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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耐心回答他了:“因為人定到子時,幽兒一直和我在一起下棋。難道她能分身不成?去了你們房間的肯定是阿蒂爾。”
老將軍這話一出口,慕英睿面如死灰,馬上就癱在了地上。
四姨娘還好些,雖然也害怕,可是想想自己畢竟沒有做過傷害大小姐的事情,還好幾次在慕英睿疼寵二小姐的時候,勸說他也要多多關心大小姐;所以,害怕之餘,倒沒有像慕英睿那樣,嚇得下水道的括約肌差不點全部鬆弛。
此刻心情最複雜的要數紫幽。看見爺爺神情激動,她又是愧疚,又是心酸。
原來思念母親的不止她,還有爺爺,恐怕還有二叔和二嬸。
待看見渣爹那副倒黴樣,她又想笑;可是又不能笑,還要為裝出同樣激動的神情,這可真是把小丫頭為難壞了。
醞釀了一會,才撲到老將軍懷裡,興奮激動,而又珠淚滾滾地問道:“爺爺,爺爺,真的。。。。。。真的是孃親回來了嗎?可是,她為什麼不來看望幽兒?爺爺,幽兒好想娘,好想,好想。”
說到最後,己經不再是演戲,而是真情流露,泣不成聲。
老將軍一見,也是虎目蘊淚。而就在這時,慕英毅也激動地走了進來,看著父親問道:“爹,真的是阿。。。。。。大嫂回來了嗎?”
老將軍看著二兒子眼晴裡隱含的淚意,忍不住心裡一痛。
痴兒啊!可惜這份心,這輩子怕是隻能成為永久的遺憾了。
紫幽見二叔聽聞了母親的訊息,比自己那個渣爹的反應不知好了多少倍,只恨自己不是二叔的女兒,否則,是不是要比現在幸福得多?
心裡這麼想,見二叔愛憐地看著自己,於是乖巧地過去摟住了二叔的勁腰:“二叔,唔。。。。。。”
這一幕生生地刺痛了慕英睿的眼睛。想想女兒自懂事起,看見他就是一副冷淡疏離的樣子,不由想起了王怡萍的話:“妾身看著幽兒和她二叔的親熱勁,怎麼看,都比老爺更像父女。”
慕英睿不但不檢討自己對紫幽的刻薄冷血,反而在心裡怨恨起了慕英毅。
甚至開始懷疑阿蒂爾之所以對自己冷漠,是不是因為愛的是自己的弟弟,而不是他。
這一想,心裡滋生出的滔天恨意和妒忌,更是如藤蔓一樣蔓延,佔據了他的滿心滿肺。
下午祭祀,開啟祠堂,跪拜祖宗,紫幽這才看見了王怡萍。
只見她雙眼浮腫,眼中佈滿血絲,臉色萎黃,一頂風雪帽,把腦袋包裹的嚴嚴實實。打量她的那一眼,猶如毒蛇一樣陰森。
紫幽想起早晨過去請安,嫣紅攔著自己說的話:“夫人不舒服,免了大小姐的請安,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由嘲諷地一笑,換上一副關心的面容,走過去扶著她,滿懷關心地問道:“母親,身體好一些了嗎?幽兒看您臉色不好,要不要請太醫過府看看?”
這個小賤人!心機怎麼如此深沉?經過昨天,已然撕破了臉,面對她的咒罵,她竟然沒和她翻臉。
她有多想引起她對自己言行不敬啊!那樣也好告訴世人,這個賤丫頭,有多忤逆不孝。
可是,無論自己如何挑釁,她依然笑語晏晏地對著你。那份忍耐,比她不知強了多少倍。
比她小了五歲,可是心機、耐力、堅韌,那一樣都不輸於她。
王怡萍強壓下心中的驚怒,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意來:“母親好多了,不用請太醫,勞你掛心。”
說完,一雙鬼爪子抓住紫幽的手,好像要一把老虎鉗一樣,要把她的骨頭夾斷。
紫幽甚至能聽見她咬牙的聲音,知道她恨極了自己,卻還要在人面前,裝出慈母的樣子。
於是眼珠一轉,一邊故作隱忍,一邊皺著眉頭痛苦地小聲提醒道:“母親,您把女兒的手抓痛了。”
聲音雖小,可是慕老將軍和慕英毅乃習武之人,耳聰目明,自然就聽到了。
兩人氣的一起回頭瞪著王怡萍,就一眼,把王怡萍嚇得冷汗“嗖”地一下子,就溼透了內衣。
兩人的眼神,猶如獵豹盯著獵物一樣,充滿了噬血的光芒。
父子兩幾乎一致在心裡暗罵:“毒婦,屢屢使陰招謀害幽兒,如今當著我們的,還敢欺負她,真當我們是死人不成?”
“幽兒過來。”兩人一齊出聲呼喚。
紫幽快步走過去,慕老將軍和慕英毅一人抓起她的一隻手,仔細檢視,只見左手手背,白皙嫩滑的肌膚,已然有幾條深深的紅印。兩