顧行簡對自家這個妹妹一直都是尊重的,哪怕這個時候再怎麼著急知道妹妹的身體狀況,也不會強硬的闖進去,領著謝聽白好好的等在一旁。
直到顧昭惜出來,顧行簡才開口,“跟我過來。”
顧昭惜挑眉,略帶安撫的拍了拍謝聽白的肩膀,“趕路也累了,進去歇會兒,晚些時候我們就要回京城了。”這才跟著自家兄長出去。
二人一路走到了河邊,顧行簡給船伕扔過去一袋沉甸甸的銀子,“今天這艘船我們包了。”
“好嘞。”
他給自家妹妹搭了把手,顧昭惜跟著上了船,兄妹二人坐在船上,船伕在船頭緩緩的划著。
剛一上船,顧行簡就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顧昭惜身上。
“身體如何?”
“氣血有些虧,別的都大差不差。”
“決定回去了?”
“這次出來的匆忙,我把穀雨淺淺還有望塵扔在京城了,不回去不行呀。”
“想要嗎?”
“不想,但是我要。”
“現在走還來得及。”
“小時候兄長就心疼我,到現在還是兄長對我最好。但是我也想學著保護別人。”
“我陪著你。”
顧行簡把自己該問的想問的都已經問完,似乎也不像那樣緊張了,直接仰頭一倒,一隻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放在身側。
顧昭惜枕在顧行簡的手臂上,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兄長,發現兄長這時候正閉著眼睛休息,也就有樣學樣的靠著顧行簡,也跟著閉目養神。
但這兄妹二人之間的問答並沒有結束。
“從什麼時候開始定的謝聽白?”
這倒是給顧昭惜問住了,稍微停了一會兒才緩緩回答,“應該是比父皇要辦的那場相親要更早一些,畢竟聽白純粹,又實在漂亮。”
不知為何,顧行簡似乎猜到了自己家妹妹的這個看人標準——典型的看臉。
“沈謹言回京之前還是之後?”
顧昭惜一聽這話就知道兄長到現在還是沒能放下,當時沈謹言帶著所謂的心愛之人在酒樓裡公開羞辱自己的那件事。
此時不由得笑了一聲,“沈小將軍離京多年,我與他的婚事又是母后隨口定下來的,不過是覺得合適。當時若不是你和他在酒樓裡起了爭執,恐怕在大街上擦肩而過,我都認不出來他是誰。”
顧行簡這才舒服了點兒,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我看這裡就不錯,要不別回去了,我回去坐上兩年,把淺淺和姓沈的帶出來,把位置扔給老三,再來找你。”
“顧恆又做錯了什麼,明日我們便啟程吧。我擔心回去晚了,會錯過很多有意思的事兒。”
顧行簡知道這個時候勸不了妹妹,也就沒有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